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你沒有想到吧?”
“死在我的真正實力之下,你足以為傲了。”
“不得不說,你的天賦著實驚艷到我了,是神武大陸百年來不可一世的天才,可是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終究不是天才。”
二長老爆發底牌后,語氣都變得非常硬氣,腰板子更是筆筆直直的。
劉峰咧了咧嘴,“是啊,我和你們單家的恩怨,是時候該結束了。”
二長老是單家人,這一點想必大家也沒有忘記。
劉峰和單家的恩怨可不是一件事兩件事就能夠說得清的。
但有一條可以確定,單家人糾纏至今,已然有了一年多的時間。
記得劉峰剛得到系統的時候,就因幾枚煉體丹而和單于結下了梁子。
“死到臨頭還嘴硬。”
二長老皺眉。
神王和神皇之間的差距猶如一條銀河,不可望也不可及。
劉峰到底是憑借什么?還敢這般輕松與他說話!
劉峰越是表現的漫不經心,也是表現的云淡風輕,二長老心里的疑惑也隨著加大一分。
“白癡。”劉峰嗤之以鼻。
一旁的郭月和余瀟鳳也沒有多擔心劉峰的安全。
她們只是皺著黛眉而已,眼里并沒有過多的焦急,這所謂的皺眉,還是關心則亂,怕劉峰出現意外!
如果沒有之前劉峰虐殺三只神王級別妖獸的畫面,她們二女可能還會充滿憂慮。
可那些畫面,她們已經深深烙印在了自個心里,尤其是那只神王五重的牛類妖獸,更是慘遭劉峰折磨致死。
如此殘暴手段,余瀟鳳和郭月只希望眼前這個二長老不要太過挑釁,爭取給自己留個全尸。
“不知所謂。”
二長老猛然竄上空中,一身血色氣息環繞聚齊于右手間。
“劉峰,這一招叫血脈怨毒,是我聚集了單家上下大大小小的怨恨形成著至邪功法。”
“這一招,凝結了不下于百人對你的怨恨,更是歷經老夫一年多的溫養,最后成就此招。”
“臨死前告訴你也無妨,這一招是我特地為你修煉的。”
二長老放聲大笑,對他手上的血脈怨毒極為自信。
劉峰瞳孔蒙縮。
血脈怨毒……他是了解的。
修真見聞錄記載著萬界大大小小所有的功法,包括正道功法和邪魔歪道。
神武大陸也在其內。
其他位面的功法,劉峰沒有仔細看,畢竟暫時對他來說沒有大的用處,就算一時間想不起來,系統也會在不久后給予提示。
但神武大陸就不一樣了。
劉峰可以說是細無巨細的了解過神武大陸的功法體系,其中魔修功法同樣沒有放過。
“這下遭了,沒想到這二長老居然如此歹毒,親手手刃了自己族人。”
血脈怨毒,從字面意思就能看出來,這是一種至邪功法。
它的成功,需要血脈親近的鮮血和怨煞氣為原料,經過特殊手段溫養,將無形的怨煞之氣轉變為有形的攻擊。
血脈怨毒一旦攻擊而出,幾乎是避無可避,也不可能將之驅散,因為它終究是怨煞之氣,即便化作了有形的攻擊,依舊脫離不了無形的本質。
你以為血脈怨毒的強大就只有這一點點嘛?
不,顯然不是。
如果只有這一點點,劉某人也不會瞳孔猛縮,如臨大敵。
血脈怨毒最強大的地方在于,它們都是來自同一家族的怨煞之氣。
怨煞之氣具有親和力,這點人盡皆知。
而同血脈的怨煞之氣更是能夠做到百分百完美親和。
怨煞之氣一旦百分百完美親和,所爆來出來的威力,是原本基礎上的n加一次方倍。
它是呈指數倍的形式增長著。
也就是說,如果單家有一百個人家族子弟,那么二長老手里爆發出來的血脈怨毒便是原基礎上的99次方倍。
數學邏輯稍微好一點的,這會定然是駭然到瑟瑟發抖。
“你真特么的瘋狂。”
劉峰的語氣都有些顫抖,這是他一路走來,頭一次感到頭皮發麻。
“瘋狂?”
“只要能除掉你,單家人自然死得其所,只要能夠殺了你,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二長老聽到了劉峰語氣里夾雜的害怕,不由的放聲大笑。
于此同時,二長老手上的血脈怨毒在這一刻,也是做好了準備,隨時可以激發出去。
“去死吧!”
二長老心思縝密,沒有給劉峰過多的時間準備,血脈怨毒一充能完畢,他就激發出去了。
劉峰二話不說,連忙祭出了金鐘罩。
同時又召喚出了冥火。
冥火縱然是天地異火,性質卻是屬陰。
異火排名榜由于信息不詳暫居第五。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劉峰差不多對冥火有了一個了解。
有一種詞就做否極泰來,物極必反。
冥火就完美詮釋了這兩個詞。
對于異火,不論是神武大陸,還是諸天萬界,對待異火的態度都是至剛至陽。
畢竟是天地誕生的異火。
但是冥火是個十足的典型反例,它的本質卻是陰。
乃世間至陰至寒的產物。
而且經過幾個月的時間交流,劉峰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凡事一切負面和至陰至寒的東西,冥火都喜歡,不僅如此,它還能夠將這些東西巧妙的轉變為陽……
金鐘罩果然不愧是劉峰看上的寶貝,血脈怨毒被它擋下來了。
二長老登時瞪大了雙眼,眼睛里充斥著不可思議。
劉峰旁邊的金色古鐘虛影是什么東西?居然能夠擋得了血脈怨毒!!
不僅如此,更讓二長老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
當血紅色的血脈怨毒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包裹住劉峰的時候,冷不丁的,里面竄出了一團漆黑的東西,正在蠶食著他的血脈怨毒。
第一眼,二長老本能的一位他看走眼了。
可當他閉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蠶食的速度陡然加快,并且速度還在加快著。
不大一會,氣勢如虹的血脈怨毒,遽然消失的一干二凈。
“二長老,不好意思,貌似讓你失望了。”
劉峰收起金鐘罩,沖著上空舔了舔嘴唇,仿佛是他吃掉了血脈怨毒一樣。
“你怎”
二長老剛要準備問些什么,劉峰就打斷了。
“二長老再見。”
一刀下去,干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