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些士兵必死無疑的時候,那些冰箭卻是在擊穿了那些士兵鎧甲的瞬間迅速消融,從表面上看那些士兵全都一點傷也沒有受。
只有亞當斯等海寇看出了一點門道,知道那些士兵肯定也是被種下生死符了。
果然,下一秒,那些士兵便紛紛痛苦的倒了下去,一個個慘叫了起來。
生死符發作之下,這些士兵全都感到全身上下是又癢又痛,難受無比,連站都站不住了,可以說是徹底失去了戰斗力。
那五位國王見到這一幕,全都是大驚失色,數千精銳步兵一下子被廢掉,那些近戰能力低下的弓弩手們便暴露在了敵人面前。
哈勞斯:“讓騎兵部隊出動吧!”
聽到哈勞斯的這個提議,其他幾位國王稍微思索了一下就同意了,現在他們也只有這一個選擇了。
隨著命令下達,原本部署在大陣兩翼的數千騎兵立即向著蘇理發動了沖鋒。
這里面那些騎著駿馬的庫吉特槍騎兵沖得最快,后面的是維吉亞騎士和芮爾典騎士。
面對著這數千騎兵的沖鋒,蘇理面不改色,直接使用了她的另一樣神通法術——吞噬神通。
隨著蘇理使出吞噬神通,那些騎兵手中的刀劍和騎槍等武器紛紛像是游魚一般掙脫了它們的主人,然后向著蘇理飛去。
很快,這些兵器在蘇理身后匯聚在了一起,匯成了一條金屬長龍。
那些失去了兵器的騎兵們一時間全都呆愣在了原地,畢竟沒有了兵器他們還怎么戰斗啊!難道是要用牙齒和拳頭去和那些如神魔一般可怕的女人打嗎?
還不等這些騎兵們回過神來,蘇理卻是已經伸手向前一指,操控著那數千柄各式各樣的兵器向著那些騎兵們疾射而去。
面對著這些撕裂空氣,發出尖銳嘯聲,飛速激射而來的兵器,這些手無寸鐵的騎兵們全都是嚇得肝膽俱裂,一個個爭先恐后的就要調轉馬頭,向著后方逃去。
可是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剛剛調轉完馬頭,那漫天兵器便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
“啊···救命啊!”
“不!我完啦!”
就在那些騎兵們驚恐的大叫聲中,那些兵器卻是突然像是被踩下了剎車一般,停在了他們面前。
“呵呵!怎么樣!這一招夠刺激吧?”
這時候蘇理的壞笑聲也傳入了這些騎兵們的耳中。這時候這些騎兵哪里還不知道,他們是被那個女人耍了啊!
蘇理確實是在耍這些家伙,畢竟這些一級小世界之中的土著,實力實在是太過弱小了,她就算是站在原地不動讓這些家伙打,這些戰五渣也破不了她的防。所以她這一次也算是徹底放飛了自我,準備好好的耍耍這些土著們。
“不想死的,都給我下馬投降!”蘇理在耍過了這些騎兵之后,將伸出的右手緩緩握緊,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兵器也隨之迅速聚攏,最后居然是被蘇理給硬生生的捏合成了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金屬圓球。
然后隨著這個金屬球從空中落下,堅硬的地面都被砸出了一個大坑,濺起了大片的碎石煙塵。
幾十名位于最前方的騎手被那金屬球砸下來的聲勢所攝,嚇得摔落下馬。其他的騎手們雖然沒有這么不堪,但是也是一個個全都不敢再前進一步,生怕對面這個可怕的女人下一次不再留情,直接對他們下殺手。
那五位國王在后方見到這種情況,頓時急了,這步兵和騎兵全都被廢,他們這下子就只剩下一幫子弓弩手了啊!這仗接下來還怎么打啊!
