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看錯了,總感覺那蕭姑娘與那王公子之間怪怪的,但這種怪,怪在哪里并說不清楚”,張雨鶯如此說道,頗有些許不好意思地樣子。
聽到這里,李安逸不由是笑著道:“那雨鶯你很大可能是看錯了,若云公主與王家少主這一對夫妻在京城之中可是出了名的相敬如賓。”
這當然不是李安逸在胡扯,在京城之中確實是有這樣的說法。
聞言,張雨鶯更為不好意思了,正待說些什么的時候,一道帶著急促的聲音傳了過來,由遠而近!
“安逸哥哥!雪兒姐姐!雨鶯姐姐!”
原來,是小懷與小紅這兩個小丫頭瘋夠了,便終于記得起來找他們了。
“呼呼……”
來到了李安逸三人的面前,兩個小丫頭連忙止住了步伐,雙手掐著腰,急促地喘著氣,而跟在她們身后的是那兩位氣踹噓噓、一副快要累脫的家丁。
待休息得差不多的時候,小懷便嘟著小嘴,抱怨地道:“安逸哥哥,你們真是的,跑得那么的遠,害得我們找了好久!”
見這小丫頭還反過來誣陷,李安逸便瞪了她一眼,一副又要給她一個爆栗的樣子,駭得這小丫頭連忙躲在林雪兒的后背。
這個小丫頭這段日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管教一下才行!
再次瞪了一眼小懷這個小丫頭之后,李安逸這才看向那兩位家丁,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給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你們去買些豬肉給小白,規格就按以前的就行,剩下的那些錢你們自行安排就行!”
聞言,那兩位家丁不由大喜,連忙對李安逸拜謝,然后喜滋滋地去買豬肉去了。
到底是出來了挺久的時間,肚子自然而然的便餓了,于是乎,李安逸幾人便打算找一家尚且過得去的酒樓。
這時候的李安逸似乎是記起了什么,本該是打算是踏進眼前的這家酒樓,但卻是打消了,而是打算去那遠一些的酒樓。
如此怪異的行徑自然是惹來了幾女的疑惑,其中,林雪兒問道:“安逸哥,怎么了?”
李安逸笑著解釋道:“突然記起來,今日的沉姑娘要發行一款新的酒,應該就在不遠處,我們去那邊的酒樓,順便去看一看熱鬧。”
對于李安逸口中的沉姑娘,林雪兒與張雨鶯自然是不陌生的,便點了點螓首。
“不知這次沉家研制出了什么樣的新酒來,竟然是搞得如此地隆重,這應該可以說是這些年來獨樹一幟了吧?”
“搞得如此人盡皆知,倘若沉家這新酒確實如同宣傳的那般好也就罷了,倘若不是,那這次沉家可是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咯!”
“還真別說,這段日子里,沉家的生意可謂是越做越大,白家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不僅沒有從中作梗,反而像是退避三舍,實在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
尋了酒樓一個相對于安靜一些的位置坐了下來,但類似如此之類的話語還是時不時傳來李安逸幾人的耳朵里。
“幾位客官,想吃什么呢?本店有……”,這酒樓的小二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
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多都是交給林雪兒的,故此,李安逸并沒有理會,而是頗有興致地看向樓下不遠處的情景。
那里此時已經聚攏了好一些人,而沉家的人,準確的說沉雁還沒有出現,看樣子還要些許的時間。
李安逸收回了目光,這時候,林雪兒已經點好相應的菜肴,那小二確認無誤后便快速的離去了。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已經開始陸陸續續上菜了,早已饑腸轆轆的眾人便迫不及待地動筷。
還真別說,這家酒樓的菜肴的味道雖然是比不上天然居,但還是挺不錯的,價格也合理,再加上上菜速度挺快的,生意好那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吃到一半之時,樓下那不遠處的地方忽然傳來了一陣吵雜聲,意識到什么的李安逸便把目光轉到了那邊去。
果不其然,沉雁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她的身后跟著兩位家丁,兩位家丁則是扛著一壇酒。
雖然說距離不是很遠,但到底還是有些距離,故此,并不能聽清楚沉雁說了什么話語,只是知道她大概說了一些話語,然后便讓那兩位家丁把扛來的那一壇酒給打開了。
在這一壇酒打開的剎那,很明顯是能看到眾人臉上浮現出動容的神色來,想來是被這酒香給震驚到了吧。
而沉雁對于此前的這種情況似乎早已經有預料得到,只見她不慌不忙地從一旁拿出好多些小杯子,擺成好幾排,然后拿起酒勺從那一壇酒中舀起一大勺的酒,分別平攤到擺好的小杯子中。
做完了這些后,她便笑著又對眾人說了些話語,緊接著便看到在眾人最前面的那部分人一擁而上,像爭奪般似地搶那些小酒杯......
“安逸哥......”,這時,林雪兒拉長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李安逸這才從回過了神來,把目光收了回來,落在自己的碗里之時,發現本應該差不多空著的碗此時幾乎全滿了,這些大多都是林雪兒與張雨鶯夾給他的。
距離這里不遠處的另一邊。
待飲下那一小杯酒之后,白鸕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震撼神色來,這震撼之色過后,臉色便變得非常地難看了起來,他知道大事不妙了......
這酒一出來,可以說是離他們白家遭受滅頂之災已經不遠了!
自從上一次逼迫沉雁嫁進白家的陰謀失敗之后,因為那位的緣故,凡是在酒水的生意上,他們白家遇到沉家必然是退避三舍。
這樣固然是有一定的損失,但他們白家到底是家大業大,這點損失算不上什么,終歸是沉家的實力相比較于他們白家而言還是有些小了,并不能搶走他們多少的市場,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白家所制作出來的酒在質量上要比沉家要高上一籌,故此,他們白家才能成為皇商,專門為皇宮提供御酒。
但,這一些一旦碰到眼前這個被沉雁稱之為二鍋頭的酒便蕩然無存了,這酒比他們白家最引以為豪的酒都要好上十倍、百倍!
他完全可以想象,憑著這叫二鍋頭的酒,沉家完全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壯大自我,再壯大,然后奪過他們白家手中的市場,把他們白家給完全踩到地下,無可翻身地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