羽田寧此時的狀態也已經有些不能自己,龐大的查克拉流量,讓他的身體同樣也產生了負擔。他獲得的是一種屬于天狗的仙術力量,畢竟不是自己的力量。
將近幾十倍的力量進入到羽田寧的身體之中,他沒有陷入到瘋狂狀態中,已經是一個奇跡了,在那樣的狀態之下完成了那么長時間的戰斗,也足以說明羽田寧的強大。
土神的狀態非常的癲狂,簡直就是陷入到了一種瘋狂之中。
“為什么,為什么他能打破你的力量,可是我卻不可以!”在幻境之中,土神瘋狂的朝著面前青年咆哮者,這個青年當然也就是神主的化身,而此時土神已經違背了規則。而作為制定規則的主人,神主當然是要施以懲罰。
“他是他,而你只是你,所以你不能打破。”
“我想要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打破那種力量的!”最終土神還是跪下來,對著神主磕頭,他無法理解,這一切已經成為了一個定局。
“為了減少一些麻煩,你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任何的痕跡,你可以死了!”神主沒有告訴土神這究竟是為什么,一位土神對于他來說也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對于一條狗的提問,他當然可以選擇不回答。
“不!”一聲長嘯,土神的面具碎掉了,而他的臉也開始碎掉,整個空間都開始產生一種碎裂的感覺。
羽田寧撐著站起來,看過去,而他的腦海中也有一個聲音告訴他,“整個土神已經死掉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羽田寧問天狗。
“不知道。”
和土神的戰斗就這樣的結束,而土神死的莫名其妙,連尸首都無法找到,原本羽田寧還想要試試穢土轉生這土神的,但很可惜,這土神都不給他這個機會。
找到了邁特凱,宇智波曉月,日向承天,羽田寧也終于是松了口氣,幸好隊伍沒有出事,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只是這三人的狀態,都似乎有些微妙,狀態非常的差。
羽田寧在原地照顧這四人,而終于也等到了雨之國的支援,同樣是一個帶著面具的忍者,這個人的實力強勢,但他絕對不是山椒魚半藏。
“你就是木葉藍龍,羽田寧?”面具忍者朝著羽田寧問道。
“是,你是雨之國的忍者吧。”
“嗯,剛剛這里的戰斗,是怎么回事?”面具忍者問道,那么龐大的查克拉,讓他在遠處的時候,就產生了一種恐懼,甚至都有些畏懼來到這個地方。但好奇心還是拖動這他來到了這里,他也想要見識一下這里究竟是出現了什么樣的強者。而當然他也是有自信,能在任何強者的手中逃掉的。
“神組織的土神。”羽田寧的回答也很簡單,神組織再吃展示這種強大的力量,而這次力量的對象似乎是針對羽田寧。
具體的為什么,羽田寧也猜到了一些,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所展現出來的進步速度真的是太夸張了,所以才引起了組織的關注。
而這一次,他已經爆發出來了這樣的力量,可以非常肯定的是,他現在已經將神組織的人得罪光了,他先在路也只有一條,那就是和神組織對著干。
沒有任何的余地,土神這樣的強大存在都已經死了,而神組織的在未來想要面對他的時候,勢必也會派出一個更加強大的存在。
“神組織么?”面具忍者,有些不敢置信,神組織的忍者都非常的強大,從資料上,火神,雷神,水神都有著想當強大的力量,沒一個都有這覆滅一個國家的力量。
“對。”
羽田寧當然不敢說出自己已經殺掉了土神這樣的高調話語,一但這句話說出來,整個忍者世界都估計要震驚了。
具體的和土神的戰斗他真的是沒有做到什么,而即便是獲得了仙術查克拉,他也不能真正的和土神五五開。
這土神所展現出來的力量真的是太恐怖了,如果不是施展了大瀑布之術,改變地形,讓土神進入他的領域,他也不可能做到那樣的地步。
