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倆這么一大早起來干嘛。”千語對著二人搖頭。
柱間喝著酒笑道,“嘛,以前戰爭時期早起習慣了,睡久了反而不適應。”
這樣啊。
以前戰國時期,每天基本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所有人都習慣早上更早起來,這倒也很正常。
有些人在這么多年習慣也改了,不過柱間和扉間都是領頭人物,外加后面做了火影,這習慣也算是保留了下來。
喝著酒,千語突然想起一件事,“水戶曾祖母不會也……”
那這下不知道的人豈不是要變成四個?
“水戶她基本不上戰場。”柱間搖頭。
基本不上戰場也就是說,基本不會早起咯?
那還好,千語不用特地去封口。
就讓不知道的人止步三個好了。
這么想著,又一道金光閃過,鳴人帶著水門和玖辛奈落在千語身旁。
水門和玖辛奈面色古怪,鳴人則一臉純潔的看著千語,“千語,剛剛我看到綱手姨母從好色……自來也老師房間里出來了,我本來想上去問聲好的,老爸老媽卻不讓我去。”
玖辛奈紅著臉,沒好氣的給了鳴人一爆栗,“都給你說了,這種事情不行!”
捂著被玖辛奈打了一下的地方,鳴人有些委屈,“為什么啊?”
千語面無表情的放下酒瓶,“鳴人,如果你開發出新的忍術,你想要給佐助一個驚喜,還是讓他看著你全程開發出來?”
這話,讓鳴人眼睛一亮,“千語你的意思是?”
“沒錯。”千語十分認真的點頭,“綱手老媽跟自來也老爸肯定要給我們一個驚喜,所以這種時候,當做不知道就好,要不然,驚喜的效果就沒了。”
鳴人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笑著,牙齒仿佛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了一下,鳴人豎起大拇指,“我會等著綱手姨母和自來也老師的新忍術的!”
千語嚴肅的點頭,“不愧是你鳴人,果然一下子就懂了。”
“那當然。”鳴人十分驕傲的揚起下巴。
如果不是旁邊幾個人古怪的表情,大概誰都不覺得千語說的有問題。
作為一個從小喜歡溜出去看小劉備的人,鳴人什么都懂。
可惜腦子轉的有點慢,他根本沒想過綱手和自來也呆在一起一晚上是什么意思。
這兩人別扭了這么多年,鳴人就不會去多想。
而且他也不知道兩人呆了一晚上。
“咳咳。”水門咳了兩聲,先是對柱間和扉間問聲好,然后轉頭看向千語,“千語,這件事是不是就……”
千語點頭,“記住,我什么都不知道。”
水門懂了,十分嚴肅的點頭,“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看向玖辛奈,玖辛奈趕忙點頭,“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什么都不知道!”鳴人豎起大拇指,笑的十分健康。
這波完美,不知道的人從三個變成了六個。
好像在場除了水戶和香磷都來了吧,綱手要是知道鐵定爆炸。
所以絕對不能讓綱手知道。
在場的人一起露出堅定的眼神,沒有人想變成綱手拳頭下的祭品。
就讓這件事隨著風逝去吧。
又這么想著,水戶突然拉著香磷從一個誰都沒注意的角度跳了上來。
兩個人面色都有些奇怪,水戶是一種孩子長大了的慈愛感,香磷則是紅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千語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不是,怎么一下子都來了?”
簡直了,這不是除了當事人兩個,所有人都知道了嗎?
