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她輕輕地用語調說出了話。
這樣說出來的話語音調,就仿佛一個唱小曲的人,正在舞臺上輕盈快樂的唱著小小的調子那般。
十分押韻也十分的好聽。
但如果不是在這種舞臺上唱著,而是面對面說著的話。
那這種時候所說出來的輕快如小曲般的調調就會變成另外兩種不同的意思。
第一種意思。
這個人十分友善,對朋友也是很是信任,很愛玩的心態,在朋友面前展現了最真實的自己。
第二種意思。
這個人十分友善,但這個人對現在身處于自己面前的那個人,并不是信任,而是持有一種懷疑態度。
在他面前展現出來的這種態度,并不是最真實的自己。
而單單只是一種帶有冷諷懷疑態度的話語罷了。
當然希羅也不是傻子,肯定能從楽冰所說那句像極了舞臺上唱小曲的話中以及楽冰所述這句話是那雙深邃而又精銳的眼神中完完全全的看出這句話到底是何含義。
希羅看著楽冰那張哼著小曲般說出話語的嘴,微微撇起的樣子。
他頓時也回應了一個虛假的笑容,回敬給了楽冰。
只見下一秒的楽冰也用同樣的方式對著希羅點了點頭后,將躺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莫不凡....
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
宛如一個媽媽在自己小孩子玩累熟睡在地面上的時候.
因為擔心自己的孩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睡久了會著涼感冒。
從而釋放了原本就有的母愛。
將自己的孩子輕輕抱起,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回了臥室,蓋上被子那般。
整個過程基本都是屬于一個無聲且動作很小的狀態。
就是生怕孩子會被聲音或者太大的動作吵醒而做出了以上所有動作。
楽冰現在的舉動,在希羅的眼里就是這樣的。
她就真的像莫不凡的親生母親一樣,將孩子捧在了手心。
哪怕歲月一點點的流逝,孩子也在慢慢的變大,自己也在慢慢的變老。
她對他的愛,就猶如媽媽對親生孩子的愛那般,這輩子只要還彼此認識,彼此相知....
那么-----!!這份感情就只會越來越深。
只增不減。
對于楽冰與莫不凡他們自己而言,這份感情,這份情感---!!
對他們來說,就好像一個燒紅的烙鐵,在下一秒直接深深地貼在皮膚上。
給他們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永遠的消失不了,去不掉且很深很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烙印那般。
他們從相識到現在,從一開始的相處痛苦,到后來的感情和睦,猶如一家人,猶如母子般的那種關系情感就如同這個燒紅的烙印印上去的印子那般,被深深的印在了記憶里,印在了那深深地腦海里。
永遠也不會忘記。
他們兩雖然都沒有明確的表現出來,也沒有明確的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實想法。
但彼此對彼此的愛都是真誠真摯的,他們真的與一般幸福的家庭沒有任何的區別。
別看楽冰平時對莫不凡總是板著一張臉,總是對他進行魔鬼訓練,總是折磨他惡搞他,但其實楽冰心里是十分不樂意這么做的,但如果不這么做,真的沒法拯救這個孩子,不這么做,這個孩子就不能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去上學,甚至在還未成年的時候,就已經因為暴走的吞噬而變成了一具干尸躺在那冰冷的地面上。
隨著自己的父母一同前往那遙遠的黃泉之路,去喝在奈河橋上免費送名為孟婆湯的粥水了。
以前是因為愧疚而收養了這個孩子。
但久而久之,楽冰真的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她離不開這個孩子,離不開莫不凡了。
對她而言,莫不凡比她自己的賤命還要重要。
他就像是自己的孩子那般,她想去保護,想去疼愛這個家伙。
不想讓他在受到任何的外界傷害。
如果真有人要執意傷害莫不凡----!!
傷害這個對她而言,比自己的賤命還要重要,甚至如同親生兒子一般的莫不凡的話。
那么---!!
哪怕是暴露本性將其滿門抄斬---!!
血洗漆黑之翼艦艇都市也要親手宰了這群敢她兒子莫不凡的賤人們,為自己孩子出氣。
不過身為校長的她,也因為莫不凡而改變的她,是有分寸的,這種慘不忍睹的做法,只有在莫不凡受到很嚴重甚至死亡的情況下才會百分百這么做,在沒有達成這任何一項條件的時候---!!