就單純的在這片森林里戰斗的話,羽田寧估計必定會敗,而且會敗到體無完膚。
雨之國的面具男消失了,不過羽田寧感應的到,對方也沒有刻意的影藏身形,而是就是躲在一里地之外的地方,互相查探著。
羽田寧唏噓一口,不過他有那個人在附近,羽田寧如果遇到什么麻煩的話,他估計也會出手幫助。
現在的羽田寧身體的狀態可是非常的差,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受到什么麻煩問題。
休息了兩個時辰之后,邁特凱算是第一個醒過來,而羽田寧也注意到。
“老師,我們!”邁特凱心里的恐懼,還是有些不能自己,那土槍對他的威脅真的是太恐怖了。
“沒事的!”羽田寧輕聲道。
兩個時辰的時間,讓羽田寧身上的查克拉靠著查克拉吸收之術,也差不多恢復過來。
羽田寧五十里之外,有一個木葉的據點,而到時候也就有人幫忙了。等所有人都醒來的時候,一眾人慢些向著那個據點移動也就是了。
又是一個時辰的時間,宇智波曉月的眼睛眨巴眨巴,終于是醒過來。
“我沒有死!”宇智波曉月心里的恐懼實在是太大了,那土槍上面的氣息,其他人看不到,但她這么可能看不到,那么強大的氣息在侵襲身體。寫輪眼看到了很多連羽田寧都沒有看到的細節,幻術,明明知道這就是一個幻術,可宇智波曉月就是無法將這個幻術給破解掉,反而是融入到了幻術之中,受到了這種幻術的影響。
“你當然沒有死。”羽田寧的聲音從宇智波曉月的耳后傳來,宇智波曉月轉身朝著羽田寧看過去,死劫過后,讓宇智波曉月的心里有了特別多的感受。
她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有些東西,他是在乎的,有些人他也是在乎的。如果可以的話,連死都可以不懼。
“寧,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宇智波曉月扶起些身體,面朝著羽田寧。
“問吧。”其實羽田寧這時候也是浮現了很東西,一個可以為自己死的人,即便自己明知道,對方應該不會死,但他還是心理產生了一種超級的恐懼。就像是宇智波曉月一樣,他的心里產生了很多新的東西,他的心里也裝下了一些過去一直都不敢面對的東西,他現在也想要試著慢慢去接觸。
“我想問你,你喜歡過我么?”宇智波曉月的問話,非常的直白,也非常的直接。
而羽田寧愣住了,沒有想到宇智波曉月是這樣問,其實他已經有了心思,去表達的自己的想法。
“我喜歡你!”羽田寧的很鄭重的回答道。
這里的局面有些太過于簡單,不想是一場表白,而像是一場問話,就是簡單的問話,兩人之間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你喜歡過我么?我喜歡你。非常在直白,兩人就這么原地愣著,兩雙眼睛對著,都是目不轉睛。
宇智波曉月笑了,寫輪眼開啟,她剛醒來,狀態不怎么好,但她還是在這個時候開啟了寫輪眼。
“你再說一遍。”宇智波曉月繼續道,她想要驗證一下,用寫輪眼來測謊,這是最好的辦法。
“我喜歡你。”還是和剛才一樣。
邁特凱偷偷的朝著兩人這里瞥過來,但又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
日向承天還是沒有醒過來,他睡的非常沉重,身上的查克拉半天都沒絲毫恢復的癥狀。
宇智波曉月看的非常的清楚,是實話,對方說的是實話,羽田寧是喜歡自己的,其實她早已經有了這樣的感覺。以前的時候,也想過,她覺得可能是她自己自戀,而經歷了第二次生死,她終于明白過來,這個答案越早知道,越好。
羽田寧十六歲,但這是火影的世界,八九歲的孩童,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成為一個下忍。而十六七歲,已經可以很確定的說,他們是大人了。
即便他們有終于的關系,也是屬于正常,而羽田寧或許會有些抵觸。畢竟他記得前世,十六七歲都還是孩子,或許是向往戀愛什么的,那也相當于觸及了禁忌。
