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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才能決定一切

  可是正當顧言躍身上馬,準備驅車離開咸陽城的時候。

  咸陽城城門前,大軍早已等候多時。

  這讓騎行在馬背上的顧言,不禁皺了皺眉頭。

  尤其是當顧言見到,沐王秦子穆也在現場的時候。

  顧言心里的疑惑,越發濃郁。

  正當顧言準備上前查問的時候,不曾想秦子鋒居然也在場。

  顧言連忙下馬,朝著秦子鋒徑直走去。

  秦子鋒在見到顧言一臉茫然的模樣后,忍不住笑了起來。

  “父皇,您怎么會在這里?”

  顧言將馬匹交由夜赫牽著后,看向秦子鋒抱拳詢問道。

  “怎么?是不是很出乎意外?”

  秦子鋒并沒有立刻做大,反而是笑著反問道。

  “父皇說的不錯,兒臣現在很是意外。”

  “朕是沒有想到,你小子居然也會感到意外。”

  “朕原以為,這天底下就沒有事情是能讓你小子感到意外的。”

  “現在看來,你小子還算正常。”

  聽到秦子鋒如此說道后,顧言笑了笑不知該如何作答。

  “朕知道,你與沐王之間有些誤解。”

  “今日,朕做主,還望你小子能與沐王和解。”

  “不管怎樣,沐王都是朕唯一兄長。”

  “父皇,您在說些什么呢?”

  “兒臣與沐王一見如故,又豈會有誤解?”

  “敢問沐王爺,這些財帛是?”

  顧言快步來到秦子穆跟前,眨著眼真誠問道。

  秦子穆屬實是沒有想到,顧言會如此模樣。

  一時間,竟有些愣住。

  直到秦子穆反應過來后,有些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

  “可馨也算本王半個女兒,現在嫁出去。”

  “本王好歹也得給點心意意思一下,這些還望不棄。”

  “不棄!怎么可能會嫌棄呢!”

  不等秦子穆把話說完,顧言已經握住秦子穆雙手連忙說道。

  “你這小子,罷了,罷了。”

  “既然你都說沒事,那朕就當沒事好了。”

  秦子鋒苦笑著拍了拍顧言肩膀說道,隨后將顧言拉倒一旁。

  顧言滿是疑惑的看向秦子鋒,自然是在好奇。

  秦子鋒現在拉自己過來,莫非是有什么話要對自己單獨囑咐的。

  “父皇,可是有什么話要對兒臣單獨吩咐?”

  “無他,只是想叮囑你小子。”

  “日后無論做什么事,都得量力而行。”

  “父皇,您這話的意思是?”

  “你小子心里清楚,這份書信你帶給你爹。”

  “你爹看了這份書信后,會明白朕的意思。”

  秦子鋒說罷,從衣袖中取出一份書信遞給顧言再三叮囑道。

  從這點足以看出,這份書信有多重要。

  “請父皇放心,兒臣一定帶到。”

  顧言將書信收好后,抱拳鄭重說道。

  隨即便示意夜赫與李承,上前替自己收下秦子穆準備的賀辰。

  回到馬車內,秦可馨連忙詢問道。

  “夫君,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沒事,只是沐王爺為我們送行來了。”

  “送行?沐王叔沒有為難夫君你吧?”

  “為難?倒是沒有。”

  “不過讓為夫有些疑惑的,卻是沐王爺專程準備賀辰送來。”

  “說是為夫人而來,夫人覺得是否可信?”

  顧言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如實告知秦可馨后問道。

  “看來,父皇是對沐王叔說了些是什么。”

  “要不然,就以沐王叔的性格。”

  “此事,根本不可能就此作罷。”

  秦可馨淺笑著說道,顧言微微點了點頭。

  事實上,顧言現在更多疑惑。

  并非是秦子穆,而是秦子鋒剛剛交給自己的那份書信。

  究竟是何內容,能讓秦子鋒如此重視。

  然而,盡管顧言很是疑惑。

  但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拆開書信查閱。

  只因顧言知道,這份書信中的內容并非是自己現在所能射獵的。

  當大軍剛剛離開咸陽城的時候,顧言卻見到一張熟悉面孔。

  只見對方騎行著駿馬,朝著自己緩緩而來。

  “顧兄,你這可不地道啊!”

  能夠如此稱呼顧言的,除了李成海還能有誰。

  “李兄說笑了,我哪里不地道了?”

