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還很早,沒到吃午飯的時候,店內只有兩桌人。
雖然王昂和李魁一臉認真的看著菜單,但是心思卻全在回憶著兩個小時前的那驚險一幕。
“砰,砰,砰……”
“嗷嗚,嗷嗚,嗷嗚……”
一只只野狼被看不見的大手抽飛,重重的砸在地上,它們從地上爬起來之后,夾著尾巴,一臉驚懼的看著遠處的不速之客。
林飛看著這些被自己教訓過一遍的野狼,慢慢朝它們走去。
“嗷嗚……”
野狼們此起彼伏的對林飛進行恫嚇,隨著林飛不斷的靠近,它們下意識的緩緩后退。
“這人……”車上的李魁看著林飛一人震懾野狼群,心里震撼不已。
“我們得救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這么一位強大的修行者!”懷里抱著喵咪花花的王昂心里松了一口氣。
“咻。”
“砰。”
“嗷嗚,嗷嗚。”
林飛抬腳踢飛一塊小石頭,小石頭噌的一聲飛起,命中野狼群的狼老大,打的他嗷嗷直叫。
本就畏懼眼前敵人的狼老大心中早有退意,被小石頭打中之后,當即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一時間,氣勢洶洶的野狼群立馬掉頭逃跑,雖然是逃跑,但是它們撤退有度,真不愧是大自然中著名的捕獵團隊。
隨著野狼群的撤離,現場的緊張氣氛立刻消散了。
車上的王昂和李魁打開門,從滿是抓痕的黑色越野車上下來。
“這位朋友,感謝你的救命之恩。”王昂和李魁滿是感激的對林飛道謝到。
林飛先是對兩人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們也是命大,幸好遇到的是普通的野生動物,要是碰到異獸,就你們一階初段的實力,可能撐不了多少時間人就沒了。”
王昂和李魁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后李魁說道,“朋友,我們來這里之前做過調查,這片大漠并沒有異獸的足跡。”
“天真,這片大漠面積這么大,雖然荒蕪,但是依舊生活著不少動物,你調查的時候可能是沒有異獸,但保不準那些普通動物忽然就覺醒成為異獸了。”林飛看出這兩人一貓是自駕游的旅客,當即抨擊道。
“……”王昂和李魁沉默了。
雖然對方沉默,但是林飛并沒有就此打住,他指著越野車車頭面朝的方向說道。
“從這里往前十多公里處,生活著一只二階中段的狐貍,再后一些,還有一群游蕩的野狼群。
這群野狼可比剛才包圍你們的野狼群厲害多了,領頭的野狼有二階初段的實力,狼群中一階初段和一階中段的野狼有好些只。
還有其他的我就不說了,這大漠遠比你們想象的要危險……”
王昂和李魁聽了林飛這話,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他們想不到,自己行進的路線上,竟然有這么多異獸……要是車胎沒爆,就算他們擺脫了野狼群,深入后遇到那些異獸,還是難逃一死啊!
林飛看見兩人面露后怕之色,滿意的笑了一聲,然后指著他們爆掉的車胎說道,“你們抓緊時間換車胎吧!換好后我也要走了。”
“好。”王昂和李魁齊聲應道,隨即開始換車胎。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膽大包天,就這點實力竟然剛深入大漠……林飛看著忙碌的兩人,在心里吐槽道。
隨后他右手一翻,從次元空間內取出一瓶礦泉水,跑了一百多公里,口有點渴了。
“喵。”被王昂放在地上的喵咪花花踱步向前,來到林飛面前后,蹲坐在地上,一臉好奇的看著正在喝礦泉水的林飛。
林飛低頭看著這只漂亮的梨花貓,他蹲下身子,對喵咪花花說道,“怎么,小家伙你想喝水嗎?”