兩人都是臉燒得通紅,羽田寧這時候也做出了表示,上前將女孩抱住。
很舒服,很久以前就幻想過,這宇智波曉月還真的是漂亮啊。
抱著就舍不得松開,兩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直抱在一起,一動不動。
到了第五分鐘的時候,宇智波曉月終于害羞,咳嗽著,將羽田寧給推開。
“咳咳咳。”
兩人就像是吃到了蜜糖一般,非常的甜美。
“老師,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邁特凱小心朝著羽田寧問道。
“咳,嗯,該離開了。”羽田寧窘迫,他都差點忘記掉,自己的弟子也在這里。
日向承天的狀態,短時間似乎還醒不了,但卻是該上路了。
五十里的路,要不了多遠,他們就可也到達木葉的據點了,到時候他們也可以真正的休息一場,然后再做會村的打算。
曉組織的事情,已經可以確定的說,已經完美的解決掉了,而他們也是時候回到村里述職了。
宇智波曉月和邁特凱的狀態不怎么好,于是羽田寧就擔負起將日向承天背起來的任務。
對于忍者來說,五十里的路,其實也不遠了。
當看到了羽田寧一行人終于要啟程的時候,雨之國忍者面具男,也終于是松了口氣,他就是在等這羽田寧離開這里。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終于是抵達了那個據點。
“是寧前輩么,木葉藍龍。”一個忍者看到羽田寧,便是有些激動,他是一個平民忍者,看到了是平民驕傲的羽田寧,他當然是非常的激動。
雖然年齡比羽田寧大些,但對方還是非常客氣的喊羽田寧前輩,這就是羽田寧現在的聲威。
這個據點不大,但作為據點里擁有的東西,一個都差不了。
終于是能迎來一場熱湯飯了,而且也終于是可也睡一個好覺了。
將日向承天放到了一個房間里,當然有一個忍者去照顧他。
而羽田寧和邁特凱,宇智波曉月開始吃這一頓飯。
雨之國貧瘠,曉組織的據點之中,也沒什么好吃食,他們這些天來的可也說是非常的清貧。
宇智波曉月和邁特凱到還是好一點,但羽田寧卻是要瘋掉了,在這個任務之前,他便是在水之國那里完成任務,而接到了這個任務同樣讓他十分的頭痛。
“寧前輩,隊長有些事情要跟你說。”一個忍者走進來,朝著羽田寧表示歉意。
“我知道了。”羽田寧吃了些,差不多飽了,跟著走了出去。
小屋里,一個人笑著對著羽田寧說道:“好久不見。”
“是你,隊長這么會在這里?”羽田寧震驚了一下,這是幾年前他曾經的一個隊長,當時也是很提攜羽田寧的,算是羽田寧為數不多的認識的人之中的一個吧。
托平隊長回答:“當然是因為我是這個據點的隊長。”
托平是當初在戰場上的時候,帶著羽田寧的一個隊長,算是將羽田寧給帶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算是和羽田寧有了些交情。
最重要的是,當初的托平也是一個知道他掌握螺旋丸的人,當初在戰場上的時候,太亂了。
螺旋丸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術,羽田寧施展的機會真的是不多,但托平卻是在當時見識到了羽田寧的螺旋丸。
“一年不見,寧,你現在已經是忍界出名的忍者,木葉藍龍了,我還是隊長。”托平也是有些無奈,他也是一個繼承火之意志的忍者,是一個追尋著火影夢想的忍者。
而羽田寧現在卻在他的那條路上走的更遠了,“當初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不簡單,只是我絕對想不到,你會成長到這種地步。”
“隊長,你是有什么話要說么?”看到托平欲言又止的樣子,羽田寧當然看出來,托平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說,但似乎又有些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