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知道的混沌鐘世界。
湯泉旁。
金靈圣母脫著衣裙的同時也不禁再心念電轉:‘我這身體反正陛下你都已經看過了,我現在這里脫衣裳,你應該不會再裝不看吧?又不是沒看過,我且脫慢一點。’
帝辛同樣心中不禁癢癢的難受掙扎:‘反正都已經看過了,又沒有人知道,這位金靈圣母也不知道,又不是沒看過,自己就是再偷窺一下也沒有什么。’
于是閉眼的同時,神識也再次不動聲色向著湯泉旁窺去,瞬間再看到那絕美誘人到極致的身體,卻即使已經看過了一日,帝辛還是忍不住體內一股邪火直接往上涌出。
然后也不禁有經驗的立刻再將將鼻孔堵住。
金靈圣母也不動聲色一嘆:‘唉!我這身體真就有如此美嗎?為何教下從沒有哪個道友說過我美?到了陛下你這里,我這都還沒有脫完,便又叫你鼻血忍不住。
罷了,反正早已經被你一飽眼福,便就再讓你一飽眼福一下也無妨。陛下你好像就喜歡我這般一絲不掛的樣子,我身體如此給你看,要萬一被教下道友知道。’
金靈圣母一邊心念電轉不停,轉瞬便又是一絲不掛,干脆大方自然的在湯泉旁走動一下:‘既然陛下你喜歡看,那我就這樣再好好給你一飽眼福一下,隨便你怎么看吧。’
同時表面則也繼續動聽的聲音道:“嗯,陛下,剛才你給我講誅仙陣,剛好講到那元始看師尊的誅仙陣,結果如何?”
金靈圣母在湯泉旁大方自然的走動一圈,也不禁微彎腰摘幾株靈草靈花,又或者可稱之為仙草,然后然后輕輕一吹,便全部散落進湯泉內。
瞬間帝辛則險些走火入魔:‘娘娘你不會是在故意誘惑朕吧?以娘娘你的身份,當絕不可能是在故意誘惑朕,娘娘你就不知你身體有多美有多誘惑嗎?’
帝辛不禁有些想哭的旖旎而又刺激,趕忙轉移注意力開口道:“嗯,那元始會第一個到,因為通天圣人從沒有擺出過誅仙陣,所以他自也要先看看。
進陣之前卻會先說一句:‘你要我破此陣,這也不難,待吾自來見你此陣。’
好像他要破陣一般。
結果僅往里邊走一圈,便出來作歌道:‘好笑通天有厚顏,空將四劍掛中間。枉勞用盡心機術,獨我縱橫任往還。’
娘娘待回碧游宮,可將此歌也告訴通天圣人,看到時那元始是否作歌跟此一字不差。
通天圣人誅仙陣根本就沒有發動,那元始便說自己縱橫任往返。”
金靈圣母無比享受的躺在湯泉靈泉中認真聽著,依舊不禁心念電轉:‘陛下你好像喜歡看我出浴時的樣子,反正這身體也都已經被你看遍了,我且多出浴幾次給你看看好了。’
結果心念電轉落下,也不由一邊睜開美眸,一邊緩緩從湯泉中走出,再去摘湯泉旁的靈草。
帝辛即使堵住不讓鼻血流出,還是瞬間差點一下忍不住,直忍不住想抓狂,可這種一飽眼福的大爽,又不禁有種冥冥中爽透靈魂身體的感覺。
似乎一直都無法突破的大羅境界,終于開始有了一點觸動的跡象,也讓帝辛瞬間反應過來,干脆再不顧忌的肆無忌憚偷窺。
同時金靈圣母也不禁動聽的聲音開口道:“那位二師伯的無恥,我卻也是早就知道,只是從前我等都尊他圣人師伯,從無人說出口過。
而且這洪荒中一直都公認那那西方準提最無恥,今日聽陛下一說我才發現,那老子元始闡教下,與那西方教的接引準提,似乎只有更無恥,而沒有最無恥。”
帝辛一邊無比的旖旎刺激,一邊也不禁一笑道:“娘娘說的對,的確是沒有最無恥,而只有更無恥。娘娘知道那元始返回陣前會怎么說嗎?”
金靈圣母不動聲色再次一彎身:‘好像我這彎身的時候,也會更讓陛下你,不對!陛下你現在的情景,不會是快要突破了吧?就因為看我身體,便可以讓陛下你找到突破的契機?
也罷,看來我果然是與你有緣,反正我這身體也早被你看過,早被你一飽眼福了,便任由你看吧,直到助你突破為止。’
金靈圣母一邊彎身去摘靈草,一邊也不由應道:“那元始怎么說的?”
帝辛則不禁看得再次想哭,同時又忍不住似乎從未有過的大爽,想要將目光移開,可反正都已經看過了,而且如此雖然無比的難受刺激,但似乎卻可以觸動突破的契機。
瞬間帝辛也不得不幾乎咬牙強忍著,一邊肆無忌憚的欣賞,一邊開口道:“朕窺到的一幕,那元始回到陣中,那燃燈卻就會問道:‘老師,此陣中有何光景?’
元始則是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道:‘看不得。’
緊接南極仙翁再好奇問道:‘老師既入陣中,今日如何不破了他的,讓姜師弟好東行?’
娘娘可知那元始會如何回答?”
帝辛說著明顯牙齒都已經在微不可察的打顫了,自瞞不過金靈圣母的神識。
瞬間金靈圣母也不禁再心念電轉:‘我身體對陛下你真就有如此誘惑,如此美嗎?你現在不會是要忍不住了吧?
罷了,這突破卻不在一時,且還要循序漸進方可,萬一你忍不住,我二人卻會尷尬,我且進湯泉里叫你緩一緩,然后我再出浴給你看。’
同時表面金靈圣母則又輕輕一吹,頓時又是一片的靈草仙花落入湯泉中,然后自然大方的再緩緩進入湯泉內,動聽聲音道:“那元始會怎么回答,我還真就想不到,陛下窺到的一幕那元始是怎么回答的。”
終于金靈圣母再進入湯泉,帝辛心中也不由莫名一松,道:“那元始卻是淡淡回答道:‘古云先師次長。雖然吾掌此教,但卻有師長在前,我又豈可獨自專擅?
且候大師兄來,自有道理。’
話說古云,朕倒好奇那圣人元始是聽哪個古云如此說的?
且并非是他破不了,而是要道德之禮的先讓師長破,因為他是師弟,所以才不破的,并不是破不了。可惜闡教卻沒有人敢打他圣人的臉。
可謂并不是我破不了,而是我元始尚有師長,又怎可無道德之禮的搶在師長前破陣?且先等師長來再破。
結果就是那老子來了也破不了,通天圣人的誅仙劍應該是非四圣聯手不可破吧?”
帝辛也忍不住微笑話音落下,明顯已是放松下來。
金靈圣母也不禁微微一笑:“那元始果然無恥,師尊誅仙劍陣的確是非四圣聯手不可破,說的好像他和老子都能輕松破師尊的誅仙真一般。
陛下不說那老子是第二個到的嗎?陛下再詳細給我將講講那老子一氣化三清的情景,待我回去好告訴師尊,到時看那老子還如何戲耍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