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告訴童博,又有何不可?
童博如何看不出小春子在想些什么,然而在童博看來。
這卻是小春子聰慧的地方,換做是旁人可能先前就服軟了。
根本不可能和童博,討價還價到現在。
與此同時,顧元武正滿懷心事的朝著床榻緩緩走去。
看著躺在床榻上的顧言,顧元武深吸了口氣。
“言兒,你的身子無恙吧。”
顧元武坐在顧言身旁,輕聲詢問道。
不知為何,當顧元武見到顧言沉默不語的模樣。
顧元武沒由來的一陣心痛,別家的太子哪一個不是錦衣玉食好生伺候。
可到顧言身上,別說錦衣玉食了。
怕是周日奔波,就足夠顧言吃一壺的。
顧元武雖是君王,但更多是一位父親。
父親心疼自家孩子,這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咳咳,兒臣見過父皇。”
“未能向父皇請安,還望父皇見諒。”
顧言探出頭,神情糜弱的看向顧元武說道。
“你這孩子,請不請安一點都不重要。”
“讓父皇擔心,兒臣當真萬死難辭其咎”
顧言說著,便準備起身行禮。
然而,卻被顧元武一把摁住。
“快和為父說說,身子到底哪里不舒服?”
顧元武坐在顧言身旁,握住顧言手掌凝重問道。
“咳咳,兒臣只是偶感風寒罷了。”
“你這孩子!為父剛剛說的話,難道都沒聽進去?”
“倘若為父真那么鐵血無情,也不會親自前來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