“卡拉迪亞的子民們!我們不能被這個邪魔嚇住,隨我沖鋒!我有神靈庇佑,那邪魔肯定無法傷害到我!”就在這種不利的局面之下,拉格納這位勇猛的諾德王國國王站了出來,對著周圍的士兵和貴族們大喊道。
然后這位國王便騎著他的獵馬,揮舞著大斧向著蘇理發起了沖鋒。
“芮爾典的戰士們,也跟我沖!”哈勞斯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拔出了自己的騎士劍,騎乘著自己的披甲戰馬緊跟在拉格納身后發起了沖鋒。
其他三位國王也是相繼發起了沖鋒。而一看到連這五位國王都沖了,那些士兵和貴族們也只能是硬著頭皮跟在后方發起了沖鋒。
現在他們只能希望那傳說之中的神靈真的存在,并且正在庇佑著那五位國王吧!不然的話,他們這么做完全就是在自尋死路。
蘇理看著這五位帶頭沖鋒的國王,臉上也是現出了一絲笑意,在她的眼中,這五位國王此時確實是氣運加身,深受這個世界意識的青睞,只是這也無法改變他們只是五個凡人的事實。
“既然這么急著尋死,那我就送你們一程!”蘇理冷笑著,使用吞噬神通,直接就隔空吸取起了這五位國王和那些貴族們的氣血精元。
這一招也是蘇理最近才掌握的,不過也只能是對付一下那些實力比她低得多的對手,就像這些只有一階實力的凡人們,要是對手的實力達到二階,她就無法直接在對方還活著的時候強行吞噬對方的氣血和精元了。
這些國王和貴族們是卡拉迪亞大陸之上的原統治者,蘇理想要統治這個世界,就必須要殺死這些家伙,然后取而代之,所以她這一次是真的下了殺手。
那五位國王和貴族們在策馬沖鋒的過程之中,突然感到全身力氣在飛速流逝,身上強健的肌肉在肉眼可見的萎縮,皮膚上也浮現出了道道皺紋,完全失去了活力的樣子。
最后這些家伙還不等沖得蘇理面前,離著她三百多米就紛紛從戰馬之上栽落了下來。
那些跟著他們一起沖鋒的士兵們見狀一愣,然后仔細看去,頓時被這些國王和貴族們的模樣嚇了一跳。
這些國王和貴族們此時一個個全都臉色灰白,頭發也是徹底變白,身上更是浮現出了一道道老人斑,皮膚滿是皺紋,就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一般。
“這邪魔會吸取我們的生命,快跑啊!”不知道那個士兵發出了一聲大喊,轉頭就跑。
其他士兵聞聲也紛紛驚醒,爭先恐后的掉頭逃跑,生怕跑得慢了一點就也被那個邪魔給吸干了生命力。
“真是弱小啊!這么多人的氣血和精元吸取之后居然只是讓我的屬性值提升了個位數!”蘇理一邊吐槽著,一邊緩步向著那些奄奄一息的國王和貴族們走去。
按理說,這些家伙被她吸干了全身氣血和精元,應該直接掛掉才對。可是在這騎砍世界的特殊世界規則之下,這些家伙似乎都獲得了某種配角光環的加持,即便是這樣也沒有立即死去,只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現在蘇理就想要試試,把這些家伙腦袋砍下來之后,這些家伙是不是還依然能活。
可是就在蘇理向著那些國王和貴族們走去的時候,異變突生,只見那五位原本已經垂死的國王猛然睜開了雙眼,然后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金色氣運之力被灌注入這五人體內。
在這些巨量的氣運之力加持下,這五人原本枯竭的氣血和精元瞬間被補充滿,并且實力更是在不斷提升著,從原本的一階初期迅速提升到了一階中期,然后是一階后期,最后一直提升到了一階后期大圓滿才停下來。此時這五人的力量、敏捷和精神力三項屬性都已經是提升到了九十九點,達到了凡人的極限。
這也是這個一級世界能夠創造出的最強高手了,看樣子那世界意志這一次也真的是下血本了。
“看到了嗎!我們真的有神靈庇佑!不用怕!跟我上,砍了這個邪魔!”感受著自己體內那比起之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力量,拉格納興奮的狂吼出聲。
然后這個莽夫便直接操起自己的雙手巨斧,大步向著蘇理沖了出去。
“沒錯!我們有神靈庇佑!可以起死回生,還有什么可怕的!”哈勞斯隨手從地面上撈起了一把雙手大劍,也向著蘇理發起了沖鋒。
亞格羅爾克和葛瑞福斯兩人從地上抄起了一把月刃斧之后也是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最后是那塞加可汗,操起一把戰弓隔著數百米遠就向著蘇理來了一個三連射。
在高達九十九點的強大力量加持下,即便是連射,塞加每一次也都能夠將這張戰弓給拉到能夠承受的極限,整張弓都隨之發出不堪的呻吟聲,似乎隨時都會解體的樣子。
“呵呵!最后的垂死掙扎嗎?那我就用絕對的力量,讓你們知道,這種掙扎完全都是徒勞的!”
