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娘娘第一個意識就是忍不住震驚疑惑,是何人?
緊接便就是從未有過的只覺詭異,那太乙真人剛拜完昆侖山,說自己要在此山開殺戒了,結果自己便被殺?自己卻被開了殺戒?
然后才是反應慢一瞬想到:那紅光繚繞、瑞彩盤旋,豈不正是曾經軒轅黃帝的震天箭?
軒轅黃帝的震天箭,怎么會射殺乾元山太乙真人?不是放在成湯大商的陳塘關嗎?前段時間不是據說被那大商君主取走了嗎?
驀然才想到,乾坤弓震天箭好像被大商君主早就取走了,那哪吒手中怎么又出現的一支?難道就是為了箭射自己的骷髏山?好將自己引到乾元山來?
乾坤弓震天箭在那大商君主手中,如今又突然出現,在乾元山太乙真人要開殺戒的時候殺自己的時候,突然將太乙真人一箭射殺。
何人又能有如此的魄力?敢絕殺昆侖山圣人元始闡教下乾元山太乙真人?
金光洞內一瞬間仿佛時間都被凝固,石磯娘娘也不禁心中一瞬的凌亂,一瞬的震驚,古怪,疑惑,不敢置信。
接著便只見身前出現一個身影,一個相貌身形似乎都只能用完美形容的男人,身上又有著一種莫名的睥睨天地氣勢,仿佛一位天地的君主,又是何人?
只見身影現身,一只手向著太乙真人后腦一抓,頓時紅光繚繞、瑞彩盤旋的箭矢便自行飛回身影手中,又向著身后的箭囊一插。
同時九龍神火罩也直接向著太乙真人身上一閃罩去。
眼前到底是何人?關鍵時刻竟然在太乙真人要開殺戒的時候,突然一箭將太乙真人射殺。
卻又有著敢殺圣人大教下弟子的膽魄,而乾坤弓震天箭,也正在那位大商君主手中,難道,難道眼前竟是那位大商君主?
九龍神火罩瞬間反罩在太乙真人的身影上。
石磯娘娘驀然心中一松,雖然僅僅只是一瞬,但身體還是仿佛被抽干了力氣一般,就連身上的大紅八卦衣裙都直接被燒成虛無,而變得一絲不掛。
緊接身影就是一條有力的手臂伸過來,石磯娘娘更只覺身體一軟,一絲不掛的樣子卻還從沒有被人看過,更尤其還是被一個男子攬在懷里。
瞬間洪荒無數年,石磯娘娘也不禁第一次從未有過的微羞。
心中自也明白身前之人的尷尬,明明想要扶自己,可自己卻是一絲不掛,僅僅只是扶的話卻更尷尬,所以便干脆伸一條手臂過來將自己攬住,便也當是扶了。
可自己如此一絲不掛的被攬在懷里,豈不是同樣更尷尬?明顯眼前之人看到自己的樣子,也是有些情不自禁,便干脆自然的伸條手臂過來。
心中瞬間的凌亂,震驚,古怪,疑惑,猜測,于是借力被身前之人攬住的同時,石磯娘娘也不禁臉色微紅輕聲道:“可是陛下?”
沒有問可是大商君主?而是直接稱呼陛下,自是故意表現的親近,畢竟是救命之恩。
帝辛卻是也沒想到,自記得金光洞內的一幕,太乙真人又可會真的殺石磯娘娘之前,還虛偽的先往昆侖山拜一下,弟子今在此山開殺戒了?
如果其真虛偽的先拜一下,那自己就等其說完開殺戒,再將其一箭射殺好了!
