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李安逸揉著脹痛,沉重無比的腦袋從床上幽幽的醒了過來,不由露出苦笑,這大概是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喝得最醉的一次了吧?
誰能想得到英明神武、才華橫溢的他,竟然被一個區區的瘋丫頭給灌醉了,這太丟臉了!
昨天,性起之時,蘇可可大言不慚的說要干翻他,在酒精的影響之下的他當然不服氣,要與之大戰八百回合!
她以為她是誰啊?秦大女俠嗎?一個區區的山賊瘋丫頭寨主罷了,看他不把她給干翻了!
然而,現實總是那么打臉的 十幾回合下去,蘇可可一點事都沒有,而他便已經開始暈熏熏了。
想起蘇可可那得意與不屑的神色,李安逸不禁頓感郁悶萬分,再次揉了揉脹痛的腦門,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是,誰知,臀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李安逸倒吸了口涼氣,如坐針氈,‘嗖’的一下直接從床上彈跳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臀部。
掀開衣服,扭過頭看去。
果然,不出所料,都腫完了!
李安逸不禁露出迷茫的神色來,難道喝酒也能導致屁股紅腫?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貌似不太可能 不,不對,昨天自己在迷迷糊糊之間好像是被一個大漢給抗進房間的,而在那大漢的身后是一個露出陰謀得逞的少女。
一下子,李安逸便知道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定然是蘇可可這個瘋丫頭對他的臀部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蹂躪!
想到這,李安逸那是恨得咬牙切齒啊!
除了秦大女俠,誰也不能蹂躪他的屁股!
不!秦大女俠也不行!要不是打不過她 “蘇可可!你給”
憤怒的怒吼聲伴隨著推門聲,李安逸一臉憤怒的從房間里推門而出,迎面而來的卻是沉雁,憤怒聲不由戛然而止。
沉雁疑惑的看向李安逸,問道:“李公子,你要找可可有什么事嗎?她今天早早便帶著老胡出去了,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出去了?
李安逸一怔,憤怒之色再顯,這個瘋丫頭絕對是在躲他!
見李安逸這般神色,沉雁內心不由有些嘀咕,李公子該不會是因為昨天拼酒拼不過可可、輸得一塌糊地而惱羞成怒吧?
想到這,沉雁不禁啞然失笑,李安逸應該不會這般的小氣。
“你怎么了?”,李安逸狐疑的看了一眼她。
沉雁搖了搖頭,把手中的醒酒湯遞給了李安逸:“李公子,這是我做的醒酒湯,希望你不嫌棄。”
李安逸最終還是沒能等到蘇可可這個瘋丫頭回來,只能滿臉的郁悶扛著行李與張子楓、何敞兩人前往新的住處,同行的還有幾位仆人。
這幾位仆人是沉雁與李安逸的,雖然新的住處比不上沉府這般的大,但好歹也是一座府邸,一座府邸里只住三個人是不是顯得太人煙稀少了?
當然,這幾位仆人不僅僅只是填充人氣這么簡單,像打掃之類的家務還是很必須的,畢竟單單只靠李安逸三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故此,李安逸并沒有拒絕沉雁的好意。
本來,按照沉雁的意思,她打算要一起過來一趟的,可奈何沉家的酒水生意突然遇到了急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與此同時,皇宮,某處花園。
六部尚書齊聚一堂。
不,應該說只有五部尚書,吏部尚書并沒有到場,吏部由其左侍郎出席!
前些日子吏部尚書因身染疾病,故此,這一段時間都暫時由吏部左侍郎與右侍郎兩位侍郎打理吏部一切的事物。
而今日,理所當然的由吏部左侍郎嚴安代替吏部尚書出席。
今日,他們來此處不是為了什么,正是為了等下與陛下一道微服出行。
故此,今日他們的穿著打扮并不是平常的官服,只是一般的衣裳。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陛下便有了這樣的一個習慣,每逢月底的時候,總是要帶著幾人微服出行,體察民情。
耳邊傳來眾官員的疑惑之聲,侯在一旁的老太監思緒不由回到了那一晚,在靖王府里,一個年輕的書生在陛下面前佩佩而談。
正是那一晚,回京之后的陛下便時常微服出行,體察民情。
這時,換好衣服的齊皇終于從宮殿走出來。
“陛下!”
眾官員連忙朝齊皇行了個禮。
“哈哈哈,眾愛卿不用多禮!”
齊皇哈哈大笑,然后在他的帶領下與眾官員以及老太監一道出了皇宮。
只是,剛出了皇宮,便遇到了蕭道齊。
見狀,蕭道齊連忙給齊皇以及眾官員行了個禮,眾官員則恭敬的叫了聲殿下。
齊皇笑道:“齊兒,你這是要去哪?”
蕭道齊撓了撓頭:“父皇,不去哪里,就是想出去溜達溜達。”
齊皇繼續笑道:“既然無事,那就陪父皇走一趟。”
蕭道齊不禁有些傻眼了,他本以為父皇只是如同往常一樣只是問問而已,但沒想到這次不禁想抽自己嘴巴。
看了看父皇那不容拒絕的神色,蕭道齊只能聳拉著腦袋點了下頭。
今天老李要搬去新住處,他想去幫忙來著。
望著繁華的街道,以及民眾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齊皇此刻內心只覺得很滿足。
就在這時,耳邊卻是傳來了一陣爭吵聲,所爭吵的內容使得齊皇以及眾官員都好奇的看了過去,蕭道齊也不例外。
“你可別再胡扯了,怎么可能會有人能在七步之內做出一首來!”
一位書生對自己的同伴剛才所說的話語,滿臉的不相信。
那同為書生的同伴頓時不滿了:“某怎么就胡扯了,某可是親眼看到的!”
“你說你親眼看到的,想必你也知道當時作出來的詩,那你倒是說說看”,那書生依然是一臉的不信。
“這有何難!且聽某讀給你聽!”
《梅》
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一旁的齊皇與眾官員忍不住點了下頭,這確實是一首好詩。
然后,卻是忍不住皺眉,狐疑了起來,難不成像是這樣的一首好詩,真的是在七步之內作出來的?
這不可能吧?這世上應該沒有人能達到這種恐怖的程度!
可看那個書生的神色,不像是在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