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愛因斯坦,你這么還跟著那個紅毛一起?”愛迪生拿著一杯紅酒走到愛因斯坦面前,說道。
“銅臭你說誰紅毛!”一旁的特斯拉聽到立刻炸毛,一副要拼命的樣子,死死的盯著愛迪生、
“我一直一會你僅僅是笨而已,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一個色盲!”愛迪生看著特斯拉,嫌棄的后退了幾步,好像她口中的色盲會傳染一樣。
“滾!”特斯拉咬牙切齒的看著愛迪生。
“好久不見,愛迪生。我們這一次來是有行動的。”愛因斯坦對著愛迪生說道,
“哦,逆熵的行動啊。”愛迪生喝了一點酒,看了一眼愛因斯坦手中的橙汁說道,愛因啊,你得要學會喝一點酒,這樣有利于提升自己的女人味,不要像你旁邊的那個男人婆一樣,整天就知道玩電,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愛迪生撇了一眼旁邊的特斯拉說道,
特斯拉捏緊拳頭,正在醞釀怒氣。
“算了,酒水會讓我的思路不清晰,這東西不太適合我。”愛因斯坦委婉的拒絕到,至于稍微的女人味?愛因斯坦還小,才十七,她不考慮這種事情。
“哎真的是可惜了。”愛迪生感嘆一聲。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鮮紅色的酒水隨著愛迪生的搖晃幅度改變而改變。
“月光王座號研究的怎么樣?”愛因斯坦問道。
“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吧。不過一旁的休伯利安號倒是進展還行。”愛迪生嘆了一口氣,不得不嘆服,那五萬年前的科學家,她們究竟是這么研究出月光王座,這首飛船的。
“休伯利安號么?”愛因斯坦看著愛迪生。
“沒錯,就是那艘號稱能夠引導巨量崩壞能的強大艦船。當初發現他的時候,它在月光王座號的前面。”愛迪生點了點頭,雖然她不算是逆熵的人,但是逆熵的人和她比較對的上口味,(除開特斯拉)所以比起不上天命,愛迪生還是更加愿意和逆熵的人接觸。
“同一個時代的東西么?那個時代科技究竟發展到了什么地步,就連那樣也無法阻止崩壞的步伐。”愛迪生的一段話讓愛因斯坦想起了幾個人,楚雨璃,何允兒,乃至是那個耳熟能詳的能源之體。他們都是戰敗者么?
“嘖嘖嘖,連五萬年年前的機體都修復不了,愛迪生你是越混越回去了。”一旁的特斯拉可不管什么,先櫻嘴炮才是真道理。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一說話就暴露了你的智商上限,”一旁的愛迪生冷冷的說道。
“哼!”特斯拉扭過頭去,懶得理會這個一聲之敵。
“我們這一次要去尋找魂鋼。”愛因斯坦思索了一番,繼續說道,
“你要不要一起?”對于愛因斯坦發出的邀請,一旁的愛迪生搖頭說道。
“你的邀請的確很誘人,但是我在這里還有實驗要做,我有預感,這一次肯定能夠成功。”愛迪生委婉的拒絕了愛因斯坦的邀請。
“好吧,”愛因斯坦也沒有強求什么。這是淡淡的說了一聲。算是知道了。
“你相信神么?”忽然,愛迪生說出那么一句話,頓時把愛因斯坦以及特斯拉說的有些云里霧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在月光王座之中,我找了一個文件,里面僅僅記載著那么一句話。”
愛迪生對著愛因斯坦說道。
:人類不屈的怒火會繼續蔓延。留下零星火種,在數萬年之后,依舊燃氣,如同烈火烹油,不管是崩壞,還是神,人類都會將其消滅!
——凱文卡斯蘭娜蛇 “這是我最近發現的文件,凱文卡斯蘭娜那不是歐洲人口口相傳的人么?為什么會在一臺五萬年前的機體里面留言?這不太可能吧。”愛迪生說道。
“凱文卡斯蘭娜,相傳是卡斯蘭娜家族的先祖,第一次有文獻記載那還是在五千年之前,五位年與五千年之間的時間差距也太大了吧,說不通。”
“所以我懷疑,在我們之前,是不是還有一個強盛的文明被崩壞毀滅,但是科技發達到了那個地步,人們對于神的崇敬不應該那么高啊。不說其他人,單單這個凱文卡斯蘭娜就不應該這么崇敬神。而且還把“神”寫在這種語言里面。”愛迪生說出了自己的觀點。至于是對是錯,只有人去判斷。
“或許,所謂的神真的存在吧。”愛因斯坦聽到了消息,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有神,她早已知道,但是她是從何伍。從楚雨璃的口中知道神的存在的,否者依靠自己的推論,愛因斯坦是不會承認神的存在。
神的含義的至高無上,全知全能,權威。
這對于科學而言,那就是侮辱,沒有人能夠做到全知全能,但是,
愛因斯坦想起楚雨璃與何允兒之間的較量。僅僅是簡單原始的刀劍而已,迸發出來的力量卻遠比s級女武神強大,這有這么解釋,最后愛因斯坦還是覺得,他們口中的崩壞之神,應該是一個比較強大的非人類生物,而且是與人類為敵的生物。
“神么?”愛迪生瞇起眼睛,自從發明創造出了越來越多的東西,已經很少有東西,或者是生物能夠讓她提起興趣,而這個所謂的神,正是能夠讓她提起興趣的生物。
“可惜沒有找到律者,如果有律者或許我能夠得到更過信息。”愛迪生感嘆一聲,對于傳說中,古籍記載中即為忌諱但頻繁出現的律者,愛迪生到現在都見過一次,前幾年柏林被一股崩壞毀滅,愛迪生懷疑有律者,特意跑到哪里去勘察一番,結果毛都沒撈到。
很長一段時間。愛迪生都在懷疑是不是天命收容了律者,但是三年來,什么事情都沒有傳出,不想古籍里面,動則毀天滅地的律者。
所以對于天命手中是否又幸存者,愛迪生保持著“無”的態度。
在愛迪生提到律者這兩個字的時候,愛因斯坦以及特斯拉都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心虛,
沒辦法,不得不虛,他們手中剛好有一個律者,還是一個權能極其強大的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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