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手吧。”望著眼前這個跟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女人,王偉安開口道。
“聶寶言?你真的要為了那個女人放棄我?”王謝婉婷有些憤怒。
“我已經決定了……”王偉安平靜的說道。
“阿安,我求你了,不要離開我,以后我再也不找小白臉了,我會對你很好的,為你管理公司,替你賺錢,給你做飯做家務……我是真的愛你,你不要離開我。”王謝婉婷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
王偉安有些憤怒,“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權利,竟然還要得到我的心,謝婉婷,做人不能太貪心……放心吧,即便我們離了婚,公司仍然會交給你打理……”
“我不要,我就要你,阿安,咱們重新開始好嗎?”說話間,王謝婉婷就要伸手去抱王偉安,不想王偉安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你真的要這么對我?你可想清楚了,我什么事兒都做的出來的,你是知道的,當年的藍恩美……”王謝婉婷的話語中透露著陣陣的陰森。
“別跟我提阿美……謝婉婷你瘋了,你要敢動寶言一根手指頭,我會將你碎尸萬段的。”王偉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他是真的喜歡聶寶言,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兒。
望著忿忿離開的謝婉婷,王偉安嘆了口氣,“阿婷,別怪我不念夫妻情分,是你逼我的……我是不會讓寶言出事兒的,這么優秀的女人,注定會是我王偉安的太太。”說話間,王偉安的眼睛里露出一絲精光……
“大勇,謝謝你,已經很久沒有人陪我聊過天了,今天我很開心……”葉子晴心里的恐懼、孤獨,隨著這頓飯漸漸的煙消云散了。
葉子晴家樓下,二人頗有些依依不舍的意味,“我送你上去……”張大勇開口道。
“不用了,現在是白天,匪徒沒那么囂張的,不用擔心我。你也快回去吧。”葉子晴拒絕道。張大勇點點頭,目送葉子晴進了電梯。大勇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進了安保室跟管理員交代了一下。
“大爺,葉小姐家最近牽扯到了一件案子,您多留意著些。她一個人在這里有些不太安全。”大勇遞了支煙,對著管理員說道。
“阿SIR放心,我一直都很盡責的,葉小姐不會有事的。”看著地上的空酒瓶,又聽到老大爺信誓旦旦的話語,張大勇有些無語。抬頭便發現監控器中電梯的畫面突然消失了。張大勇心里咯噔一聲,向著電梯沖了過去。發現電梯在十樓半停了下來,急忙從另一個電梯上了樓,奈何等電梯的時間有些久。
電梯里,子晴被一個腦袋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肋著脖子,不停地掙扎著,漸漸地沒有了力氣,正在這時,子晴迷迷糊糊仿佛聽到了大勇的聲音,脖子上的那只胳膊漸漸離開,子晴癱坐在地上……
電梯外,邊喊著子晴的名字,邊狠狠的敲著電梯門的張大勇看到拿著撬棍走上來的管理員,急忙奪過撬棍,扒開了電梯門,一把扶住攤在地上的葉子晴,“子晴,你沒事吧。”葉子晴搖搖頭,“我沒事兒……”身體不自覺的依偎在張大勇的懷里,仿佛只有那里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看著子晴沒事兒,張大勇暗暗松了口氣,“你看到是什么人了嗎?”葉子晴搖搖頭,那個人腦袋裹得嚴嚴實實,加上一直在自己身后,她并沒有看清那個人。“看來那人并不想要你的命,否則……”張大勇有些后怕。
“匪徒的目的就是要把你逼走。我看你還是換個地方住吧。”葉子晴無奈點了點頭。
將葉子晴安排到自己家,這段時間自己恐怕只能睡客廳了,只是為什么自己會覺得激動呢?安頓完子晴,張大勇回到寶石大樓打開電梯門,進了轎廂頂,打開轎廂通風口的蓋子,匪徒就是從這里進的電梯。
經過仔細查看,張大勇終于取到了匪徒的腳印和掌印。帶回警局,經過比對后,確定是博思教育中心的馬浚偉所有,果然……與警方猜測的完全一致。
然而,馬浚偉(馬SIR)很清楚,這次自己并沒有傷害到葉子晴,罪名比當年的事情輕很多,只要自己能抗住,外面的郭家銘(郭SIR)、鄧景元(鄧SIR)都扛得住,事情還有挽救的余地……于是,馬浚偉一言不發,警方在馬浚偉那里一無所獲。
