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寧也懷孕了,雖然沒有惡心嘔吐的現象,只是想吃酸的東西,但真的懷孕了……
“恭喜三少夫人了”,那位徐郎中依舊是摸著自己下巴白花花胡子的動作。
秦茹寧下意識地摸向自己沒有任何一絲贅肉的小腹,有高興,有不知所措,也有那么一絲的惶恐。
感受到她的這一絲惶恐,李安逸也不顧他人的存在,毅然地在她的身后輕輕地抱住了她,搭在了她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秦茹寧驀然驚醒,連忙推開了李安逸,俏臉上很是明顯升起了兩抹的紅暈來。
在驚喜過后,林雪兒與張雨鶯不由帶著些許的幽怨看向了李安逸。
她倆這么久了才懷孕,而秦茹寧卻是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就懷孕了,按照時間上來說,很大可能在第一次的時候就中標了。
“咳咳……”
李安逸咳嗽了兩聲,目光撇向了另一邊。
這不能怪他,他也不清楚啊,用的姿勢都差不多是一樣的。
難不成打屁股還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成效不成?
咳咳咳……
當晚,當得知秦茹寧也懷孕之后,何蕓又是一陣驚喜,眉笑眼開,李家一直以來都是人丁單薄,看來到了這一代終于是要改變了。
然后,何蕓也把秦茹寧給接了過來,李安逸悲催一個人睡的日子又開始了。
又又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自從懷了孕之后,秦大女俠的那一把白玉長劍便束之高閣了,她不再去練劍了。
在這一個月中,蕭大公主有一次心血來潮,提著紅纓長槍來找秦大女俠比武。
“不比!”,秦大女俠干脆利落地拒絕了。
蕭大公主一怔,有些疑惑,以往凡是她提出的比武,秦茹寧都是直接二話不說便應答,這次卻是為何……
“為什么?”,蕭大公主皺著她那有些英氣的眉頭問道。
“因為我懷孕了”,秦大女俠摸著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凸起的小腹。
蕭大公主驀然瞪大了雙眼,緊緊地盯著秦大女俠的小腹。
然后,蕭大公主提著紅纓長槍,沉著臉離去了,臉色很是難看,明明沒有比試,卻是比上一次輸給秦大女俠一招的時候更加地難看。
再然后,她便有好多天沒有理會李安逸,這讓李安逸感到很是困惑,他記得很清楚,也很肯定,在這一段時間里,他絕對沒有做過什么讓她不爽的事情來。
百思不得其解的李安逸最終只能歸于女人每一個月都會有那么的幾天,在這幾天里,心情很是煩躁,做什么事情與看人都很是不爽。
這一天,依舊是風和日麗的一天,早早就升起了太陽,看起來與昨日,前日,大前日似乎沒有什么區別。
但是,這一天在金鑾殿上的早朝按照時間上來說本應該早已結束了,卻依舊是從金鑾殿中傳出激烈的爭吵聲來。
“這可惡的韃靼人,竟然膽敢在這個時候入侵我們大齊的領土,這簡直是大膽妄為,必須要給這些可惡的韃靼人一個難忘的教訓!”,性格較為火爆一些的兵部馬尚書義憤填膺地道。
“哼!”
一旁的戶部尚書哼了一聲,冷笑道:“要想給韃靼人一個難忘的教訓可不是動動嘴就行了!”
“給老夫二十萬大軍,老夫親自去把那些可惡的韃靼人全滅了!”,兵部尚書憤怒地道。
“哼!二十萬大軍你可真說得出口,你率領了二十萬大軍前去剿滅韃靼人,京城怎么辦?涼州叛亂怎么辦?”
“還有,倘若真的孤注一擲地把二十萬大軍投入韃靼人的戰場,后勤怎么辦?如此之龐大的軍隊,需要的糧草不計其數,單靠幽州一地提供,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夫……那你說怎么辦!”,兵部馬尚書臉色漲得通紅。
“好了!夠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爭吵!”,齊皇猛地一拍案牘,臉色沉得厲害。
“臣罪該萬死!”
“臣罪該萬死!”
于是,兵部與戶部尚書退了下去。
看著齊皇的臉色,一旁的老太監海公公可謂是看得心驚肉跳,李伯爵可是說過,在情緒這一方面要切忌大喜大怒啊!
“太師你怎么看?”,齊皇看向當朝太師周弘揚。
于是,太師周弘揚站了出來,恭敬地道:“陛下,關于韃靼人入侵我們大齊領土的這一事,微臣認為李將軍最為合適的人選,以李將軍的能力,只需要帶領十萬的士兵再配合上北方的邊境軍應該便能阻擋韃靼人的大舉進攻,至于這十萬士兵的糧草這一方面,幽州的糧倉已經積蓄了好幾年,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就算是不夠也足以支撐一段的時間,這時間完全夠從鄰州運輸過去。”
聞言,齊皇點了一下頭,這倒是與他的想法大同小異。
接著,目光便轉向了李景隆,問道:“李愛卿,你怎么看?”
李景隆出列,恭敬地道:“一切聽從陛下的吩咐!”
于是,這一件事情占時便先這樣決定了下來,具體的操作與細節稍稍遲一些的時間再來推敲。
“對于涼州叛亂一事,各位愛卿有什么看法?”
齊皇看向下方的朝臣,神色很是凝重,而在這凝重之下有著絲絲的疲勞與擔憂。
就像是說好的一般,涼州與靈州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出了事。
涼州發生了叛亂,靈州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大洪澇,幾乎是覆蓋完整個靈州,可以說靈州現在可謂是生靈涂炭啊。
北方的韃靼人打聽到了這兩個消息,怎么可能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頓時,韃靼人大軍南下入侵齊國。
可以說,這個時候是齊國近些年來遭遇到的最大危機,一個處理不當,可能會使正處于蒸蒸日上的大齊跌落下來,甚至是……
這容不得齊皇不重視,不產生擔憂的心理。
這一次,是吏部尚書率先出列了,說道:“陛下,涼州叛亂這一事情看似聲浩巨大,其實不過外強中干,多數只是一些拿著鋤頭、木棍等便能做為武器的平民,幾乎沒啥戰斗力,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在有心之人的蠱惑之下才參與進這叛亂之中,可能他們本身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們只要把那些有心之人給逮住了,這叛亂問題自然而然也便迎刃而解了。”
這些話倒是有理,朝堂上的大多數朝臣都頗為贊同。
“杜大人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