“喵。”
林飛笑了笑,在右手手心上到了些水,伸到喵咪花花面前。
“吧唧,吧唧……”剛才貓咪花花與野狼群一番戰斗,體力消耗不少,口確實有點渴。
片刻之后,換上備用車胎的黑色越野車恢復正常。
“轟隆隆……”車子重新發動,這時林飛對王昂和李魁說道,“別再深入大漠了,下回你們可沒這么好運氣脫險。”
“嗯。”
隨后,在兩人準備邀請林飛上車一起離開大漠的時候,他們看到林飛邁開腳步,朝大漠深處跑去,那速度保持在普通人百米賽跑的時速。
“……”王昂和李魁看著遠處的林飛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視線中,他們愣愣的站在風中凌亂。
“王昂,他這是……”
“我們走吧!人家有人家的想法,他之前能安然無恙的從大漠深處出來,這回再回去,想來也是不會出事的……”
兩人上車后,貓咪花花嘴里也叼著個東西跟了上去。
“花花,你嘴里叼著什么呢?”王昂說道。
“喵。”花花將嘴里叼著的東西放在王昂腿上,軟軟的叫了一聲。
“小魚干?哪來的”
“喵。”
“你好,二位需要吃點什么嗎?”餐館內服務員阿姨的聲音將沉浸在回憶里的兩人喚醒。
“給我來份牛肉面。”王昂說道。
“我要份羊肉面,再兩串烤羊腰……你要來兩份嗎?”李魁問道。
“給我加一串吧!”王昂說道。
“好勒,二位稍等片刻,馬上就好。”服務員阿姨說道,轉身走向廚房。
“吃完飯我們就回榕城吧!”王昂說道。
“嗯。”李魁默默的點了點頭。
“回去后多拿出點時間修煉,等你以后有了像之前那位一樣的實力,再穿越大漠,到時候我再陪你來一趟。”王昂見好友情緒低落,開口安慰道。
“喵。”貓咪花花也跟著叫了一聲。
“我沒你們想的那么脆弱,不就是一次失敗嘛!對我來說算不了什么……”李魁笑哈哈的說道。
敦城的某個吃早餐的餐廳內,晨跑完的林飛來到這里,拿著菜單看著。
這家餐廳生意很好,店內的服務員都忙不過來了,客人點菜是自己拿著小本本寫,完事之后再叫服務員小姐來收。
“驢肉黃面,聽說是這里很出名的特色小吃,不知道好不好吃,雖然價格不便宜,但是驢肉多的話還是劃得來。”林飛想了想,在小本本上寫上一份。
“再要一個胡羊燜餅,也是特色。”
“再要個羊肉粉絲湯,這是店里的特別推薦。”
“再要個紅蘿卜洋蔥羊肉烤包子,我之前看過一個美食節目,說這種包子特別好吃。”
林飛在小本本上寫下四道菜,隨后舉手叫來服務員小姐。
“先生要再加一份牦牛酸奶嗎?這是我們店新出的甜點,味道非常好。”服務員小姐推薦道。
“牦牛酸奶?嗯,給我來一份。”林飛點點頭。
服務員小姐離開后,林飛從次元空間內掏出手機。
“叮咚,叮咚……”沒了次元空間的屏蔽,手機響起了一連串的微信提示音。
周月:起床了嗎?
過了幾分鐘。
周月:沒回我,是還在睡覺嗎?
林飛先是撓了撓頭,然后慢悠悠的打字回復到:已經起床了,剛才在大漠里晨跑,沒有信號,剛剛才出來,正準備吃早餐,吃的是這邊特色的驢肉黃面,羊肉粉絲湯……
周月:大漠?是在敦城嗎?
林飛:嗯。
周月:好吃嗎(流口水的表情)
林飛:剛點好,還沒上菜呢!