得知馬浚偉被抓的消息,端木宏心急如焚,他很清楚,馬浚偉在警方那里,自己已經沒辦法再對他下手了,看來自己得抓緊時間行動了。而鄧景元本就對當年的事情內疚不已,看到馬浚偉被抓,就想投案自首,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郭家銘,郭家銘聽了怒火中燒,
“你自己想進去,別拖我們下水,我們都是有家庭的人,我們進去了,自己的妻兒怎么辦?”郭家銘狠狠的說道。而準備行動的端木宏則躲在暗處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
“你就沒對當年的事情悔悟過?這一年來,每當想起端木紫死去的畫面,我都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每天晚上都做噩夢,郭Sir啊,醒悟吧。當年我們只是被人下了藥,法院不一定會重判的……”鄧景元勸道。
一旁躲著的端木宏冷笑道,“想的美,你們這幫畜牲,害了阿紫,我會讓你們一個個死在我的面前。”
便見郭家銘冷笑,“呵呵,你真以為當年的事情是被人下了藥?實話告訴你,那藥是我們下的,當年有人除了一大筆錢給我們,想讓我們把端木紫給輪了,你只是個意外而已……你真去自首,你以為這輩子還有出來的機會?(港島無死刑)”
躲在暗處的端木宏心里一震,“是誰?是誰這么惡毒?畜牲,我一定要找到你……”
“啊……誰跟端木紫有這么大的仇?竟然這么害她?”鄧景元被郭家銘的真相驚呆了,而端木宏則仔細的傾聽著,不敢漏過一個字。
“我怎么知道,一切都是馬浚偉聯系的……”郭家銘淡淡的說道。
“都是你們,你們害死了端木紫,害得我一年來都快成精神病了,你們為什么要帶上我……”鄧景元瘋狂的沖向郭家銘,二人撕打了起來。
“唉,誰知道你看到端木紫不勝酒力,居然替她喝了那么多,算是便宜你了……”
“我要殺了你……”鄧景元本來是個人人稱贊的好男人,就因為擔心端木紫,替她喝了幾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如何能不憤怒。
只見鄧景元順手從桌子上抄起一把剪刀朝著郭家銘刺去,“你瘋了……”郭家銘畢竟年輕,只見他一把奪過鄧景元手中的剪刀,下意識的捅進了鄧景元的心臟……
“你……”隨著鄧景元的慘叫,郭家銘傻眼了,愣在那里一動不動,只見老實人鄧景元不知從哪兒涌出了那么一股子蠻力狠狠的將剪刀從身上拔了出來,一把劃在郭家銘的脖頸上……
鮮血頓時從郭家銘脖頸上涌出,郭家銘慌了,急忙用手堵住傷口,然而毫無用處,似是被割斷了大動脈。
而鄧景元的眼神漸漸的開始變得混濁,“端木紫,我為你報仇了,也為我自己……對不起,下輩子別再遇到我……”說完已經沒有了氣息。
這時候,端木宏緩緩的走了出來,郭家銘瞬間看到了生的希望,手艱難的伸向仲叔的方向……“仲叔,救我……”
看著眼前如同喪家之犬的郭家銘,端木宏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快意,只見他走到郭家銘身邊……
“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告訴我,給錢讓你們殺端木紫的人究竟是誰?只要你說了,我會救你的……”
“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有馬浚偉清楚……仲叔,快救我……”
“我不叫陳仲,我是端木紫的父親,想讓我救你?難道救活你,再殺了你?你還沒那個資格……你還是安心的去死吧,馬浚偉會很快去找你的,黃泉路上別走的太快,你們謝謝畜牲……”端木宏的臉上帶著一絲的快意,一絲的陰沉。
只見他扭頭看了一眼旁邊已經死去的鄧景元,“念在你當年也是好意,現在又為阿紫報了仇,我替阿紫原諒你了……”端木宏嘆了口氣離開了。
“你究竟是誰?”端木宏陷入了沉思……只怪自己當年太狠心,要不然阿紫也不會離開自己來港島,致使自己連阿紫的交際圈都不知道。
要不是自己在大馬的時候就知道阿紫和康寶琪的事情,自己來到港島后也沒辦法找到康寶琪,更沒辦法了解阿紫的死因……這個父親做的實在是太失敗了,端木宏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
“現在還不是自責的時候,那個幕后黑手……我該怎么找到你。馬浚偉,呵呵,暫且先饒過你。”端木宏臉色陰沉的厲害,他需要跟康寶琪見面,那孩子怕是有什么事情沒跟自己說。
當端木宏詢問康寶琪女兒在港島有什么其他親密的人(他知道女兒的性格,靦腆從小,從不會跟人結仇)的時候,康寶琪突然發了瘋似的將桌上的東西推了一地。
“沒有,我不知道。不是的……那個人不是她的男朋友……阿紫只愛我一個,她只屬于我……”邊說著,康寶琪發了瘋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