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龍山。
卻就只是洪荒中無名的一座荒山,因為有人給其取了名為二龍山,所以才有了二龍山之名。
但因為是洪荒中無名之人所取,所以即使有名也是沒有人知道,洪荒中還有如此一座山。
不過帝辛卻知道如此一座洪荒中無名之山。
再不需要隱身符。
混沌鐘洪荒世界內。
眼看遠遠一稚嫩十二歲少年土遁飛來。
西王母美眸也不禁有些不忍道:“陛下你倒是狠心,如此年紀你便讓他獨自面對。”
帝辛也只能一嘆:“人總需要成長,尤其是作為朕之子,朕若不能忍下心,最后朕身邊所有人卻都會身死,就只剩下朕一個人,然后于那摘星樓自焚而死。
朕也忍不住想了一下,如果朕身邊所有人,所有親近之人,所有忠心耿耿的大將臣子都身死,即使如今朕也不會獨活,不過就是一死。”
西王母輕點點頭道:“嗯,這一次就不需要洪兒繼續學兄長那般了吧?”
帝辛也點頭,只見說話間稚嫩的子洪就已經土遁飛來,帝辛也干脆直接傳音道:‘洪兒,是為父,這前邊一座山名為二龍山,山上有四人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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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從上飛過時,下方會突然響起一聲鑼響,你且落下用陰陽鏡將四人都殺了,便直接往汜水關吧,暗中自有為父時刻照應你。’
結果瞬間一句話落下,子洪險些忍不住眼淚掉下來,終究不過才十二歲,但也只能強忍住眼睛通紅不著痕跡恭敬一禮,干脆放慢速度從前方山上飛過。
暗中有父親照應,心中自也是忍不住一暖。
西王母同樣不禁溫柔道:“夫君,那山上之人為何要一聲鑼響?”
帝辛也一笑道:“一是為了吸引洪兒注意,他要是不敲鑼,洪兒又怎會落下?二則是那赤精子安排,不過那闡教的道德之禮,有如那廣成子赤精子擊金鐘玉罄一般。”
結果說話間。
二龍山也不過是四個小人物而已,既然遇到了,便就全殺了吧,帝辛自也微忍不住好奇想看看,是不是也跟后世記載的一樣?
如果不一樣的話,這次自己可就要打臉了,當然就是說的不準也無所謂。
只見緊接子洪還未飛到二龍山上空,突然山上便響起一聲鑼響,子洪也下意識忍不住好奇便落向前方山上。
既然暗中有父親在,自沒有什么可怕的,剛好可試試那赤精子的法寶。
結果不想剛落在山上,突然便只見一面如亮漆,海下紅髯,又兩道黃眉,眼如金鍍,皂袍烏馬,穿一付金鎖甲,用兩條銀裝鐧之人,顯然并不是人類。
至少人類不可能長如此一個模樣,而雷震子、靈珠子、土行孫同樣也都是不是人類。
直接孫子現身直接便大叱一聲,有如同雷鳴般問道:“你是哪里道童,敢探吾之巢穴?”
說著的同時,劈頭向著子洪便打一鐧。
可關鍵問題是,子洪才不過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有必要這么兇惡嗎?
子洪則既然有父親在暗中,也完全是不慌不忙,那赤精子不說這陰陽鏡可以元神攻擊嗎?不若且試試,于是毫不猶豫拿出陰陽鏡,但只白的一面向著孫子一愰。
“撲通!”
頓時妖魔一樣的貨便直接從馬上一頭栽下,倒地沒了動靜。
然而不想緊接便又是一人出現,這次卻是一頭戴虎磕腦,面如赤棗,海下長須,用駝龍槍,騎黃膘馬的大漢,也直接一聲大喝道:“何方道童!少待傷吾兄弟!”
上來就恭敬的稱‘道童’,顯然便不對,都已經上來便殺了,還會恭敬稱‘道童’?不應該直接罵一句嗎?明顯兩個貨是知道子洪身份的。
而且這遠近幾千里,也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煙,卻就只有一個闡教十二金仙赤精子大仙的太華山,顯然會誰的‘勢力’已經再清楚不過。
可不想大漢剛沖上前,子洪便又是直接陰陽鏡向著其一愰。
“撲通!”
頓時便再次一頭從馬上栽下沒了動靜。
就在這時,只見山下卻又有兩人出現,一人面如金紙、短發虬須、穿大紅、披銀甲、坐白馬、用大刀,亦是一兇惡的漢子。
但這一次兩個貨卻學乖了,遠遠便下馬雙膝跪下大叫道:“望仙長大發慈悲,赦免兩人罪愆!”
子洪則也微忍不住激動,這邪教赤精子的法寶竟還真好用,只需要白的一面向其一愰,即可元神攻擊下讓其身死。
當然暗中的帝辛、西王母自都知道,陰陽鏡所殺之人卻都并非是真的身死,不然若真的身死或神魂俱滅,或身死上榜去了,那紅的一面也無法將人救活。
而不過是突然的元神攻擊之下,可以讓人元神陷入魂滅,然后再用紅的一面愰一下,則又可讓其元神醒過來。
但也只對練氣士有用,如果是普通凡人的話,卻是真可以照一下就死的!卻也的確可說是一件不錯的法寶,但只隨著修為越高,元神越強,其攻擊效果也會越變小。
于是但見兩個貨跪下求饒,子洪卻依舊陰陽鏡白的一面向著兩人一愰,頓時兩個貨也一起倒下。
帝辛則再次暗中傳音吩咐道:‘洪兒,你先去汜水關吧,為父隨后就至。’
子洪也再次不著痕跡微微一禮,便又是土遁而去。
終于暗中的西王母也看得忍不住一笑,溫柔道:“不想這洪兒倒也是一樣聰明,竟還知道掩飾向夫君施禮。夫君為何讓他先走?”
帝辛則隨手大手向著下方四人一抓,瞬間四人本就未入仙道的元神,直接便魂飛魄散!這次卻是真正死的不能再死,就是用陰陽鏡紅的一面也無法救活了。
絕對大羅神仙的神力,自抬手間即可讓四人神魂俱滅,連上榜的機會都沒有,但只帝辛也表示懷疑,卻即使真的神魂俱滅,只怕最后那封神榜都可再為你凝聚神體復活一次。
不過帝辛自也不怕,可以復活就可以再殺第二次。
于是帝辛也直接微解釋道:“洪兒終究年齡太小了一些,能不讓他看到如此殺人場面,就盡量不要讓他看到,雖然過后汜水關難免,但那汜水關人多又不同。”
西王母輕點點頭:“不想夫君竟還是如此心細,叫他這般逐漸適應也好。”
與此同時。
卻就是帝辛也已暫時忘記的南海。
普陀落伽洞內。
只見同樣白發蒼蒼,而又明顯比所有人都性格淡了許多的慈航道人,也忽然緩緩睜開雙目。
同樣太華山往昆侖山的云路上。
赤精子正化作一道金光。
也突然一個淡淡的聲音自前方天際響起道:“道兄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