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這次是我們大意了,以后遇到異獸,如果不砍下對方的腦袋絕對不能放松。”一位留著小胡子的異獸獵人說道。
異獸獵人們聞言紛紛點頭支持,別看異獸獵人收入高,這可都是拿命換來的,剛才那只蟒蛇異獸如果攻擊隊里一階實力隊員,那結果可久凄慘了,被攻擊的人十有八九要命殞。
稍稍恢復了些許的薛以彤從草地上起來,她對隊友們說道,“大家都散開警戒吧!這里距離森林不遠,血/腥/味沒準會將森林的其他異獸吸引來。”
隨后,除了受傷的薛以彤留在原地休息,其余的異獸獵人們紛紛散開,警戒著森林內的動靜。
直到‘一品蛇羹’的相關人員抵達現場,將那只二十幾米長的蟒蛇異獸帶走,薛以彤他們這次的獵殺行動才算圓滿成功。
“啪”
林飛打了一個響指,鍋底燃燒著的火焰自動熄滅,將鍋里的菜盛起來端到餐桌上。
今晚的飯菜很簡單,一碟蒜蓉空心菜、一條紅燒魚、一個番茄炒蛋,最后一盆小雞燉蘑菇,濃香四溢的雞湯上面還鋪了淺淺一層生的香菜,靠著熱力一點點變熟,油亮通透。
林飛給自己盛了一大碗飯,然后坐下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夜色漸深,一亮出租車停在了平安花園小區的門口,臉色有些蒼白的薛以彤從出租車上下來,慢悠悠的往小區內走去。
“叮。”
電梯的門自動打開,正準備往外走的薛以彤看到電梯門口的人勉強的笑了笑說道,“你好林先生。”
林飛正提著一袋廚房里的生活垃圾,看到電梯內面色不好的薛以彤不由得愣了下,但也只是不到一秒而已便回過神來,讓開擋在電梯門前的身體,說道,“你好薛小姐。”
薛以彤搖晃著身體走出電梯,林飛見狀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后開口對她說道,“薛小姐,身體不適的話到醫院去看看比較好。”
“嗯,謝謝,沒什么大礙,就是有點脫力而已,休息一晚上就好了。”薛以彤不甚在意的說道。
“那好吧,要是有什么問題可以來我家找我。”林飛點了點頭,然后便走進電梯里了。
回到家里的薛以彤立刻回臥室,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洗澡,在蓬頭,熱水流過腰肋,一股鉆心的劇痛讓薛以彤咬了咬牙。
薛以彤低下頭看了看腰肋上一片紫色的淤痕,喃喃自語道,“這淤血怎么這么難化開。”
薛以彤快速的洗完澡穿上睡袍從浴室內出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放到洗衣機里面清洗就跑到客廳中。
她盤膝坐在沙發上開始修煉,空氣中游離的靈能慢吞吞的朝她聚來,然后被她慢慢的吸納到體內。
半個多小時之后,薛以彤睜開眼睛,感知了一下體內的狀況,心中滿是濃濃的疑惑,“怎么回事,我修煉了半個多小時,怎么體內的靈能只恢復了一點點?”
她將自己的睡袍掀開,看了看自己腰肋處的淤痕,只見那些淤痕不見衰退,顏色反而更深了,這樣的變故讓薛以彤面色大變,現在不用猜都知道自己攤上大事了。
她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淤痕,一股如針扎一樣疼痛感,讓她的額頭一下子冒出了大量的汗珠。
“這才短短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淤痕給我帶來的疼痛感竟然翻了一倍,不行,不能在拖了,我現在要馬上去醫院一趟。”薛以彤在心里思忖了一下,隨即做出決定,便要起身回臥室去換下衣服然后去醫院。
“嘶……”
剛要起身的薛以彤牽動了腰肋處的淤痕,劇痛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啪”的一聲側倒在沙發上。
薛以彤痛的緊咬牙關,潔白的牙齒發出“吱吱”的響聲。
異狀出現了,只見倒在沙發上的薛以彤身上發出了一道綠光,如果此刻有人掀開她的睡袍,就會發現她腰肋處的淤痕正是發光源,隨著綠光越來越亮,那些淤痕的面積也開始慢慢的擴大。
“我的靈能在流逝……”
薛以彤感知到靈能在飛快的流逝,身體開變的越來越虛弱,她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踏踏踏……”
緊咬牙關的薛以彤赤著腳向門口慢慢的挪過去,短短一小段距離,比經過千山萬水的跋涉還要辛苦,剛洗完澡的她再次流了一身汗。
“咔擦。”
費力的打開自家的大門,背靠墻壁慢慢的向鄰居家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周月、小茹,你們快上啊!快點將他們滅了替我報仇。”灰屏幕的林飛喊道。
“林飛,你別干擾我們。”周月的聲音從耳機中傳出。
“小月,快點切那個法師。”王小茹說道。
“叮咚。”
在最為關鍵的時候,家中的門鈴響了起來。
“誰啊?怎么這大晚上的按我家門鈴。”林飛一邊咕噥著,一邊往門口處走去,至于七色花和小麻雀它們,在幾分鐘前就因為時間到點,已經回到各自的窩中去休息了。
“咔擦。”
房門打開,林飛看到來人后一下子愣住了。
“林先生,可以麻煩你送我去一下醫院嗎?”薛以彤臉色通紅,汗珠從額頭上不斷滾落,在她用盡全力說出這句話后,所有的力氣都耗盡了,整個人向前傾倒。
林飛見狀,連忙將手中的手機往旁邊一丟,伸出雙手將對方扶住。
“喂喂,你沒事吧!”林飛對薛以彤問道,可惜沒有任何應答,因為薛以彤已經暈了過去。
“這叫什么事啊……”林飛雙手抄起暈過去的薛以彤,將她攔腰抱起來放到客廳內的沙發上。
“林飛,你那邊是不是除了什么事啊!”王小茹問道。
“我的鄰居來找我,然后暈倒了。”林飛說道。
“聽聲音好像是個女的啊!你對面的那家鄰居我記得是個男的,前幾年不是出國了嗎?”周月說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她前幾天剛幫過來的,好了,先不說了,我先看看她是怎么一回事。”林飛說道,然后用手背搭在薛以彤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