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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阿SIR故事

  “老公,你在想些什么呢?”

  “沒有啊。”曹恬此時倒是笑道。

  此時飯桌上還是時乃和妹妹小豆,二人都是相視一眼,都是異口同聲說道:“你肯定有事情。”

  看著老婆和妹妹同聲同氣,曹恬倒是一愣,此時倒也不禁抓了抓臉:“所以我是有錯過什么事嗎?”

  “我剛才問你什么你可知道?”時乃此時是笑著問道。

  曹恬自然是一愣,他剛才想著“天使與惡魔”的事,倒是真忘了這一茬。

  “你看看你,和我們吃飯,這思緒都飄得老遠去了老哥。”作為親妹妹,小豆此時也是不忘拱火:“所以你在想什么呢?”

  “小豆,你剛才說什么來著?”曹恬此時倒是有些激動。

  “思緒飄得老遠?”

  “對頭!”曹恬此時是一個激動,便是起身,像是要去打電話。

  時乃和小豆兩個“干飯人”自然都是一愣,不明白曹恬又是因為什么事。

  當然對于她們而言,曹恬做的菜確實是最“香”的。可能口味不如外面一流的餐館,但絕對是健康的。

  此間曹恬立馬是打電話給老同學陳文意:“喂,老同學,關于羅希雯手下的養鳥人,我有了其他看法……”

  于是本來要陪時乃和小豆一起看電影的曹恬倒是又一次放了她們鴿子。

  因此兩姑嫂自然是只能是一起看電影,而曹恬倒是開著車去了警局。

  “情況怎么樣?”

  “不得不佩服,你又猜對了。”

  陳文意此時也是不得不服曹恬,畢竟曹恬剛剛幫他們解決了一個隱患。

  給羅希雯通風報信的是那個吹鳥笛的譚斌,而譚斌起初是被懷疑成“人格分裂”,以此來解釋他家里有兩套生活用具。

  但是有一點曹恬說得沒錯。

  這家里只有譚斌的指紋反而顯得刻意,分明就是有人抹去了所有的指紋,然后把家里的生活用品都沾上譚斌的指紋。

  至于為何要讓警方懷疑是“人格分裂”,很明顯這是一起“嫁禍事件”。

  畢竟根據調查,譚斌在單位里壓根不像是那種人,因此有人想用譚斌可能有“人格分裂”兩種身份作為掩飾。

  不得不說手段是相當高明的。

  試想一下,警方去圍捕的是吹鳥笛的家伙,倘若是發現了譚斌的尸體,那么譚斌的家以及身份一定會被查。所以將譚斌偽造成人格分裂是在正常不過了。

  “那么我們懷疑譚斌走投無路服毒就不對了,譚斌是被人毒死的。”陳文意此時也是接著說道:“譚斌的鳥笛嘴上是有氰化物,那么下毒之人就是用這方法。但為何譚斌會去吹鳥笛呢?”

  “很簡單,譚斌是同樣愛鳥之人,只要有人和譚斌說那附近有這種本不在本地才有的鳥,譚斌肯定會想去拍張照片。”曹恬也是答道:“那么兇手是誰也很明顯了,那便是和譚斌一樣的愛鳥之人,甚至可能是譚斌的同好。”

  陳文意此時也是立馬讓人去查譚斌的社交關系,顯然譚斌這人比較孤獨,都是只和鳥友比較好。

  “這本地的鳥友就有十來個,那可不少。”

  “查賣鳥的。”曹恬此時是想到了一個可能,便是說道。“如若是本地賣鳥的,和譚斌這樣的鳥癡應該也會有交流,而且能知道譚斌的信息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乎根據曹恬所說,警方徹夜是找到了譚斌經常光顧的鳥店,但很明顯鳥店的鳥還在,鳥老板還在,但是老板說有個員工是不見了。

  “員工,還是臨時工,給的是假身份。我們已經讓老板去拼人像了。”

  陳文意此時也是嘆了口氣,他們警方沒看穿這家伙的把戲,倒是真真被他牽著鼻子走,也錯過了第一時間將其逮捕歸案的可能。

  “老同學,你是怎么發現問題的?”

