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句話,便吸引四人的主意。
可謂圣人大教闡教與那大商的一戰,截教更站出頂在了大商之前,兩大洪荒圣人大教的開戰,自也是早吸引了洪荒每一個人的注意。
卻無論是火云宮、媧皇宮,還是眼下的天庭。
既然已有了許多神甚至天兵天將的存在,便就有如那萬壽山鎮元子,與地府血海冥河老祖一般,即使沒有人現場圍觀,但也都會關注著汜水關的一舉一動。
昊天玉帝命仙首十二稱臣?玉帝何時敢命那圣人大教下弟子了?如果敢命那圣人大教下弟子的話,又哪里還需要封神?
分明就是那老子元始兩位圣人想要封神天庭,而又立下成湯合滅,周室當興的天數,不想那大商居住竟亙古未有的魄力,敢反抗圣人大教!更將圣人大教打為天地邪教。
卻就是那曾經蚩尤,也沒有如今大商君主的魄力。
所以雖然就只是個人類君主,自也早已是將五個貨震得目瞪口呆!
可更不想,這一場天地大劫到如今,那闡教竟都沒有勝過一場!不會最后那老子元始兩位圣人的天數也成不了吧?那最后又會怎么樣?
至少卷簾大將瞪大眼珠子是震驚到不敢想下去了,所以才突然忍不住開口,想跟幾人議論一下。
緊接四方臉微福的佑圣真君,則也不由淡淡老眼皮一抬道:“當初炎黃之戰,那軒轅黃帝也是九戰九敗,最后還是敗了那蚩尤,更將那蚩尤分尸封印。”
豬妖天蓬元帥立刻立刻兩個小眼珠一動,忍不住哼哼道:“這么說來,那大商君主最后也會被分尸封印了。”
翊圣真君也忍不住開口淡淡道:“聽說前段時間,那靈鷲山燃燈道人,和終南山云中子,奉玉虛符命在絕龍嶺打埋伏那截教弟子聞仲,結果卻被那聞仲師尊金靈圣母反埋伏絕殺。”
頓時一句話,仿佛是給佑圣真君上眼藥一般。
卷簾大將直接瞪大眼珠子。
佑圣真君、天佑元帥則都是忍不住眉頭微微一皺。
天蓬元帥既然在天時就是一嘴拱倒斗牛宮的渾貨騷貨,顯然也不可能有什么腦子,聞聽倒絲毫不覺得什么。
終于微古怪一瞬,佑圣真君再次開口道:“這大商與闡教背后,明顯還有著‘一人’,當正是讓闡教占不到便宜之人,不除此人恐……”
恐什么?難道整個闡教圣人大教,還不是那大商截教背后一人的對手?闡教背后可是有兩位圣人啊,且還是洪荒有名最虛偽陰險卑鄙的兩位圣人。
明顯那大商截教背后之人,才是一真正的智慧之人,卻即使面對整個闡教,甚至面對那老子元始兩位圣人,再加上西方兩位圣人,那背后之人都是絲毫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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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最后,反而讓闡教十二金仙盡數修為被廢,又讓兩位圣人撲一個空。
如今就連那副教主燃燈道人都被絕殺,那闡教一眾道德神仙哪一個又不是陰險卑鄙之人,竟都敗在那暗中之人的手上,已足可見暗中之人的‘可怕’。
更尤其是,整個大商,甚至整個截教,也都是為其所用的,完全以天地為棋,似乎就連圣人都成了其手中的棋子,到現在都還沒有輸過。
總不能這最后,就連那老子元始兩位圣人也會敗?這背后之人到底是何人?這最后又會怎么樣?
結果就在幾人說話間,只見緊接昆侖山南極仙翁便頂個大肉頭從東天門而來,明顯是先去了陛下的光明宮,如今再來靈霄殿不知有何事?
瞬間自也吸引四大將軍、卷簾大將的注意,那昆侖山南極仙翁找上天庭,那闡教十二金仙修為都已被廢,燃燈道人、云中子也身死,難道需要天庭出手了?
于是南極仙翁還未到靈霄殿。
豬妖天蓬元帥便兩個小眼珠動動,忍不住哼哼粗聲開口道:“那闡教此時已沒了人,不會叫我等下界去伐那大商吧?就連那闡教的大仙都不是對手,我等如何能是那大商對手?
以我看,不若我等且散一散,叫那肉頭老兒找不到我等,這一劫也就躲過去了。”
明顯這動不動就散伙,卻不是未來才有的性格。
幾人散一散?又能往哪里散?頓時天佑元帥、佑圣真君、翊圣真君、卷簾大將幾人也都是忍不住好奇,那南極仙翁不會真是傳玉虛符命,叫自己幾人下界伐那大商吧?
同一時間離開天庭。
轉眼便就是再次汜水關在望。
帝辛也正難得忍不住心松的笑道:“愛妃那蟠桃還要一千多年才能成熟,正是下次成熟蟠桃會的時候,那位卷簾大將就會因為打碎一琉璃盞,被那昊天玉帝打下界;
然后五百年在那西岐之西的流沙河內,每七日一刑,用金劍穿胸百余下,五百年約用刑兩萬六千多次,用金劍穿胸約二百六十萬次,可謂萬劍穿心,莫過于此。
不過這一次,最后朕也不知道會怎樣,所以朕窺到的那一幕也未必會再發生。”
想到未來卷簾大將的倒霉一幕,帝辛便忍不住微笑,還真是一個可憐的貨。
西王母則初為人母,并且換個身份之下,也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聽得也不禁有趣微笑好奇期待:“夫君如此說,我倒真想看到未來如此一幕。”
帝辛則也不禁道:“愛妃是以朕的道侶身份現身,還是以道友身份?或者我二人直接不現身,我但只吩咐那袁洪和子郊一聲即可。”
西王母也不由溫柔道:“既然我現在還不能做陛下明面的妃子,我便暫不現身了,只跟隨陛下你看看熱鬧,需要時我也可以出手。”
帝辛點點頭:“那我二人便在這西岐陣前等著,這次還讓那西昆侖陸壓背鍋,且讓袁洪變化那陸壓形象,我再以混沌鐘硬撼那元始天尊盤古幡,然后將子郊帶往西方。”
遠遠西岐之西。
浮屠山。
無人知道的一棵古樹上,只見又有一烏巢,烏巢上又端坐一身形矮小,獐頭鼠目的老僧,兩條長長的白眉從臉兩側垂下,突然就是不由再次睜開陰陰的老眼。
然后忍不住老眼陰陰一閃,兀自皺眉輕聲道:“這天機感應絕不會錯,不知這是何人竟比我還陰險卑鄙,暗中在算計我!且讓我都不禁莫名心驚肉跳。
我躲身此地,當絕不可能有人知道,難道是那汜水關有人在算計我?我倒要看看,這次究竟是何人在算計我!還有那混沌鐘,明明就在我體內,怎么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動靜?”
汜水關。
西岐陣前。
只見幾乎同時,從老僧形象又變化回大腦門锃亮禿頂銀發的廣成子,與腦門頂個大肉頭的南極仙翁也幾乎同時從天地間飛來。
而絕龍嶺已被絕殺身死的驢臉淡淡燃燈道人,則也已在西岐陣前等著。
緊接暗中西王母也不禁微微一笑道:“本以為五方旗終于聚齊了,結果那姜子牙手中的中央戊己杏黃旗竟早就丟了。
那元始天尊以為無人敢謀他圣人的法寶,可他卻忘記了陛下連他圣人大教都敢打為天地邪教,又如何不敢謀他的先天五方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