千語有點慌。
水戶遞過來一個放心的眼神,“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
香磷忙不迭點頭,“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千語:“……”
暗號對上了。
水門有些尷尬的看著千語,“鳴人一大早拉著我和玖辛奈去開發新術了。”
香磷偷偷看了千語兩眼,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轉過頭,聲音細弱蚊聲,“我和水戶奶奶早起給你們做早飯。”
柱間笑呵呵的攀著扉間肩膀,“我們倆只是習慣早起而已。”
千語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場眾人,“我壓根沒睡。”
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笑了出來。
當然,鳴人笑的特別健康。
如預料中一樣,在場的除了鳴人都是老狐貍,剛起床的綱手和自來也必然不會感覺到哪里不對勁。
最多就是老一輩不知道為什么好像熱情了一些。
不過好在這個熱情是面向所有后輩的,還不至于露餡。
綱手滿臉什么都沒發生的表情,跟以前沒什么兩樣。
自來也……他只是詫異綱手為什么會在千手駐地,不過綱手沒有解釋,晚上的事,無論是斷說的話,還是自己喝的酒,這種事情綱手都不會說出來。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綱手對自來也的態度改變了。
不是變得更溫柔了,而是變得更暴躁,好像一言不合就要上手錘自來也一樣。
大概,這就是綱手表達自己想法的方式吧,只可惜自來也因為斷的原因,沒領悟到哪里不對勁。
反而在綱手面前變得沉默了起來。
這讓想看一出大戲的千語有些郁悶,只希望爆發能快一點到來吧。
和之前一樣,玖辛奈、水戶、綱手和柱間留下打牌,香磷在旁邊照顧他們,剩下的人,又跑到火影巖后面的訓練場去修煉新術。
除了自來也,每個人都有要做的事。
于是,自來也只能一個人喝酒。
這樣的時間維持了很久,大概……有一個多月吧。
偶爾,綱手會去找斷聊天,將這么些年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偶爾,自來也會一個人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回來的時候滿臉都是郁悶。
偶爾,柱間會去找斑,然后兩個人莫名其妙的爆發出查克拉,幸好的是,沒有打起來。
偶爾,千語會傻傻的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偶爾,水門和玖辛奈會去逛街,把生前還未彌補的遺憾補上。
偶爾,香磷會看著發傻的千語愣住,就這樣發呆。
偶爾,水戶會帶上香磷,去修煉漩渦一族的秘術。
偶爾,鳴人會……
他只會開發新術。
這天,木葉村口,出現一個不應該會出現的人。
白皙的皮膚,臉上奇特的花紋,帶著陰冷但并不會令人討厭的微笑,在門口忍者一臉恭敬的目光中,走進木葉大門。
右手出現一條白色小蛇,十分可愛。
小蛇湊到這人耳畔,蛇信吞吐,像是說著什么。
他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放下小蛇,目光落在遠處的火影巖上,“是嗎,所有人都在嗎。”
小蛇游離,落在地上,隨后消失不見。
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抬腳往前走去,“好久不見了,自來也、綱手。”
他,正是大蛇丸。
不久,房間中正在打牌的綱手突然頓住,臉上不爽的表情消失,整個人看向大門方向,“那家伙怎么現在才來?”
以她對大蛇丸的了解,發現不對勁之后不是應該會第一時間過來的嗎。
水戶疑惑的看著綱手,“怎么了小綱?”
綱手搖了搖頭,“一個老朋友,我以為他沒在夢里。”
“是同伴嗎?”柱間笑的很開心,他很喜歡看著后輩,特別是一些天賦異稟的后輩,讓他有種木葉還十分強盛的感覺。
想了想,綱手義正言辭的開口,“不是同伴,那家伙是木葉的S級叛忍。”
“叛忍?”柱間有些愣住,看上去有些難受。
他長嘆了一口氣,“就算木葉已經強盛了,依舊有人不滿足于現狀嗎。”
綱手頓了一下,臉上浮現糾結,“倒不是說不滿足現狀,大蛇丸那個家伙,跟普通的叛忍有點不一樣。”
“嘛,總之爺爺你見到他就知道了。”說完,綱手直接起身,“香磷你先幫我打一局,我去找那個家伙。”
“好。”香磷十分乖巧的答應。
坐到綱手的椅子上,一看牌,好家伙,四張條,四張筒,五張萬,缺的還是萬,香磷沒忍住笑了出來。
綱手才不管香磷笑的多開心,離開房間往駐地大門走去。
走進復雜的別苑,一分鐘不到,綱手就看到站在大門口的大蛇丸。
一臉笑容十分陽光,看的綱手下意識挺下腳步,滿臉驚悚不敢上前。
這幅樣子讓大蛇丸有些無奈,“綱手,我這副樣子有那么嚇人嗎?”
聽聲音確實是大蛇丸,查克拉也沒錯。
綱手滿臉古怪的上前,“你想想我對自來也點頭哈腰的樣子,大概就能感受我我現在的感覺。”
大蛇丸一愣,腦海中下意識出現了一臉溫柔的綱手對著滿臉驕傲的自來也露出崇拜的眼神。
大蛇丸打了一個冷顫,他明白了。
收起那服嚇人的笑容,變回平常模樣,“我只是想嘗試一下,這幅笑容是否真的擁有感染力。”
“跟誰學的?”綱手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聳肩,大蛇丸笑道,“水門。”
不是那種很嚇人的笑容,是正常大蛇丸能露出的陰冷笑臉。
不過反而是這種陰冷的表情,讓綱手反而不別扭了,畢竟這才是大蛇丸嘛。
搖頭,綱手對這個以前的隊友也有些無語,“水門人家是本來就陽光,至于你?等你的頭發變成黃色再說好了。”
本來只是調侃的話,大蛇丸卻陷入沉思。
良久后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是因為頭發嗎?”
“不是!”綱手大吼一聲,“你是不是連嘲諷和夸獎都聽不出來了?”
大蛇丸毫不在意綱手的大叫,“我是真的覺得挺有道理。”
看著額頭青筋開始爆出的綱手,大蛇丸十分明智的選擇了轉移話題,“你讓我找的人,我找到了。”
一瞬間,綱手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