  “說來也算是巧合,我恰巧遇到了人格分裂的家伙。”曹恬指的自然是惡魔,通過這個惡魔,他算是有些了然。

  天使和惡魔共用一個身體,而惡魔“奪舍”身體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曹恬從這里便是可以知曉,若是說譚斌完全不知曉自己身體里的人格是壞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是沒了他的記憶,通過行為也能感覺得到。而像天使Angel那般理解惡魔,幾乎是幾率很低的事。所以曹恬對這點也有所懷疑。

  至于小豆那句:“思緒飄到了遠方”,那就讓他想到了更深的一層。

  警方和他都是開了小差,被人偷雞了……

  這點其實也不怪曹恬他們,畢竟他們壓根想不到羅希雯的幫手是如此的聰明,本以為是“勝券在握”,但沒想到對方這步棋更絕。

  “那這意味著什么,老同學你沒理由不知道吧。”曹恬此時算是嘆了口氣。

  “嗯……”陳文意此時也是點頭:“羅希雯有事瞞著我們,這個女人還是那個魔女,不得不防……”

  查到羅希雯的幫手沒死,對于警方和曹恬那都是起到了一個警惕作用。但除此之外便是再沒有其他收獲了。

  那鳥店的老板給出了那人的相貌,警方一時間也不能查出他的真實身份。

  而分明這件事是讓曹恬明白,事情幾乎就是發展到了塔羅牌組織內戰的程度。

  女祭司羅希雯、惡魔、倒吊人,三組勢力勢必會有碰撞。而如今看似平靜,但也正正是說明這是在暴風雨之前。

  曹恬此時倒是看著陳文意和張然王勝男忙到了凌晨兩點,此間也算是親自請他們吃夜宵。

  路邊攤擼串永遠是夜宵的神。此時喝著啤酒擼著串,也算是給忙碌生活帶來了一絲慰藉。

  “師傅,這杯還是敬你。”張然此時倒是先干為敬,隨即也算是樂呵笑著:“對了,你們說,羅希雯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此的邪乎?”

  “外面吃東西不談公事,只談私事。”陳文意此時倒是笑道:“現在先別管那麻煩事了,倒是各自說說生活上的趣事。”

  曹恬此時是看著陳文意,眼睛一瞇:“你這人都恨不得睡在警局,就你還有什么私事?”

  張然和王勝男聽著樂呵,平素里他們可不敢開陳隊的玩笑,不過這私底下擼串,師傅曹恬說起了,那都是附和著。

  陳文意此時喝口酒眨巴下眼,顯然不服氣:“我下了班自然也是有私生活的。”

  “比如?”

  “比如去健身,還有回家……”陳文意倒是老臉一紅,他這人一有時間也是在家里看卷宗,還真是工作狂。

  “聽音樂也算吧。”

  曹恬此時倒是搖頭,拍了拍陳文意的肩膀:“老同學,你這樣可不對了。做人嘛及時行樂。大家伙都知道你是好警察,但是呢,人生不只是有公事,得有自己私生活的。”

  曹恬也不是不明白陳文意的想法,陳文意這人是極度不服輸的人。他不服輸不是說分了勝負后耍賴,而是會分勝負后總結自己不是,下一次再堂堂正正贏回來那種。

  這樣的性格看起來活得很累,但是他個人做人做事都是相當積極,且很有在人們覺得繁瑣的事情上收獲成就感。

  事實就是忙人更知曉這個世界的樂趣,反倒是無所事事,那更容易對這個世界產生消極的一面。

  “你這么說倒也是,接受批評。”陳文意此時也是笑著點頭:“畢竟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時時刻刻完全專注在公事上,這樣反而事倍功半。”

  張然聽了卻是笑了聲:“不愧是陳隊,這說起話來像是作檢討一般。”

  這一說曹恬和王勝男都是噗嗤笑出聲,而陳文意聽了那都是亮了下拳頭,隨即也是不好意思的在那笑。

  張然說得確實沒錯,曹恬認識的陳文意就是這么一個人。這點也是曹恬最為佩服他的地方。

  有陳文意這樣的好警察也算是旭都市民的榮幸。

  “不過你覺得我這除了工作時間以外,私下能發展什么愛好呢?”

  這點倒是讓陳文意有些頭疼的。

  “足球?”張然此時是給出了第一個建議。

  “你別說,我小時候有心踢球來著,但是看到國足,夢碎了。”陳文意這話倒是讓人哭笑不得。

  雖說國足確實讓人又愛又恨,但陳文意這話還是挺滑稽的。

  “就是不能踢職業,那不如打野球?又或者說看球?”

