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時另一邊。
同樣白發蒼蒼的驢臉燃燈道人也一閃而現,于天際中一聲喝道:“孽障!你發愿對天,出口怎免。”
頓時。
四個白發蒼蒼的洪荒老雜毛,各持一先天五方旗于岐山上空天際,圍攻一個大商君主長子十四歲少年殷郊,而天地矚目。
殷郊眼見,也依舊不再多話,番天印直接向著禿頂銀發披肩而下的廣成子砸下。
然而不想老貨竟同樣是手中玄黑小旗一揮,頓時便即是朦朧乾坤,遮天蔽日,于身周再演一世界,仿佛三重世界疊加,而將后天至寶番天印死死的敵住。
三把先天五方旗,于岐山上空演出三重世界,將殷郊一下團團圍住。
而文殊廣法天尊持青蓮寶色旗,白氣懸空,金光萬道,一顆舍利子吞吐天地,映照周天。
同樣大肉頭白發蒼蒼的南極新翁手持離地焰光旗,旗色玄紅,再混亂陰陽,顛倒無形,所演一世界同樣讓番天印無法落下。
又大腦門锃亮禿頂銀發披肩而下的廣成子,也手持一玄黑小旗,再朦朧乾坤,遮天蔽日,一瞬間三個老雜毛便于天際演出三重世界。
頓時整個岐山天際,似乎就只剩下四個白發蒼蒼的道德神仙老雜毛,三人各手持一把一尺七寸小旗,而又分旗色玄白、玄紅、玄黑。
以及手持番天印的十四歲少年殷郊,被三個洪荒老陰比一起圍攻,但即使三把先天五方旗抵住番天印,番天印卻依舊有著發揮威力的余地。
而只見番天印則也似乎已被圍困住的至寶,在天際中上下四處砸下,卻又根本突不破三把先天五方旗的防御,就僅有一處似乎為突破口,正為驢臉淡淡燃燈道人的方向。
瞬間卻就是西岐陣前的普通凡人,六十萬兵馬都可以看個清楚,岐山上空天際四個白發蒼蒼的老雜毛道德之士,正在圍攻一個十四歲的少年!
而只因為這個少年沒有聽話以子伐父,于是幾個老雜毛道德之士便給其安排好了死法。
無人注意的散宜生忍不住大袖中老手微顫一下,要是將來讓如此陰險卑鄙的闡教主了天地,這天地只怕也會從此善惡顛倒,人類眾生皆為螻蟻。
同樣就只有帝辛知道,洪荒封神后的天地,的確是善惡顛倒的。
可謂天庭的天蓬元帥在人間吃人五百年,但那出自圣人老子元始的三清道祖卻眼睜睜看著,漫天仙佛都眼睜睜看著天蓬元帥在人間吃人五百年。
而且天蓬元帥在人間吃人的時候,還是手拿著昊天玉帝鎮丹闕的上寶沁金鈀,那把上寶沁金鈀又是三清道祖太上老君親手所煉,背后同樣又有五方五帝可謂整個天庭。
如此在人間吃人的天蓬元帥,洪荒中何人敢管?就連唯一善道的截教都被老子元始兩位圣人屠戮一空,真個漫天仙佛都已是闡教西方教下,何人敢管?
然后天庭的星君在人間一口人肉一口酒,上天卻就只是罰去給太上老君燒火。
同樣三清道祖太上老君的童子、坐騎,也都在人間吃人為生。
昊天玉帝又因為人間一地獻供齋天撒地的素供喂了狗,結果便斷那一地雨水連續三年,叫那一地餓死無數的人類生靈。
可謂:‘一連三載遇干荒,草子不生絕五谷。大小人家買賣難,十門九戶俱啼哭。三停餓死二停人,一停還似風中燭。’
便正是那位天庭昊天玉帝造孽為禍的人間,真正的天地善惡是非顛倒,漫天仙佛包括三清道祖、昊天玉帝都皆為惡,人類眾生淪為螻蟻,便正是洪荒封神后闡教西方教所主的天地。
卻完全已是陰險卑鄙的善惡顛倒,洪荒本為惡道的西方佛教成了我佛慈悲,卻眼睜睜看著獅駝嶺下坐騎吃人吃出一個骷髏若嶺,骸骨如林。
帝辛自也早已想過,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的原因,自己才能穿越的,只為天地打破那闡教西方教的天地善惡顛倒,讓自己成為天地的善。
岐山上空。
四個白發蒼蒼的闡教道德之士老雜毛,圍攻一個年不過十四歲的少年,就因為這個少年沒有聽話以子伐父,卻根本不用等到封神后,明顯在闡教眼中便已是善惡顛倒。
究竟何為善?何為惡?何為對?何為錯?
