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兒臣見過父皇。”
“未能向父皇請安,還望父皇見諒。”
顧言探出頭,神情糜弱的看向顧元武說道。
“你這孩子,請不請安一點都不重要。”
“讓父皇擔心,兒臣當真萬死難辭其咎”
顧言說著,便準備起身行禮。
然而,卻被顧元武一把摁住。
“快和為父說說,身子到底哪里不舒服?”
顧元武坐在顧言身旁,握住顧言手掌凝重問道。
“咳咳,兒臣只是偶感風寒罷了。”
“你這孩子!為父剛剛說的話,難道都沒聽進去?”
“倘若為父真那么鐵血無情,也不會親自前來慰問了。”
“說吧,鹽海之濱究竟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顧元武嘆了口氣后,看向躺在床榻上的顧言認真問道。
“父皇,您這是在說些什么呢?”
“為何兒臣,一句都聽不懂?”
顧言并不知道,顧元武已經看出自己的偽裝。
連忙否認道,但是見到顧元武認真眼神。
顧言最終還是起身,無奈的點了點頭。
“說吧,到底什么事情能讓你這般委屈。”
“能讓你小子,不惜裝病。”
“為父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他可能。”
或許,這便是知子莫若父。
既然顧元武此刻已經察覺到,那顧言只能全盤托出。
當聽聞魏晨所行之事后,顧元武眉宇不自覺皺了起來。
自然是在顧元武看來,如果魏晨一事確鑿無疑。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