  “好主意。”陳文意又是點頭:“但是除了國足我又不想支持其他球隊,但是看國足比賽的話,我怕我腦溢血。”

  曹恬此時立馬伸手:“行了,別說了。你說的話有點危險。”

  足球顯然是不行了,曹恬知道犯不著。按陳文意的性格,只會影響心情。

  “那不如玩點文藝的。”王勝男此時也是提議道:“下棋呀,斗地主呀,玩游戲呀,都挺好的吧。”

  王勝男這話一說,曹恬和張然都是異口同聲說不行。

  而陳文意那自然是一愣:“這怎么就不行了?”

  “陳隊,你要是和人下棋,輸給別人了。或者說你玩游戲被自己的隊友坑了,你會怎樣?”

  “嘿!在我的字典里會有輸字。至于我的隊友害我輸了,那還得了,我得對他批評教育才是!”

  曹恬聽到這回答,沒接著說什么,一手扶額是低下頭。

  而張然和王勝男那也是和曹恬一樣,眨巴著眼,勉強的笑了聲。

  果然,這老同學在這方面是沒救了。

  曹恬其實也明白,以陳文意的性格,就適合那種對于勝負沒什么要求的愛好。

  于是乎,曹恬仔細想了想,倒是提議道:“不如看書吧。”

  “看書?看書好啊,我就經常看書的。”陳文意倒是立馬應和道。

  陳文意平素里喜歡看懸疑小說,這自然是能提高他的專注力。

  聽到陳文意終于有自己的愛好了,曹恬三人那都是笑得很開心。

  好家伙,不容易呀。

  此時三人那都是舉杯干杯,為這事情圓滿解決而干杯。

  可不是,陳文意難得有這么一個愛好,那可相當不然容易。

  “但是我不得不說,這些寫小說的,有點問題。”

  此時聽到這里,三人臉上洋溢著的笑容是瞬間凝固,便是立馬明白這件事是繞不開了。

  “你想,這些個偵探小說,憑什么偵探身邊的警察總是像個傻子,后知后覺不說,還輸給一個偵探?當然老同學,我不是針對你,我說得是小說里面的情況。”

  陳文意此時是接著吐槽:“還有我跟你們說,就算是主角是警察,但是他身邊的警察還是一樣的,這像話嗎?你就說你一個偵探,你還能單槍匹馬抓住一群罪犯不成,最后還不是靠我們警察嘛!”

  陳文意此時說的起勁,而再看三人都是沉默不語,便是一愣:“難道是又有什么問題?”

  曹恬三人都是相視一眼,不禁苦笑:“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們的問題。”

他們確實不該哪壺提哪壺,以老陳的性格,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了  好家伙,誰還敢說讓陳文意找愛好,這三人就要跟誰急了。

  “好了,勝男,我聽說你家可算是挺有錢的,獨自一人來到旭都當警察,不想著調回去?”

  曹恬倒也覺得該關心關心兩個徒弟。說起來他這做師傅的就是一個稱呼,真沒教張然和王勝男什么東西。

  “原先我想調回去的,但是嘛,現在覺得這里還挺不錯的。”王勝男喝了酒,借著酒精的作用那是很老實的說起自己的事。

  “你就說我一個北方人,原先覺得像張然這樣的南方小男人那是相當的不行。但相處下來,覺得這家伙雖然平素里玩笑多還愛發牢騷,但是確實有地方不錯。

  再有就是師傅,是我在警校時的偶像。陳隊是我在警隊的榜樣。而且和警局里的人也處的不錯。環境我真的很滿意。”

  王勝男此時倒也算是酒后吐真言,說得倒也是情真意切。

  張然聽了倒是不好意思,這王勝男還是第一次這么夸他,倒是讓這“小流氓”有點不好意思了。

  張然這個人,曹恬看得出他比起以往確實是成熟了許多。雖然看起來還是有著別的警察不同的“江湖味”,但是不得不說他和王勝男這對搭檔確實是很幫得上忙那種。

  默契很重要,這點是每對搭檔都需要時間是沉淀的。時間不長不短,這兩人也算是磨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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