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猜錯了?這個小男孩真的是古今少有的絕世妖孽?
每一個境界都達到完美,這個可不是簡單的機遇就能解釋的事情了。
而且天涯海角作為一個只收天才的宗門,自然可以看出來其中的差別。
就算如此,他接觸修行也不可能只用了一個月。
這么說來,這個小家伙身上會有什么秘密呢?
呂程在西陵易辰的目光之中只感覺全身一陣不自在,嘴上忍不住吐槽道:“老流氓你到底要做什么?”
西陵易辰也不惱怒,笑嘻嘻的晃了晃手中的衣服。
“好好,我知道錯了。”呂程只好無奈道。
西陵易辰笑嘻嘻的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沒有什么的。”
這個家伙,笑起來還真的是挺氣人的!
呂程心中一陣吐槽。
半晌之后,西陵易辰見呂程一直不說話,問道:“考慮的如何?要不要拜入我的門派?”
“我有別的選擇嗎?”呂程無奈的說道。
西陵易辰笑嘻嘻的說道:“有啊,當然我也有很多的選擇。”
你你你!
你這家伙說話還真是氣人啊!
是的,你可以選擇把之前果照發出去是吧!
“好吧…”呂程無奈的說道。
見到呂程答應之后,西陵易辰將衣服扔向呂程,神識御使手機來到呂程的身邊。
做完這些之后,他攤攤手,將注意力轉移到桌子上面,專心的擺弄著那些茶水。
呂程本來看著那套衣服似乎有些寬大,沒想到穿到他的身上之后居然意外的合身,同時一種清涼的感覺不停的刺激著他的神識,居然對于神識的增長和修為提升都有不小的幫助。
日常的增長量至少增加了一成。
這種感覺,是一件寶衣?
上面沒有靈紋的氣息,材質感覺也是很普通。
那就是陣法?
一般的陣法都需要陣法材料才能擺出,若是這個衣服本身材質并不出眾,完全憑借一件普通的衣服附上陣法。
這修為簡直超出了呂程的認知..
似乎是感覺到了呂程的驚訝,西陵易辰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出現一絲得意之色。
嘶,這股裝逼的氣息。
呂程故意不去回應他,站起身,隨意的活動一番。
隨著他的活動,偽先天真元環繞著他的緩緩流動,經歷這段時間之后,他身上的偽先天真元已經完成了六成的轉化,因為天劫的力量太過強大,哪怕他已經回復了本體狀態,還是有淡淡的陰陽雙雷的氣息。
不得不說呂程本就長得極為帥氣,此時在偽先天真元的襯托之下,已經有了幾分先天高手的風范,淡淡的雷光浮現,更是多了一些威嚴。
靈氣親和自動運轉起來,被吸引而來的各屬性靈氣分列五行環繞在他的身邊。
一身藏青色的道袍完美的修飾出他的身材,僅僅是站立在那里運起修為,衣服輕輕地鼓動著,看上去仿佛是凡塵謫仙。
西陵易辰的眼中神色終于有了一些變化,暗嘆道:“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
這么想著,西陵易辰點了點頭,一步來到呂程的身邊,大袖一揮之間擋住了呂程的視線,下一刻天旋地轉。
等呂程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出現在一處山頂之上,山頂之上有一處平臺,長寬在十米左右。
平臺之上擺放著五個蒲團。
其中有三個蒲團似乎是有人常常擦拭,至今仍是一塵不染。
呂程環視一眼四周,伸手觸碰周圍的樹木,心跳漸漸加速。
這是...
“空間手段?”呂程忍不住說道。
西陵易辰的聲音遠遠地傳來:“不是的喲,這是幻境。是幻覺喲。”
您這個奇怪的喲是什么鬼啊!
等下,呂程想到了一件事,問道:“那您現在的修為是...”
“四階大圓滿喲!”西陵易辰豎起了大拇指,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什么鬼哦!