  見到李成海后,顧言略顯無奈的說道。

  只所以沒有通知李成海,顧言想的就是不麻煩李成海了。

  畢竟,之前已經很是麻煩李成海。

  不曾想,李成海居然還是知道自己今日離開的消息。

  “李兄,你又是從何而知我今日準備離開的消息?”

  顧言看向李成海,略顯遲疑的問道。

  “顧兄,我李某別的手段不多。”

  “但要論朋友多少,我李某可真是當仁不讓。”

  “只要是我李某想知道的,普天之下還真沒幾個能瞞得過我李某。”

  “至于如何知曉顧兄離開,那更簡單不過。”

  “連秦皇陛下都親自出宮,若不是顧兄離開。”

  “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能讓秦皇陛下親自出宮相送。”

  李成海牽著韁繩,朝著顧言淺笑說道。

  “罷了,罷了。”

  “李兄在此地,應該是等候多時了吧?”

  顧言瞄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打掃的岳陽樓管事后。

  看向李成海,淺笑問道。

  “不算太久,畢竟秦皇陛下更重要。”

  “李兄應該不止是為了和我說這些,才在此等候的吧?”

  顧言收斂笑意,朝著李成海再次詢問道。

  “顧兄說的不錯,李某在此等候的確不止是為了說這些。”

  “說起來,顧兄你可能不會相信。”

  “你說巧不巧,李某剛好有產業在夏國。”

  “現在,正好準備前往夏國查看。”

  “李某左思右想之下,覺得跟顧兄一起最為穩妥。”

  李成海自顧自說道,反應過來的顧言差點沒笑出聲來。

  若是說李成海有產業在夏國,顧言自然相信。

  畢竟從李成海先前所展現出來的背景,就足以說明許多。

  但若是說,正就如此湊巧。

  剛好今日又是發生,這顯然是不太可能。

  最起碼,顧言自己是如此認為的。

  “真的是湊巧有事,急需你過去處理?”

  顧言略帶些許遲疑,看向李成海詢問道。

  李成海聽罷,連忙點了點頭。

  擺出一副很是誠懇的模樣看向顧言,盡管心里清楚。

  李成海這話,十有八九是假的。

  但是沒有辦法,顧言只能答應李成海的提議。

  畢竟,自己現在也沒辦法說李成海一定是裝的。

  李成海正是看準這點,才會找到顧言。

  “顧兄,咱們有什么話還是邊走邊說吧?”

  “你看,如何?”

  李成海牽著馬繩,來到顧言身旁淺笑問道。

  “李兄覺得,我有理由拒絕嗎?”

  “那再好不過!顧兄快跟上!”

  得到顧言答復后,李成海揚鞭策馬朝著前往騎行而去。

  沒辦法,顧言只能將馬車交由夜赫與李承把守。

  獨自追了上去,盡管夜赫與李承很想追上去。

  但是因為李成海身份特殊,夜赫與李承唯有詢問秦可馨的意見。

  畢竟在夜赫與李承看來,若是手握秦可馨的旨意。

  相信顧言也不敢有任何不滿,顧言是沒有想到。

  夜赫與李承,居然會在背地里如此揣測自己。

  當顧言追上去的時候,李成海刻意放慢速度等待顧言。

  “李兄,可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同李成海并肩而行的顧言,看向李成海認真問道。

  “嗯?顧兄此話何意?”

  李成海故作遲疑的問道,顧言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若是李兄當真沒有話要對我說,那我可就回去了。”

  顧言說罷,轉身便準備朝著馬車返回。

  李成海見狀,連忙喊住顧言。

  “不錯!臣已經準確找到,并且記錄了下來。”

  聽到方良如此說道,顧言翻開古籍查閱起來。

  方良原以為,顧言現在會很贊同自己的做法。

  可得到的結果,卻同他想象中大相徑庭。

  在顧言看來,方良此舉雖說是為自己著想。

  但同時,也為自己樹敵太多。

  哪怕自己是東宮,是夏國儲君。

  問題是,方良現在想動的這批人中有許多朝臣不管是資歷還是手段。

  都遠在自己之上,現在動他們對自己毫無益處可言。

  并且,顧言也覺得方良現在有些操之過急。

  “殿下,莫非您也覺得臣太過著急?”

  “臣做這些,還不是為了殿下您!”