然而不想就是這一瞬,便就出現了意外,九龍神火罩內石磯娘娘的仙衣根本就抵擋不住四周的神火,一瞬便被燒成了飛灰虛無,變成了一絲不掛。
頓時絕美誘人的身體出現在眼前,帝辛微微尷尬的同時卻也是真有些情不自禁了,干脆便借機往懷里攬一下吧,雖然有些乘人之危嫌疑,但這眼前的便宜要不占。
于是緊接‘扶住’石磯娘娘身體,帝辛便一邊想也不想的脫自己外套衣服,一邊微點頭道:“嗯,是朕欠考慮了,還望娘娘勿怪。”
話音落下,也兩下解開外套,反手穿在石磯娘娘的身上。
但似道非道,似凡非凡的刺客裝束,一件上衣卻不足以遮掩石磯娘娘的雙腿,自己看看一飽眼福便也就罷了,卻不能讓別人也看了。
接著輕輕將石磯娘娘扶住坐下,便又不得不再次微尷尬的脫自己褲子,好在里邊還有一身白色的里衣,頓時也讓石磯娘娘再次洪荒無數年都沒有過的不禁微微一笑。
瞬間‘坦誠相對’下,原本就只是第一次見面,先被帝辛救了一命,再一絲不掛的被帝辛攬在懷里。
然后又眼看著帝辛脫衣服給其穿,結果莫名便就感覺兩人間沒有了距離一般,便干脆只有最親密關系之人面前才會忍不住的忍俊不禁一笑道:“多謝陛下。”
帝辛則脫下褲子,鞋就明顯太大了,就讓石磯娘娘光著腳吧,然后遞給石磯娘娘道:“嗯,娘娘先穿上,等過后再說,我看那太乙真人已被燒出原形。”
說著帝辛便故意轉身去收九龍神火罩,結果將九龍神火罩收起,只見原本太乙真人的位置,也已出現一塊微有些雜斑的石頭。
石磯娘娘也是‘微笑’著將帝辛衣服穿好,不得不裸露一雙同樣誘人的玉足,至少帝辛看著石磯娘娘哪怕就是一雙腳,都很是誘人。
對于帝辛感覺同樣是,石磯娘娘看都已經看到了,還都已經摟在了懷里,原本就只是第一次見面,但卻就仿佛真正‘坦誠相對’過的情人感覺一般。
于是帝辛也干脆不由直接自然道:“娘娘,這是什么?”
石磯娘娘同樣除了一開始從未有過的微羞,反正身體看都被大商君主看了,且大商君主明顯也已無聲無息中成仙道。
所以干脆也同樣自然解釋道:“我早就有所猜測,不想這太乙真人還真是一塊頑石得道。
此石又名太乙神石,又或者可說是太乙仙石,極具靈性,洪荒中卻是很少見。陛下能來這乾元山,也是已成仙道了吧?”
帝辛看一眼洞中再沒有什么可收拾的,收了太乙真人的九龍神火罩,又收了太乙真人本體的太乙仙石,甚至都沒有驚動洞府后桃園里的靈珠子和金霞童子。
帝辛也再次點一下頭道:“嗯。那靈珠子,娘娘可不可以暫放過他一馬?接下來我還有用處,可以借那靈珠子將闡教打為天地間的邪教。”
石磯娘娘穿好衣裳,雖然不及之前大紅八卦衣裙的美艷,但明顯臉上卻多了曾經從未有過的微笑好奇,自是忍不住對帝辛的好奇。
更尤其聞聽一句要將昆侖山圣人大教的闡教打為邪教,心中卻也瞬間忍不住生出莫名感覺,因為洪荒無數年,也從沒有人有過如此的魄力。
無論是曾經的伏羲、神農,那軒轅黃帝卻本就是闡教下,還是后來的蚩尤、刑天,卻都沒有眼前大商君主敢與天一爭,真正與圣人一斗的魄力!
石磯娘娘也不禁輕輕點頭:“便由陛下做主,我本也沒打算要那靈珠子性命。”
帝辛示意一下離開:“娘娘,走,我們邊走便說。那一箭雖然為娘娘報了仇,但卻沒有絕殺那太乙真人,此時就是能殺那太乙真人,卻也不可以殺。
不然必引來那元始親自出手,卻不是眼下我能敵的,所以倒讓那太乙真人真靈逃走了,不過往后也已不足為患,隨時都可將其絕殺。”
說著的同時,兩人身影就是無聲無息離開乾元山,不想孔宣竟‘識眼色’的不見了影。
帝辛自也知道,接下來卻才是真正的一場熱鬧,太乙真人不死的話,緊接卻就是那靈珠子的剔骨割肉還父母了。
然后又大逆弒父,將李靖追殺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如此的虛偽陰險卑鄙無恥,又怎么可以沒有觀眾?這次卻要帶著那靈珠子好好溜一圈,比如那截教下九龍島、金鰲島,或者那云中子的終南山。
于是太乙真人真靈逃往昆侖山。
孔宣故意躲著不見了影。
帝辛則跟石磯娘娘一起無聲無息的離開乾元山。
同一時間的極西之地靈山,同樣獐頭鼠目的陸壓禪師也忍不住臉色再次陰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