會根據他的傷害程度來決定對面的受傷程度。
更何況她還是漆黑之翼第十名的高手---「冰雪女王」
肯定會根據實際情況把握好這個度的。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有多么疼愛莫不凡了。
而莫不凡也一樣,雖然嘴上總是罵著楽冰是個臭八婆,死婆娘,老太婆。
但是在莫不凡的心里,這個家伙早就跟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無疑。
只不過,她的那些魔鬼訓練,什么的簡直有違天理,雖然知道他很愛自己。
但還是從每一次的魔鬼訓練與惡搞自己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個婆娘真的是很高興。
而且是他越痛苦,楽冰越高興的那種。
他曾一度懷疑,這個家伙是不是有典型的S-M傾向---!!
不過說回來,如果真的楽冰出事了的話,莫不凡也不會作死不理,哪怕能力不足也要拼上一拼。
跟敵人干一干。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其實也很在意,也很愛楽冰了。
就單單說在昏迷前,以為楽冰死了的莫不凡,開始為了楽冰的死而越來越精神失控,從而導致了事態開始惡化的這一點來看,就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不過好在對于楽冰而言簡直輕而易舉,但也只能說是只存于現在這種情況。
以后能否繼續壓制,能否如此輕而易舉還真的說不定....
希羅看著冰冷而又嬌艷身姿,如同一個正在花開年紀旺盛之時的冰藍美少女楽冰。
在夜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出了一股令人難以接近的氣息中。
她又猶如一個母性大發的女人那般,小心翼翼地將莫不凡抱起,走出來了這個已經被摧毀得只剩下冰冷地面的武道館,來到了莫不凡的房間,將其輕輕地放下,蓋上了被子后,轉身走了出來。
那個樣子與在轉身時所撩起而擺動的長發,簡直能夠迷住千萬少女。
看著這樣的楽冰,希羅頓時腦海閃過了自己曾經的妻子,也是如此看似冰冷而又嬌艷,實際上內心如同太陽一般愛著自己,照耀著自己,一想到這里....
希羅便停止了思考。
他用著那雙完全沒有邪念且不帶有任何對楽冰的好感與喜愛的眼眸....看著那個御姐身材的楽冰。
一步步地擺弄著自己婀娜妖艷的身子,向自己走了過來。
只見她在下一秒靠在了離希羅不遠處的正對面小墻壁上。
她嫻熟地抽出了一根看起來十分昂貴且一根就可以抵一副希羅損壞價值十二萬漆黑幣的香煙放進了那張誘人香甜的嘴唇中,輕輕地咬著。
她聽著風吹過的軌跡,點燃了這一根香煙,十分享受的吸了一口后,她將煙用雙指夾了出來。
如同黑社會大姐頭那樣霸道且帥氣的將嘴里所吸進去的香煙濃霧吐了出來。
一圈又一圈的香煙圈也在吹出的瞬間,伴隨著夜晚的風吹拂而散去。融入了這個世界的空氣之中。
接著,她用那雙冷眸深邃的眼睛,再加上那夾住香煙上下輕輕搖動的手。看向了希羅。
這一次她沒有在去嘲諷希羅,而是用這一種明察秋毫的眼神與剛轉換不久的黑社會霸氣御姐的性格望向了希羅,冷眸中所透出來的光,猶如一股寒風般不斷地向希羅處吹拂而去。
每一次的吹拂都是那么的寒冷刺骨,這讓希羅感到了寒冷的同時又有了一絲絲的驚訝。
“那么希羅,言歸正傳,你可以開始回答我方才所提出來的問題了。”
她冷冷地說了句話后,腳邊便釋放出了強烈的寒氣,寒氣瞬間覆蓋了整個場地,變成了一個雪白剔透可以從內部完全看清外部所有一切的正方形封閉空間。
兩人便處于這個正方形封閉空間里面。
她眨了眨那雙冷如冰霜的眼眸后,再一次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回答,或者以虛假的方式回答我,敷衍我,這一次!我不會使用寒風輕語的技能,我會親自明辨是非,辯論真假對錯,如果---!!在這接下來的對話中,你有半點讓我感覺到虛假之言又或者存在不合理地方的話,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楽冰說到做到。”
那張如薔薇玫瑰般美麗盛開的花朵下,卻說出了可怕的話語。
果然美麗的花朵都是帶刺的。
此時希羅心中終于有點了丟丟的慌了,但他卻興奮不已的露出笑了。
“我希羅愿為了漆黑之翼的楽冰校長大人,排憂解難,如有任何疑問我絕對如實回答,絕不造假---!!”
楽冰聞言后,冷冷的哼笑了一聲,眼神中滿是懷疑與冷諷:“那么,開始吧---!!”
“開始你那在夜幕之下的主題吧---!!希羅---!!”
希羅聽罷,在一次紳士鞠躬了幾秒鐘后,抬起了頭直視楽冰道:“如你所愿---!!”
于是,這一場持久的鬧劇,也將在此刻開始畫上休止符。
開始它真正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