隨著蘇理話音落下,她的身上浮現出了一片片青色龍鱗,眨眼間全身就都被這些龍鱗給徹底覆蓋在內,雙腳處也都長出了鋒利的龍爪,并且升高也是直接拔升到了三米左右。
這時候那賽加可汗射出的三支箭矢,也已經來到了蘇理面前,可是這三支塞加全力射出的箭矢,射在了蘇理身上,卻是連她體表的龍鱗都沒能擊穿,甚至都沒能在那如翡翠一般的龍鱗之上留下絲毫痕跡。
“給我死!”這時候拉格納也是大步沖到了蘇理面前,抬手就對著蘇理甩出了兩把飛斧。
蘇理隨手一拍,便將這兩把力道驚人的飛斧給拍飛了出去,然后在地面上用力一踩,身形化作青色閃電,像是一顆炮彈一般沖向了拉格納。
半龍化的蘇理力量大大提升,并且時刻都在散發出強大的龍威,一般的凡人面對著她怕是早就嚇癱了,但是氣運加身拉格納卻是絲毫都沒有受到影響。
見到蘇理這個邪魔沖來,這位國王狂吼一聲舉起了自己的雙手戰斧,對著那根本就看不清的青色身影重重劈下。
鐺的一聲巨響,拉格納被蘇理給一拳轟飛了出去,至于那把雙手戰斧,更是直接被蘇理給生生轟成了一堆碎鐵片。
趁著蘇理對付拉格納的時候,哈勞斯繞到了蘇理身側,抬起手中的雙手大劍對著蘇理背后狠狠一劍劈下。
鋒利的劍刃和龍鱗摩擦著濺起了一溜火光,那用上好精鋼打造的劍刃在這過程之中被磕出了一個個缺口,而龍鱗之上卻是連一道劃痕都沒有留下。
“靠!這怎么打啊!”哈勞斯面對著這種情況,也不禁是開口吐槽了起來,同時身形向著后方疾退。
可惜他的速度相對于蘇理還是要慢了許多,蘇理轉身一掌拍出,便正好拍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那堅固的板甲在蘇理手中就像是豆腐一般脆弱,一掌下去哈勞斯的板甲之上就被打出了一個極為清晰的掌印。
凹陷的甲片將蘇理那可怕無比的力道也傳遞到了哈勞斯體內,當場震得哈勞斯胸腔之中的內臟紛紛位移碎裂。
正準備沖上去的亞格羅爾克和葛瑞福斯看著那被蘇理一掌就打得吐血飛退的哈勞斯,還有那已經被一拳轟得腦瓜子都裂開的拉格納,不由得停住了腳步,不知道他們是繼續沖上去送人頭呢!還是轉身就跑。
“都到這時候了還想跑嗎!”蘇理冷笑著,身體如瞬移一般來到了兩人面前,右腿抬起,對著這兩名國王一個鞭腿甩出,當場就將這兩人給攔腰踢成了兩截。
最后面的塞加見到這一幕,是再也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向著不遠處一匹無主的戰馬沖去,準備騎馬逃離戰場。
“還跑!真是丟人,你們可是世界意識選定的救世主啊!”蘇理口中一邊惡趣味的吐槽著,一邊不急不緩的走到了那還剩下最后一口氣的哈勞斯面前,一腳踩爆了對方腦袋之后,從地上操起一把騎槍,將其當做標槍就向著那已經騎上了戰馬的塞加投擲而去。
在蘇理的可怕巨力加持下,這一根騎槍直接就突破了音速,撕裂了空氣,發出陣陣恐怖的音爆,眨眼間就追上了塞加,然后輕易的撕裂了塞加身上那華麗的金色鱗甲,接著穿透了其胸膛,將其死死的釘在了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