周月:現在都快九點了,這么晚才吃早餐 林飛:晨跑的時候遇到了點事,耽擱了些時間,不然我老早就可以吃早餐了。
周月:遇到了什么事情(疑惑的表情)
林飛:我跟你講……
隨后林飛將自己在大漠里晨跑時,遇到王昂和李魁的事向周月分享了一下。
過程很簡單,但還是要打一大堆字,而且今天手機輸入法老是和他作對,不是點錯,就是他想要的詞總不出來,弄得他眉頭都皺了起來,最后他直接改成發語音。
“如果你覺得牦牛酸奶好吃,回來的時候給我和小茹帶上一份。”周月語音說道。
“嗯。”
十幾分鐘后,周月手頭上也有工作要忙了,兩人結束聊天,林飛將微信關掉,這時他點的菜也端了上來。
下午四點多,羅松和自己的同事完成任務后,便下班了。
他跟自己的女朋友陶碧紅有約,于是他先是回了趟家里,換掉身上的調查員制服,穿上一件普通的白色體恤和牛仔褲才重新出門赴約。
搭乘地鐵,直達西區大學城。
走進榕城大學的校區,羅松發現原本因為暑期學生放假回家的原因,顯得有些安靜的校園,此刻路上人多了不少,重新變的有些熱鬧。
“快開學了,不少新生提前到校報道,人氣旺了很多啊!”羅松看著那些在校內四處走動,臉上滿是好奇之色的男生女生,立刻就猜出這些人是剛入校的新生。
約好的地點在運動場位置,羅松來到地方后,并沒有看到陶碧紅,發了條微信消息問她,回復說自己開車堵在路上,要再過一會兒才能到。
站在樹下的羅松很是無聊,看向前邊一群打羽毛球的人,又瞄了眼不遠處正在投籃的人。
“閑著也是閑著,陶碧紅到之前我先打會兒羽毛球吧!我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要做一個性格陽光喜歡運動的人。”
前面正在打羽毛球的是一男一女,候場的也以女生居多。
羅松看了看近在身邊的男生,稍作思考便邁步走向了另一邊的女生,臉上帶著微笑問道,“同學,可以參一個嗎?”
“可以啊!不過你要排隊等等。”女孩子是新生,見有男孩子詢問自己想加入,回答的時候還有些害羞。
片刻之后,羅松開始打羽毛球了,這一群人的技術還不錯,尤其是那幾個男生,聽他們說是體育學院今年的新生。
這一屆的體育學院學生在運動技巧和體力應該會比往屆稍高,因為現在大家都非常注重鍛煉,尤其是靈能研究院的研究員公布說,堅持鍛煉的人在未來會覺醒靈性,打開成為修行者的大門。
雖然這些人的水平很高,但是也只能讓羅松打得稍微盡興一點點,畢竟快要突破到二階初段的羅松可不是這些普通體質的人能打的過的,無論體力和反應力都差羅松一大截。
不過器材和場地都是別人的,羅松一個插進來的,也不好意思將這些人一一打爆,于是只能控制著,遇強則強,遇弱則減,時不時也下場輪換一次,爭取大家都打得開心。
“啪!”
羅松一躍而起,球拍打出清脆的聲響,在空中炸開。
羽毛球在空中劃過一道直線,速度很快,普通人很難跟的上,直向線外落去。
對面的圓臉女生有心想接,卻也無能為力。
“呼……”
羅松故作懊惱的搖了搖頭,將球拍遞給下一個女生,順便長呼了一口氣,雖然剛才的運動量不大,但是今天的太陽大,這也讓他略微出了點汗。
不經意一瞥,運動場外的大樹下赫然多了道高挑的身影,她穿著一件粉色的體恤,上面還印有一只非常可愛的卡通小狗。
此刻她正和一位穿著練功服的漂亮短發女孩說著話,似乎是注意到自己在看她,于是便扭頭看向自己,臉上滿是燦爛笑容。
“你們玩吧!我不玩了。”林飛對接球拍的女生低頭道,“多謝了。”
“啊?這么快就不玩了?”
“我女朋友來找我了。”林飛指了指陶碧紅,一句話打消了女生心里準備要聯系方式的念頭。
“好吧,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
“好的。”
羅松離開球場,來到樹下,陶碧紅笑著說道,“學長,我看你玩的很開心呀!”
“嗯。”羅松點了點頭。
“那些學妹長的都挺漂亮的……有沒有趁機要到幾個電話號碼呀?”陶碧紅保持著微笑問道。
“嗯?”羅松聽陶碧紅此言,感覺味道不對,心里頓時一驚,愣了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女朋友的問話。
見自己男朋友這幅呆瓜樣,陶碧紅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了等于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