若善是逼著逼人以子伐發,若天地所謂道德就是闡教弟子土行孫的以性命要挾強奸一個女子,同樣乘人之危再綁架強奸人間女子。
這邪教闡教眼中,又哪里來的善?
西岐陣前辛甲、南宮適、毛公遂一眾的黑矮短粗老貨,同樣姬叔度、姬振鐸七八十名的王弟,雖然眼下西岐在伐大商,但也跟大商之民都是一樣的人類,只不過身高不如大商之人高大。
頓時眼看岐山上空陰險卑鄙無恥的一幕,也都不禁看得雙眼詭異,或者老手忍不住微微顫抖了,這天地究竟何為善?何為惡?
難道在這邪教闡教的眼中,以性命要挾強奸女子就是道德?如此逼人以子伐父就是善?且四個老雜毛圍攻一個十四歲少年,到底還要不要逼臉了?
西岐六十萬兵馬,都不禁看得雅雀無聲,一片寂靜。
姜子牙同樣忍不住心念電轉,這應該就是陛下想要讓天地看到的闡教邪教一面吧?
而但只有闡教弟子的楊戩、雷震子、靈珠子、金吒、木吒、土行孫,一眾渣渣的弟子不覺得什么,只有是正道,其他都是左道旁門。
同時換個角度。
暗中。
地書世界內。
終于就是鎮元子一雙小美目也不由看呆住,洪荒無數年第一次忍不住心中懷疑:‘難道那老子元始天尊兩人的闡教,真是天地一大邪教?’
同樣十二品業火紅蓮世界。
血海冥河老祖也不由看得嘴角一抽,不禁開口道:“我老祖竟也第一次發現,原來那老子元始天尊兩人的闡教,竟真是一大天地邪教。”
一旁男大修羅喃喃開口:“老祖,這,這也太卑鄙無恥了!”
女大修羅美目古怪:“老祖,這應該是那三霄道侶故意讓天地看到的一幕吧?四個闡教的老陰比,打埋伏一個十四歲少年,這也太不要臉了。
不知道那三霄道侶過后又要怎么救這殷郊,那燃燈道人一旦展開盤古幡,那殷郊就絕對難逃一劫。”
冥河老祖也忍不住嘴角一抽再抽再抽,好奇道:“此時我老祖倒真想認識此人了,我倒也好奇,此時除非是圣人出手,不然何人能救那殷郊。”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
而就在暗中冥河老祖說話的同時。
汜水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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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換個角度看的魔家四將、九龍島呂岳,也都是一下險些忍不住,如果不是早知道陛下有安排,五人卻都要同時出手無論如何救下郊公子了。
‘這也太卑鄙無恥了!’
‘這也太不要臉了!’
‘這闡教果然是天地一大邪教!’
瞬間汜水關整個四周天地,幾乎所有人心中都是忍不住閃過同樣的想法。
而終于就在所有人忍不住的‘期待’下。
眼看殷郊已無路可逃,只有闡教副教主燃燈道人的方向可逃,緊接便又是一黑幡仿佛自虛空中撕裂鴻蒙混沌,粉碎諸天時空而現,于岐山上空招展天地。
一瞬間恐怖的開天之威,哪怕就是先天五方旗的法寶,同樣后天至寶的番天印,在其面前都只能匍匐,似乎一幡便足以鎮壓整個洪荒。
可更不想就在這時,突然便就是一道浩蕩鐘聲,瞬間鐘聲浩蕩,宇宙煌煌,天地失色,乾坤動搖,五色毫光照耀諸天,禁錮時間,鎮壓空間。
驀然一玄黃古樸之鐘,亦仿佛自虛空中撕裂鴻蒙混沌、粉碎諸天時空一閃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