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占領東北已經要耗去我們許多精力,又怎會再拿下遼東,何況我們據有東北,那大明必然有所行動,要是再拿下遼東,那大明還不得和我們拼命啊,欲速則不達,怕還是緩緩再說吧”
商輅上前拜道。
“弘載不必擔心,我只是說笑而已”
劉建笑道。
商輅一聽,松了口氣。
“無論如何,移民之事必成,不過這也不急,等解決掉倭國,朝鮮,再占據東北女真之地后再行商議不遲”
劉建說道。
“陛下,臣曾看過東洋和東北的地圖,臣以為移民也不算太難,但我們必須得占據一個地方作為中轉才行”
彭時上前拜道。
“哦,純道所言,何地”
劉建笑道。
“倭國西部,古之亶州”
彭時拜道。
“亶州?”
劉建一聽,有些疑惑。
“亶州者,如今正是被那大友家和島津家瓜分的九國之地,也被倭國稱為九州島,然這與臺灣是古之夷州一般,亶州便是今日的九州島,如果我們占領亶州,我們便可強制將倭國人要么驅逐去其他地方,要么強制南遷,只留一塊土地,而有了亶州作為中轉,我們便可由舟山遷民到亶州,再北上由鯨海到達東北東部海岸,而且有了亶州,倭國也就不足為懼,北部朝鮮更加不會輕舉妄動,同時我們也可以亶州作為南洋和東北的聯系要地,而要拿下亶州,屬下估計最多一個軍五萬人足夠了,在派海軍,海警軍封鎖亶州與倭國本土的海域聯系,之后就是遷民,驅逐倭國人諸事”
彭時拜道。
“純道此言,正和我意,那些倭國倭奴甚是可惡,想當年漢時其還是原始部落,白江口之戰我唐軍便有機會蕩平倭奴國,如今其也與那大越一般,妄自稱皇,這次我定讓其萬劫不復”
劉建說道,臉色也有些微怒。
眾人見此,也不知劉建為何發怒,這倭國能有什么生氣的必要嗎。
“那就這么定了,我們二月十五返回永興,三月十五由第二軍,第三軍北上,分南北以十萬大軍拿下亶州,命海警軍封鎖亶州與倭國本土的聯系,而我則親自與第三艦隊去倭國江戶,我要讓那倭國,從此毫無翻身機會”
劉建冷笑道。
眾人一聽,又是一陣驚呼。
兩個新編陸軍,一個新編海軍,十五萬人北上,這可真是大手筆啊。
可對付一個倭國,有必要出動這么多人嗎。
“陛下,這人數是不是太多了一些,第一艦隊還得防備西方,第二艦隊也得防備大明,陸軍也必須戒備,警戒南洲各國及大明可能來犯,這種情況下出動十五萬正規軍,還有后續的巡警軍,海警軍,屯田軍,警備軍,這似乎沒這必要吧”
商輅拜道。
“要么不打,要么就以雷霆之勢,讓其永世不得超生,對了懷德,我認命你為亶州巡撫,設亶州省管理之”
劉建笑道。
“屬下領旨”
劉玭上前拜道。
見劉建已下定決心,眾人也不好多言,紛紛拜退。
看著眾人離去,劉建又冷笑一聲。
這個時代怕是沒人知道倭國有多可惡吧,正好,先拿他開刀,如此對付那個棒子國也輕松許多。
劉建心中想著。
另一邊,王奇返回鎮南關后,便向陳智述說前事。
陳智一聽,心中大驚,皺了皺眉,低頭沉思起來。
不應該啊,難道那劉建真的不怕大明雷霆震怒嗎。
占據交趾,鯨吞南洋,稱帝立國,與大明分庭抗禮,膽大妄為,大逆不道啊。
可那劉建為何要如此啊。
更別說其居然敢占據舟山三地不還。
還頤指氣使,目中無人,出言頂撞。
難道是因為太年輕了。
也不對啊。
要真是太年輕,那劉建又怎會有如此成就啊。
怎會如此啊。
是什么讓劉建如此有恃無恐呢?
陳智不知道。
但如今擺在陳智面前就兩條路,要么轉頭回去,不再理會劉建,之后大明必然和劉建刀兵相見,大戰一場。
在陳智看來,此戰大明是必勝的,劉建不應該不明白大明的實力吧,那又為何非要與大明決戰呢。
另外一條路就是如劉建所愿,二月十五日之前,前去交趾,或者讓劉建過來和談。
只是如今還有談的必要嗎?
不對,難道是哪里被自己忽略了嗎。
還是那劉建只是故作鎮定,或者別有他求。
那他到底所求何物。
陳智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和與打就在陳智一念之間。
但如果就這樣回去,豈不是示弱于那劉建,還不如先去將其痛斥一番。
如今也就是一月二十一日,還有十多天的時間。
之前已經將奏折快馬加鞭送去京師,算時間應該已經到了吧。
估計如今京師內少不了一番激辯。
短時間內怕是不會有圣意下達。
還是得早做打算才行。
陳智想了想,抬頭看了看王奇。
“你在交州城有何見聞”
陳智問道。
“稟大人,下官在交州城可算是大開眼界啊,他們有一種叫做水泥的東西,又可以修路,又可以蓋房,所修道路潔白平整,修房可比三合土還要好上許多啊,另外還有一種叫自來水的供水系統,打開龍頭,自己便可出水,還有專門用于洗澡的噴灑,洗漱用的牙膏牙刷,對了下官還見識了那可照亮夜空的寶物,好像叫電燈,其街市上隨處可見,房舍墻壁上也有,據說其白天熄滅,晚上點亮,神奇無比啊”
王奇拜道。
陳智一聽,立時被嚇得冷汗直冒。
還真有這樣的神物啊,還有那自來水和水泥又是啥,也是神物嗎,這劉建到底從神仙那里得到過多少寶貝啊。
不行此事必須立刻上報京師才行。
“你將你的見聞寫成折子,我會加急送去京師”
陳智說道。
“下官領命,不過大人,那交州城,大人還去嗎”
王奇拜道。
“去,當然去,我到要看看,這些究竟是神物,還是其欺世盜名之器”
陳智冷笑道。
不久王奇將自己的見聞寫成了折子,陳智派人以八百里加急,送入京師。
同時陳智又派人前往交州城,告訴劉建,自己一月二十五日前來交州城。
劉建接報后,微微一笑。
這陳智還真敢來啊。
劉建并未攔阻,還命人收拾出來了館驛,供陳智居住,于是又過幾日,陳智吳中等人來到了交州城內,住進了劉建安排的館驛之中。
而到這時,陳智第一次見到了街上那新修的水泥路,還有墻上的電燈,浴室中的龍頭和噴灑。
陳智沉默了。
當然還有那街上的四輪馬車,區分了人行道和車行道的寬闊馬路。
而更讓陳智驚奇的是,在交州城,陳智居然沒有發現一頂嬌子。
難道這些人出行都不坐嬌子嗎。
想了想先前從楊寧口中得知劉建有百萬匹從西洋買來的馬匹。
還有街市上拉馬車的馱馬。
陳智又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