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你們要小心一點。”埃瑪對著即將登入機船的愛因斯坦等人說道。
“倫敦是奧托.阿波卡利斯的地盤,你們小心為妙,即便進程慢上一點,但一定要小心天命。”從今天早上開始,埃瑪就在愛因斯坦等人的身邊一直重復這句話,哪怕特斯拉一再表示她們會小心的,但在埃瑪看來,她們都不過是半大的孩子,即便她們在科學領域如同巨擘一般。
但埃瑪是看著他們長大的,現在卻要吩咐他們前往敵人的老巢執行任務,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埃瑪,你放心吧。”一旁的愛因斯坦感受到埃瑪心的不放心,走上前去安慰道。
“嗯。”埃瑪對著愛因斯坦點了點頭,轉頭對著特斯拉說道。
“特斯拉,你作為在場最大的姐姐,到了倫敦,隊伍的一切指揮權就交給你了,保護好愛因斯坦以及瓦爾特.喬伊斯。”埃瑪還是很不放心的看向特斯拉。
“安啦,安啦。”特斯拉擺了擺手,示意她會小心的,今天耳朵聽這句話都聽出老繭來了,特斯拉是頭一次感覺,埃瑪居然那么煩。
她都快二十歲了,愛因斯坦也都十七歲了。
這么還把他們當做小孩子來看待,千叮嚀萬囑咐的。
反而是一旁的瓦爾特.喬伊斯不這么囑咐一下,他才是最不穩定的那個點好伐,畢竟不管是愛因斯坦還是特斯拉都沒有過真正與奧托.阿波卡利斯見過面,但喬伊斯不同。
喬伊斯他在天命待了三年,想比她們,奧托.阿波卡利斯能夠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喬伊斯,你也要小心一些。”埃瑪轉頭對著瓦爾特,喬伊斯囑咐道。
“嗯,知道了,埃瑪阿姨。”瓦爾特.喬伊斯乖巧的點了點頭。
其實在埃瑪心中,特斯拉,愛因斯坦,以及瓦爾特.喬伊斯,就喬伊斯他最讓埃瑪放心,比起他的兩個學姐,喬伊斯表現出了與他年齡完全不相匹配穩重。
不管是愛因斯坦的冷淡,還是特斯拉的高傲都會讓她們成為人群中最耀眼的崽崽。
而喬伊斯不同,雖然從昨天他發揮的重大作用看的出來,他的學識絕對不差,或許給他足夠的時間,在科學的領域超越他那兩個學姐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但就這樣的一個人,他卻表現的極其穩重,完全沒有因為自己傲人的天賦而自我滿足,高傲。
反而是如同內斂的大樹,默默的聳立在哪里,為樹底下的人遮風擋雨。
“埃瑪,我們走了,你要小心一點。”特斯拉爬上飛船對著地面之上的埃瑪招了招手,示意再見。
地面的埃瑪看到特斯拉一如既往的跳脫,眼神之中都是擔心。
瓦爾特.喬伊斯按照慣例他還是最后一個登上飛船的人,轉頭看了一眼埃瑪,欲言又止,他看的不太清楚。
并非是天氣原因遮掩他的視線,而是人。
他看不太清楚人。
他在眼里,奧托.阿波卡利斯先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壞,在天命的三年里面,奧托.阿波卡利斯先生也并沒有為給他致命性的打擊。
在后來的閱讀文章中,讀到了關于律者的傳說,他也能夠理解,奧托.阿波卡利斯先生對他的所作所為。
即便他對人類沒有展現任何敵意,但奧托.阿波卡利斯為了整個人類的安全,將他囚禁起來,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而且后來也放了出來。
在被關押的期間,奧托.阿波卡利斯先生也會來到實驗室看他,偶爾還會帶點零食,水果,乃至瓦爾特.喬伊斯當時那求知若渴的書籍。
在瓦爾特.喬伊斯的內心之中,他對奧托.阿波卡利斯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看上去有些高傲,但內心是十分溫柔的大人物。
但就是這樣一個在瓦爾特.喬伊斯內心中的奧托.阿波卡利斯先生,在其他人眼里就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是漫畫書里面的大反派。
這是瓦爾特.喬伊斯看不懂的。
登入飛船,瓦爾特.喬伊斯從自己的書包之中拿出了一袋子書籍出來閱讀,想起當初能源之體的那句話。
“別在意別人的看法,遵從自己內心的選擇。”
“站的遠一點,站的高一點,看的久一點,你才能看的更加清楚。”
想起能源之體的話,瓦爾特.喬伊斯默默的點了點頭,現在他還是看不清逆熵與天命之間到底誰對誰錯,但時間會給出答案,無他,時間是最好的公證人。
“白夜,那小子又偷窺何允兒練習劍法了。”何伍指了指在夜幕之中那個趴在墻壁上的腦袋,雙眼死死看著何允兒的練劍。
如果不是看他的眼神一直盯著何允兒手中的長劍,何伍都懷疑,這個秦田就是想偷窺何允兒而已。
白夜看了過去,鄒了皺眉頭。
這面墻壁他暗中做了一些手腳,如果有人趴在上面會很容易出現刮痕,秦田手臂上那滲出血絲的麻布就是最好的證明。
即便是這樣,這個秦田居然還每天晚上來看何允兒練劍。
看他的黑眼圈,估計就是沒有休息好的結果。
何伍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人,上一個有這種意志力的還是魏先,他心心念念想著恢復神州的往人光榮,乃至到死都沒能看到神州的未來。
而這個秦田他到是與魏先有幾分相似。他每天晚上看何允兒練習劍法。實際上能夠被他記住的不過萬分之一,即便如此也不過是形相似而已。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每天堅持不懈的來看,無愧于“武癡”。
也不知道這個“武癡”往后的道路究竟是如何。
白夜手臂微微一震,就在秦田正看著癡迷,思索著原來這招是這樣的,他白天練錯的時候,只感覺地動山搖,一股微小電流穿過秦田上上,電的秦田身體微微發麻。
忽然只感覺有一股距離抓住他衣領,將他從院外丟到院子里面。
秦田心想,晚了。
在神州,偷學別人的家傳技藝,那可是大忌,就算是被打死了,官府也不會追究。
更何況這府中的人一看是非富即貴的那種,被抓了一個現行,估計真的完了。
白夜撇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