老子信了你的邪!
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你要是四階,我就是一階玄竅境界!
呂程終于還是沒忍住,問道:“那你這空間能力...”
“傻孩子,想什么呢。這是幻覺,一會兒咱們就回去了,這只是一個入門考驗哦。”西陵若辰耐心的解釋著。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呂程總是覺得他就是在哄傻孩子一樣。
于是,呂程決定換一個說法:“既然已經入門,我可不可以詢問一些修為上的事情?”
西陵易辰笑嘻嘻的說道:“盡管問,雖然你還不算入門,需要進行考核。”
額,你這個老頭子真的氣人!
“請問,要到什么境界才能使用空間能力呢?”呂程眨眨眼,一臉純良的問道。
“傻孩子,不要好高騖遠。”西陵易辰說道。
“那個,我真的是一個傻孩子么?”呂程問道。
“誒?傻孩子,你為什么這么想?”
我忍!
“我就是好奇嘛,師父。”呂程說道。
“因為我只是四階的關系,還不能收徒,此次是代師收徒。我們的師父常春子,是末法時代的修士,也是當年天涯海角的兩名弟子之一,這處平臺上面的五個蒲團就分別屬于我們的師父師伯和我們師兄弟三人。”西陵易辰說道。
呂程聽得連連點頭,就是心中有一個很深的疑惑。
我問的不是這個呀!
這么說來,境界多高能夠使用空間力量,果然能夠從側面佐證這個老騙子的修為!
“那么下面就開始入門考核吧。”西陵易辰說道。
呂程本來還想試探他的修為,突然間覺得腦袋一陣劇痛傳來,下一刻已經坐到了一個蒲團之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呂程身邊的畫面再次出現了改變。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在保持著馬步的動作,他的身邊是一些墨綠色的植物在不停地張牙舞爪。
這些植物的來源是一邊不遠處的一個中年文士,那墨綠色的植物就是自他的手中蔓延而出。
呂程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而且他似乎能夠感覺到現在這身體的一些想法。
修行好麻煩,可是師父好厲害,怎么辦?
慢慢的,他的想法開始和這具身體同步起來,心中想著感悟靈紋,感受自己的念力什么的修行實在是有些困難。
面前的中年文士就是常春子,對于呂程常春子也有些無奈,只好召喚除了自己的植物系觸手怪(呂程起的外號)來對呂程進行全方面的折磨。
就拿扎馬步來說,此時在呂程身邊的紙條頂端都有著一些針狀的尖刺,對著呂程的腰部,關節等一些敏感部位,只要做的不合格,那就是一針上去。
這個“敬愛”的師父很會控制力道,扎上去之后會鉆心的疼,但是卻并不會出血,至于那些什么后遺癥什么的,就不在常春子的考慮范疇之內了。
呂程在這種針扎到第四次的時候終于忍不住提出了抗議,結果被敬愛的厲先木系的觸手掉在空中將近一個時辰,終于絕了這種念頭,一臉怨念的將面前這個家伙和曾經的初中老師劃了等號,并且怨恨程度逐漸上升,有超越的趨勢。
卻又無可奈何。
不過,這樣做也是有一定的成效的,呂程終于進一步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自己神識,并且衍生出了一些微弱的神識。
在訓練的第七天,呂程已經可以做到將自己的神識遍布全身,并感受到了擁有神識以后的世界。
同時,也感覺到了自己和常春子之間的差距。
那時候常春子所展示出來的勢,就是他此時只能像是一層薄薄的衣服一樣遍布全身的神識的使用方法的一種加強版。
在常春子的勢的范圍內,沒有神識保護的人,就像是光著身子處在無盡冰天雪地之中一樣,所以才會收到那樣的壓制,甚至連一些動作都沒有辦法作出。
而現在呂程那可憐的神識,包裹全身以后,就像是穿上了一身沙灘服,僅供遮羞而已。
“經過這短時間的努力,你已經將自己的神識延伸出去一部分,我們可以開始下一步動作了。感悟你的那一塊火紋石。”常春子如是說道。
呂程忍不住高呼出聲,那種苦日子終于要到頭了。
“每天的鍛煉不可以終止,你現在的神識太過薄弱,就算完全參透這個火紋石,恐怕也只能打出一些火星來。”
呂程的臉色瞬間變白,心中不停的詛咒著:你這個變態那啥控!DM!你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但是口上不敢表現出來,這幾天已經被面前師父虐出心里陰影了。