  方良滿是沮喪的癱坐在椅子上,不解的看向顧言。

  始終是想不明白,顧言為何不愿相信自己。

  難道說,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先生并沒有做錯,反而是做的很好。”

  “同時,本宮并不是在責怪你。”

  “本宮只是覺得,先生您被這本古籍影響到了情緒。”

  “還望先生您能稍作冷靜,冷靜下來我們在做商榷。”

  “道全,若是沒事你先行離開吧。”

  顧言朝著坐在身旁的李道全,點頭示意道。

  李道全自然明白,顧言現在是有話不便讓自己得知。

  于是乎點了點頭,起身便退出門外。

  讓李道全有些意外的,則是先前退出門外的李成海并未離開。

  而是在門外庭院中閑坐,見到李道全出來后。

  李成海朝著李道全招了招手,李道全示意后徑直走去。

  “道全兄,坐下說話。”

  李成海示意李道全坐下后,親自為李道全斟滿茶盞說道。

  “李公子客氣了,敢問李公子在這作甚?”

  李道全伸出雙手接過茶盞后,看向李成海淺笑問道。

  “不瞞李兄,我其實是在等顧兄。”

  “再等殿下?李公子可是有什么事要與殿下商榷?”

  “只是有些誤會,希望能夠解釋的清楚。”

  “畢竟剛剛,顧兄對我似乎有些誤解。”

  “我并不希望,因此影響到我們兄弟間的關系。”

  李成海端起手邊茶盞,抿了口后苦笑道。

  “原來是這樣,那李兄還得再多等片刻。”

  與此同時,屋內顧言放下手中古籍。

  起身朝著癱坐在椅子上的方良,抱拳行禮。

  “本宮替夏國千千萬萬百姓!謝過先生!”

  “殿下,您這是何意?”

  方良坐直身子,略帶些許費解的看向眼前九十度彎下身子的顧言問道。

  “先生大義,本宮銘記于心。”

  “本宮無法替先生遮風擋雨,還請先生諒解。”

  顧言依舊是保持著九十度彎腰,凝聲說道。

  聽到顧言現在所言之后,方良瞬間反應過來。

  “殿下快快請起,是臣誤解殿下了!”

  方良連忙起身,上前攙扶顧言起身說道。

  “這本古籍,本宮替先生收下。”

  “還請先生,日后多加小心。”

  “那些朝臣手段如何,先生您這些日子應該深有體會才對。”

  顧言握住方良手掌,言之鑿鑿說道。

  “殿下多慮了,臣哪怕是豁出性命,也定會為殿下爭個黎明!”

  方良語重心長的說道,顧言微微點了點頭。

  隨后顧言同方良說了些話后,親自送方良出門外。

  當顧言瞅見不遠處,正坐在那里品茶的李成海后。

  不由哭笑了笑,隨后朝著李成海招了招手。

  “顧兄,你可得聽我解釋。”

  “我李某人品行如何,你應該是清楚的。”

  “我怎么可能有事瞞著你呢?顧兄你一定是誤會了!”

  見到顧言招手后,李成海一邊說道一邊跟著進屋。

  等顧言將房門關上之后,李成海這才收回先前模樣。

  顯然,剛剛都是李成海裝出來的。

  “李兄,有什么話直說吧。”

  顧言坐下身后,看向李成海詢問道。

  “顧兄,你對四大財神看法如何?”

  既然顧言現在開門見山,那李成海也沒打算藏著掖著。

  開誠布公的問道,讓顧言沒有想到的。

  則是李成海現在,居然會詢問自己對四大財神的看法。

  按理來說,對四大財神最為了解的。

  應該是現在將他們找來的李成海才對,可為何要如此詢問自己呢?

  顧言不由皺了皺眉頭,看樣子是在思量李成海所問背后的意思。

  “對于四大財神,我了解的很少。”

  “不過我聽聞,四大財神似乎并沒有先前看上去那般和睦才對。”

  “不錯!雖被合并為四大財神。”

  “但四大財神對彼此,都很不認同。”

  “甚至是覺得,對方沒資格與自己同在一列。”

  “先前月財神提議各家拿出半數家財,助力顧兄爭霸的時候。”

  “其他三家選擇作罷,因為他們不覺得顧兄你值得他們冒險。”

  “也不知道他們的買賣是怎么做的,居然連最起碼的看人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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