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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逃走

  漆黑的巷子口,兩個匪徒一邊走一邊討論著,他們身后還跟著十多個表情兇狠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掛著金銀首飾,有個兇徒肩上還扛著一個昏死過去的女人。

  這群人跟他們一樣也是被抓住的,只是罪行有輕有重,并沒不是都背叛了死刑,但由于這次被迫越獄他們也索性豁了出去,就想著撈一筆趕緊離開。

  他們本來都在周邊大肆搶掠,有個逃犯殺人后就越發不可收拾,見到這種情況幾個人都搶了不少財物,但與他們想象中的一夜暴富還是有些差距。

  當下幾個人想搶繼續搶,卻又擔心城中會有人過來平亂,想逃走卻又心有不甘。

  正在他們猶豫的時候,回轉過去的杜哥兩個匪徒走了上來,將情況說明一下兩方人于是一拍即合,共同組成隊伍前往更加富庶的東街。

  在杜哥口中位于東街的趙家府邸里,到處都是金銀首飾和美貌的小娘,就是隨便搶點東西都足夠他們后半輩子生活富足,比他們手中的這些東西要貴重百倍。

  但這群被迫越獄的獄友們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他們抓緊著自己搶來的財貨和女人仍舊不肯扔開。

  畢竟這群人節操并不高,順風搶劫還要,要是見形勢不妙的時候他們可是打算立即離去,眼下搶已經搶過來的財富自然是不肯丟棄。

  杜哥兩人勸了兩句也就不再開口,畢竟他們兩個人跟身后的人都只是同寢關系,盡管通過財富和未來的希望生活誘惑了他們,但目前還沒有建立起威信度,也就隨他們去了。

  現在重要的是爭取他們的支持,并不是跟他們建立上下級關系,只要他們愿意陪著自己幾人一起過來,就算扛著女人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只要看見我背后的包裹沒有,我走之前將那個巡城衛的衣服都扒了下來,看了一下身材跟我差不多,等下去趙峰趙老狗門口,必定能夠將門騙開。”

  壯漢杜哥擺出憨厚的面龐笑著說道,眼睛里閃爍著狡詐的光芒,他接著開口說道:“等我把門騙開,你帶著人等他們沒防備的時候沖進去,只要進了院子自然他們就會讓我們宰割,事情自然就妥了。”

  “聽說趙老狗家里還有個新買來的花魁,還有個未嫁的黃花閨女,等到時候咱們一起上門去給他好好的開開葷,讓趙老狗也當一回便宜老丈人。”

  兩人一邊走一邊發出嘿嘿的淫笑聲,身后走得近的匪徒也聽到了他們說話,幾人頓時想起哄笑的聲音。

  狹窄的巷道里,解俊聽著面前傳來的嘿嘿笑聲,臉色卻是一陣憤怒的漲紅色。

  這群惡棍的談笑聲,簡直是挑戰他的忍耐極限,若不是眼下身上還有個小男孩,加上身上有傷實在不便動手,他早就讓這群惡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但他這種暴躁的個性現在卻是硬生生的忍耐下來,他畢竟不再是一個分不清狀況的年輕少年,這時候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是告誡自己要做到冷靜。

  解俊拍了拍身后的小男孩,安撫他不要作聲,自己朝著后面縮了過去,形勢不對他并不想驚動前面走過來的惡棍們。

  眼下最重要是保存有用之身,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地,自然就可以根據目的地作出相應的應對,巡城衛門只是被打散了,又不是被殺完了等他們會聚到一起自然而然就可以找到。

  到時候帶領大群兄弟們,再上前跟他們好好說道說道,他們明白這個思明府城到底是誰說了算,也算是殺雞儆猴。

  解俊強忍著心中澎湃的怒氣,向著旁邊走了過去,盡管憤怒的老人都將要拋掉它,還是忍耐出了心緒。

  但事情卻往往不盡如人意,漆黑的巷子里視線不好,解俊抬腿往后走動的時候卻正巧撞在了旁邊的墻板上,墻板上生銹的鐵釘掛著的木板一個沒有掛牢就摔在地上,再寂靜的陋巷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誰在哪里?給老子出來!”

  聽到聲后的喊聲解俊,腦袋一懵想也不想就拔腿就跑,他可不敢停下來,鬼知道那群惡棍會對撞破他們好事的人做出什么樣的行動。

  “給我追!”

  杜哥看著前面像被驚嚇的的老鼠一般跑出去的人影,想也不想就足下發力猛追過去,他之前的大意將計劃都說了出來,這個人要是聽到了往前面報個信,這趙家的門可就騙不開了。

  要是趙家鎮的大門緊鎖怎么打都不開,就憑他們這10來號人想要攻打進去,還真是有些困難,這時候必須得消滅這種不由自己掌控的因素。

  身后的匪徒能聽到前面人的召喚,也跟著沖了出去十幾號人,在黑暗的巷子中你追我跑,有一個人還不小心摔了一跤,隊伍頓時有些混亂,但前面的人追到人影的想法卻是更加起勁。

  路上杜哥追人的心思認識更加堅定,跑出漆黑的巷道可以看清眼前人的背影,這個逃走的人身上還穿著巡城衛的標識衣服,那身銀甲在蒙亮的天色中反射著熒光,顯得十分打眼。

  杜哥心中暗恨,這時候若是任由他跑出去必然會去通風報信,這時候可就不只是想假想僥幸心理的事情了,這個人必須今天必須得死在這里。

  杜哥一邊跑一邊召喚,身后的同伴跟旁邊的瘦高個往前發力奔跑而去,眼看著這人在前面跑著跑著速度竟然越來越慢,杜哥不盡心中大喜就要跑上前去。

  解俊跑了百來米,看著身后之人還沒有放棄的意思,他卻是慢慢的放慢了速度,眼下這種情況他覺得自己是跑不掉了,畢竟身后還背著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要是往常這30來斤的重量對于他這種習武之人來說,就像輕微的負重一樣,根本不影響身體活動,他就算圍著跑個十來里都是很輕松的事情。

  但眼下不同,他眼下腰上的傷還沒好,只是穴位止血經過這百你的跑動,顛簸之下,他能夠感覺到腰部又傳來鉆心的痛楚,必是剛剛愈合止血的傷口,在劇烈運動中又崩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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