“那么拿出你的火紋石,保持著扎馬步的姿勢,我會通過這些植物對你進行監督,然后,集中精神,將這火紋石上面的每一道紋路都記清楚,晚飯之前,將它默寫出來。”
說完以后,常春子轉身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同時,手中拿出了一塊小型的骨塊,心中計算著時間。
想了想,然后加了一句:“目前我遇到的人這個過程都是在一個時辰之內的,我給你一天。”
呂程聽了以后,這才放下心來,就愛那個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火紋石上面。
那個火紋石上面的紋路和人手掌上面的紋路很像,而且有一部分殘缺,若是只記住其中最深的幾條紋路那十分簡單,可是上面還密布著許多更輕更細小的紋路,若是將這些都算上,想記下來,就顯得麻煩多了。
“我去年買了個表,被陰了……”
傍晚十分,一個被觸手折磨的不成樣子的青年男子,終于被放了下來,身心俱疲的某人在看到常春子的時候,心中將他XXOO了N遍,終于抵受不住精神和的雙重折磨,連晚飯都沒有吃,到頭便睡。
第二天,清晨,呂程被一股冰涼的觸感驚醒,然后就看到一株詭異的植物張開了大嘴向著自己露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啊————!!!”
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響起,然后一個人形物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房間中急速沖出,迎面差點撞上面前的常春子。
“喲,挺精神的。”
呂程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的腹黑屬性極為高強。支部之前因為并不熟悉,所以有著習慣性的客套和客氣,所以才顯得那么評議近人。
“今天,照舊,馬步一天,請保持。你昨天做的很好……”常春子說完后,帶著一種意味深長的微笑看了呂程一眼。轉身離去。
經過一天的休息感覺也完全沒有回復過來的呂程,本來要開口抗議,但是看到了那個張揚的觸手怪,終于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想法,比起被累死,他可不想自己被觸手怪擺出十多種姿勢,然后最終的結果還是要繼續。
艱苦難過的時間總是格外的漫長,呂程這半天感覺自己全身發麻,別說集中精神,就連保持自己的意識都已經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了。
這半天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收獲,倒是某人被外面的烈日曬得差點脫了一層皮,最終暈倒在了地上。、
等到呂程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晚,夕陽伴著落日的余暉在天上搖搖欲墜,就像是呂程此時的感覺一樣。
“就這么躺著,什么也不要想,仔細留意你面前的火紋石。”
拿著這塊石刻的時候,呂程的反映稍微快了一些,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面前的男子。
“其實,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常春子有些吃驚的看著,然后目光落在了火紋石上面,路出一個恍然的表情。
面對這貨,呂程已經無力吐槽了。
“為什么?”
“額,告訴你,也許對你的傷害會更加的大……”
呂程只是那么直勾勾的看著他,甚至連話都已經懶得說了。
“好吧,告訴你一個常識。那就是不要再對人產生敵意的時候將自己的神識外放。神識外放的時候情緒的波動會比較明顯,這樣的敵意,在強的時候會是一種震懾手段,通過神識外放的情緒會影響甚至傷害到別人。”
說道這里常春子頓了頓,帶著一種古怪的笑意看著呂程。
“但是若是本身實力并不強的情況下,就變成了有什么都寫在臉上。”
聽到這,呂程終于瞑目一般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