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定要比警衛開槍的速度快,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樊大少驚恐得發現自己的脖子被某種神秘力量束縛著,無法發聲而且呼吸變得十分的困難。那股念力在賀方折的控制一下,樊大少猛地向前一跌登時將一頓美酒佳肴帶的粉碎。
賀方折迅速將手掌送出,一把鎖在樊大少的喉嚨上,并將他轉向警衛們的槍口。
幾十名警衛瞬間沒了脾氣,手里拿著武器還不如一根燒火棍,他們可不敢胡亂開槍一通亂掃,若是樊大少有絲毫的傷害估計樊家也不會留著他們了。
警衛們緊張的調動著槍口的方向,每次都發現他們的視線里總少不了樊大少。
“小子,你知道挾持我的后果是什么嗎?”樊大少努力的呼吸著外界空氣,依然沒有放棄對賀方折的威脅和恫嚇。
“沒興趣!”賀方折說道。
“草,你們這群煞筆還不把這小子和他的同伙給殺了。”樊大少不甘道。
但他忽略了警衛們的自尊心,畢竟他們是樊家派來保護樊大少的精英而不是他口中輕賤的“煞筆”。
“抱歉,少爺我們只為你的安全負責不需要對你負責,而且我們樊家千挑萬選的高手。”其中一個警衛說道。
“瑪德,你們這群廢物想造反嗎?”樊大少怒道。
“我們不是煞筆!”那名警衛反復強調著。
“草,你們不是煞筆怎么不來救我,還讓這個泥腿子挾持我?”
“他們并沒有危及到樊大少的生命,所以我們覺得為了大少的安全,還是讓他們離開的好。”
“你們這群白眼狼,以后本少玩死你們。”
“屬下的日后就不勞樊大少操心了。”
“你……,你們……”樊大少簡直氣炸了,自己家族辛苦培養的打手竟然不聽自己的使喚,還與外人勾勾搭搭的,還有比這更氣人的嗎。
“各位果然是樊家忠心之臣,爾等放心我們安全出了莊園必然會放了你們大少的。”喬老爺幾乎笑得發顫,自己還沒動手呢,這些警衛竟然因為煞筆兩個字不停樊大少了。
“這個……”幾個領頭的警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思慮一陣,都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因為人家,真的沒想殺樊大少,至于其他可就不關他們的事情了。
“好吧,那就依各位的意思。”一名警衛說道。
現在樊大少不是氣了,而是怨恨。順帶著把一眾的警衛給怨恨上了,他一句話也沒有了,表情極度陰翳的看過在場所有人。
賀方折可不管現在樊大少什么怨恨,上去就一個手刀砍在其肩后。樊大少頓時感覺背后的重擊轉化成一股眩暈感,迅速的把他的意識拋到了九霄云外。他腦袋一歪,翻了個白眼就軟綿綿的躺在賀方折的懷里,賀方折提起他與一眾警衛對峙到了莊園外。
樊大少宛如死狗一般被拋給了眾警衛,一名警衛還對賀方折等人表示了感謝,這也算得上一個奇葩了。
等警衛們離開了莊園之后,眼尖的小胖子發現莊園里竟然燃起了一股濃煙。
“我去這園子里怎么起火了?”小胖子說道。
“哎,肯定是消防器材不達標唄,有了安全隱患。現在的年輕人就……”喬老爺說到一半,被眾人的目光一刺立刻收回了剩余的話。
臘肉臉也擺手道,“你們別看我,我想過給他們扔幾顆強化雷火彈,這不是還沒扔么!”
“可惜了,這么漂亮的一個莊園。”安妮抿著嘴連道可惜。
“不管了,這里的事情與我們沒有關系了。我們也走吧!”賀方折道。
顧人語駐足原地表情微微忐忑,“去哪里?”
“我看這里的旅店環境不錯,我們找個旅店住幾天,順便把令牌搞到手。”
“你不回桃家了嗎?”顧人語黯然道。
“我去那做什么,我都說開了。我們不可能一直住在那,我們總得出去住又不是沒錢。”賀方折道。
“你真的不回去了?”顧人語又問,她擔心自己沒有聽清楚。
“是的,我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你也不要誤會。”賀方折說道。
顧人語閉合了一下眼睛,淚水決堤而出她不顧一切的撲入賀方折的懷里,“嗯,我知道,我就知道。”她不想過問之前她所看到的,只要他說清楚了她也不會追問其中的過程,只有這句話就足夠了。
“額,要不我們順便問問哪里有大保健的地方?”喬老爺不合時宜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但看到其他人的鄙視的目光,喬老爺的聲音弱了下去,不敢再提相關的事情。
“時間還早,我們找個旅店。條件可能就沒有桃家那么氣派了。”賀方折抬頭看著天空,太陽居于天中,光芒刺眼。
“好啊!我很久沒有住過旅店了。”臘肉臉欣然說道。
樊家的莊園里,樊左舉著一只火把從大火紛飛的客廳里又出,熊熊的大火帶出一股濃重刺鼻的汽油味,支撐建筑的椽柱在火勢的蔓延下,轟然落下 美麗無比的花圃也淪為一片火海,火勢又在汽油的助益下迅速席卷了整個莊園。
“我親愛的弟弟,你猜這次你還能當這個霸道的樊家大少嗎?”
“我籌謀了這么多年,我在你面前低三下去四做足了功夫,就是為了今日。”
“我也是父親的兒子,憑什么生下來就是你的奴仆,任你呼來喝去。我要用自己的實力,奪取本應該屬于我的一切。”
“這一次,我要謝謝你。這一把大火成就了我多年的宿愿,也是因為你我才知道,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你等著在地獄里悔恨吧!”
樊左把手里的火把直接丟在了莊園的焦黑廢墟上,“我親愛的弟弟,接下來你就等著我送給你的驚喜吧!”
萬年旅店,賀方折他們尋到了這么一個旅店。條件是比桃家差太多了,也不如之前地球的小旅店,不過賀方折瞧上它的原因很簡單。
距離桃家遠,距離樊家也不近。
但是與賭樓的直線距離倒是挺近的,附近棚戶居多居住了不少各色的外來人等,不利于城中勢力的查訪。
一句話歸納起來,事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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