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張嶸和佳琪關了手機,一連睡了24個小時。
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如果不是后面還有工作,他們感覺還能再睡一個月。
但工作還是要做,第三天,張嶸就來到了公司。
“老板早!”
“張總好。”
進了公司,員工們見到突然出現的張嶸,很是驚喜,一些新入職的員工還忍不住拿出手機來,躍躍欲試的想要上來要合影。
有膽子大的已經跑到張嶸近前開口了。
“張總,能和你拍張合影嗎?”
一個瞧著歲數不大的女孩舉著手機,興奮的向張嶸詢問。
張嶸原本想拒絕,他在外面就整天要面對這樣的問題,怎么回到公司了,還得面對呢?
但轉瞬他就意識到了問題。
他作為公司老板,整天都不在公司,員工動不動個把月見不著老板,肯定對他有新奇感了。
估計在他們的心目中,對他的印象更多的還是一個明星,而不是自己的老板。
想到這里,他就停下了腳步,笑著點頭:“好呀!”
女孩興奮的站在他身旁,沖同事示意,請同事幫忙拍照。
拍完了照,張嶸關切詢問:“你叫什么?什么時候進公司的?在哪個部門?什么學校畢業的?”
女孩很激動,一一回答,面色通紅。
有她當榜樣,很多新員工就都圍了過來,紛紛找張嶸合影,聊天。
至于老員工們則都一個個坐在工位上忙著自己的活,或者笑著在一旁看熱鬧。
湊上去的都是新員工,但并不都是張嶸的粉絲。
他們過去也不是都想索要合影,更多的還是想在張嶸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但老員工們都知道,張嶸平時是不怎么回公司的,也不怎么管公司的具體事務,公司經營大部分工作都是李總來決策的。
不是粉絲的話,根本沒必要在張嶸跟前晃來晃去,做好手頭的工作比什么都重要。
聽到動靜,霞姐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沖鬧哄哄的人群問:“都忙完了?”
霞姐在公司還是很有威嚴的,聽到她的聲音,新員工們頓時如鳥獸散了。
笑呵呵的來到近前,張嶸打趣:“還是你說話管用啊!”
“你要多回幾次公司,說話肯定比我管用。”
霞姐笑了笑,跟著便將他引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還有幾個人,分別是達哥、童一諾還有祁山。
“呀!達哥你瘦了啊?”
張嶸一邊落座,一邊驚訝的沖達哥問了句。
“可不是嘛?我這褲腰帶都緊了一個扣。”
達哥撇嘴說。
他說這話是在邀功,張嶸自然要接茬,就笑著表示:“辛苦了,年底給你包個大紅包!”
聽他這么說,達哥反倒不好意思了,嘿嘿笑著說:“我這沒什么,不耽誤事兒就行。”
張嶸提前了話劇團的工期要求,所以達哥基本上每天都泡在劇團那邊,不光瘦了一圈,還黑了不少。
霞姐在一旁插話:“沒必要,就當是幫他減肥了,以前爬個樓梯都費勁,這樣挺好。”
達哥一聽就不樂意了,嚷嚷:“又讓馬跑,又不給吃草,李明霞你可真不把我當外人!”
他們兩口子吵著嘴,張嶸就在一旁看熱鬧,這場面他可是好久都沒看到了,煞是懷念。
霞姐和達哥自然不是真的吵架,純屬是逗悶子,逗張嶸開心。
公司目前面臨的狀況他們比誰都清楚,張嶸跟北極熊別腕子雖然瞧著硬氣,但卻是要頂著很大壓力的。
他們也沒法幫張嶸緩解,只好說兩句俏皮話,讓張嶸開心一下了。
插科打諢片刻,張嶸將話題拉回了正軌:“那邊的海選快開始了吧?咱們的人都準備好了嗎?”
“都安排了,有好幾個都已經進組了。”
見他聊起正事兒,霞姐和達哥就都嚴肅了起來。
霞姐把節目組那邊的情況大致跟張嶸講了一遍。
節目內容方面的問題她沒怎么聊,因為節目的形式和內容都是張嶸提出來的,自然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除了一些需要適應電視臺來改動的細節性問題,整體節目的架構基本上沒有偏離張嶸最初提出的模板。
“下個月一號你和佳琪就可以進組錄制了,一次錄制最少三天,你確定一下時間,盡量空出來。”
“這個沒問題,高天翔那邊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基本上沒什么活干。”
“那就好。”
霞姐點了點頭,看向了達哥。
達哥會意,點頭開口:“劇團那邊的宿舍已經裝好了,但可能要到八月份才能住進去,得散散味兒。劇場裝好要到七月中旬了,最快也得八月底才能投入使用。”
“差不多。”
張嶸算了算時間,沒有意外,問:“剩下的那些演員練習生,有沒有什么情緒?”
“沒發現有什么情緒。”
達哥想了想,搖頭說:“田宇在給他們上表演課,安排他們排練小品,玩得熱鬧著呢!”
“嗯。”
張嶸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吩咐:“我還是去看看他們,他們下午有課嗎?”
“有,今天下午剛好是他們小品考試,田宇給他們考,你想去的話剛好可以看看。”
“行,那咱們吃過飯去一趟。”
中午吃過午飯,張嶸和達哥就一道去了京藝傳媒。
劇團的院子里是有宿舍樓的,張嶸讓達哥看著裝修好,打算讓公司未來的練習生都住在里面的。
但達哥也說了,得八月份才能住進去,所以目前公司的練習生還是只能住在京藝傳媒的宿舍樓里。
不過,音樂練習生都去參加的海選了,演藝練習生還是得再熬兩個月。
這次張嶸到來,沒有提前通知練習生和校方,他們是直接過來的。
張嶸到的時候,練習生們正在劇院里表演小品。
張嶸和達哥小心翼翼的從后門溜進了劇院,坐在了后排位置,默默的看著臺上的小品。
走演藝路線的練習生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后招的,還以男生居多。
燈火通明的舞臺和黑暗的觀眾席形成的光暗對比成了張嶸幾人最好的偽裝,練習生們在臺上演得興高采烈,絲毫沒有注意到后方的張嶸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