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跟張小凡前世看的那些小說一樣,肖言原本汲氣境中期的實力卻在前幾年莫名消失不見,以至于原本銷聲匿跡的蔑視、譏諷、嘲弄,隨著肖言實力的消失如決堤洪水般席卷而來,只是幾年時間便將一位曾經的天之驕子狠狠的打回原型。
這™不就是標準的主角模板嗎?
主角實力莫名消失,遭受眾人嘲諷,輕視,聯姻者前來退婚,肖言憤怒不已,站在肖家指著那退婚者怒聲喝道:“三十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而后開啟自己的傳說之旅?
咳咳,好像有點串味了。
張小凡止住自己的胡思亂想,他或許知道為什么那家伙變得沉默寡言,整個人顯得陰郁沉沉。
從原本的天驕墮為如今的廢材,這不是常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那他一路上跟個啞巴樣的神態也就有了理由。
不過張小凡依舊還是有些不爽,自己好歹救了他吧,結果一句感謝都沒有。
不過,在這肖家的信息之中,除去那肖言的信息,張小凡還意外的發現了,那肖家的二公子肖文,似乎在和一個神秘的魔教竄和。
雖然只是一小販傳聞,但那上面的解釋卻還是讓張小凡生疑。
周慶歷42年,也就是去年,萬國宗開啟招生大典,肖家兩人參加,卻雙雙落選,特別是肖文,直到招生大典開啟前一天都還在琴怡閣中醉酒當歌、夜夜笙歌,也就理所應當的被淘汰出局,甚至連場都沒有上。
整件事透露著詭異。
雖然這家伙是個十足的紈绔,令人談之色變,是遠近聞名的惡少,好吃懶做,驕橫跋扈。
但如此重要的事情也敢怠慢,這就有些不合理了。
更離譜的是,似乎整個煙樓城沒有人知道這家伙的修為到底是多少,他也從來沒有在外透露過自己的修為。
似乎一直在隱藏著什么。
然后不知是誰傳出的,說肖文的這些舉動都是為了掩蓋自己已和魔教竄和的事實,最后也因為沒有證據,再加上這些傳言只流竄于商販之間,不了了之。
地煞府應該算是魔教吧。
那這個二公子可不可能是和地煞府在合作呢?
張小凡大開腦洞的想著。
畢竟皇帝前面才說,那地煞府前段時間在煙樓城出沒,然后接著自己又在隱藏點中瞧見了這個。
或許兩者有些關系呢?
正沉思間,那被張小凡隨意塞進袖口之中由肖言送過張小凡的水晶突然迸發出了微光,輕微顫抖著。
回過神來,將那不知有何用處的水晶拿出,就見那水晶之中傳出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是肖言的聲音。
張小凡正琢磨著要怎樣去找他呢,卻沒有想到這家伙竟然主動找上了門了。
這正和張小凡心意。
當即對著眼前的寬安一個眼神讓其不要出聲,寬安心領神會,在張小凡的目光之下邁著快步走了出去,隨帶還將書房的木門反鎖,隨手丟了幾個屏蔽聲音的咒法。
張小凡:“……”。
行,行吧。
看著寬安竟然如此上道,張小凡沉默了片刻,將心神集中。
“恩人,明日早晨在南城門見吧!”說罷,眼前的水晶光芒消散。
張小凡:“???”
“喂?”
“有人嗎?”
“肖言?”
就這?
張小凡:“……”。
這家伙,還是如此短小???
你多說幾句話要死啊?
張小凡吐槽道。
收起那早已沒有光澤的水晶,張小凡打開了寬安設立了消音發展的木門,在寬安一臉疑惑的神情之下走了出去。
“大,大人這就說完了?”寬安有些沒有緩過勁來,當他看到張小凡那眼神的時候以為是多重要的事情,便規矩離去,甚至還在離開之前激活了原本就設立好的屏蔽法陣,結果他才剛出來幾息不到,自家大人也出來了。
“嗯!”張小凡一臉漠然的點點頭,“我還需要一份煙樓城的地圖。”
“好的,大人請隨我來。”寬安應道,越過張小凡身子重新走進了書房之中。
重新進入到書房,就見寬安已將那地圖拿出,平鋪在了寬桌之上,只等張小凡前來。
越過寬安,張小凡將目光移向了地圖,耳邊聽著寬安的解釋。
“大人,我們此時在這個位置。”
“那南城門在哪?”
“在這!”寬安移動手指,最終停在了地圖右側,那是煙樓城地圖的邊緣。
將整張地圖熟記,張小凡朝著寬安點點頭,后者心領神會將其收起。
途中沒有詢問任何張小凡為什么需要地圖的原因。
張小凡也樂得輕松。
看看,這才是搞情報的。
“那在下便帶大人您前去寢房休整?”見應該沒事了,寬安主動問道。
“行!”
“那大人跟我來,明日大人可從后門出去,明日在下還需要照顧藥堂,可能幫不了大人了。”走在張小凡身前引路,寬安提前打著預防針。
“沒事,到時我自會從后門出去。”
寬安步伐很快,透過月光將其送至了房間,體貼的為其點燃了蠟燭,而后彎著腰雙手關上了木門:“還請大人好上歇息,在下就先告退了,如有事,大人只需要去那隔壁找我就好。”
“先別慌。”張小凡打斷寬安的動作,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知道煙樓城外有一群戴著口罩,身穿黑衣的神秘修士嗎?”
是的,張小凡并不知道那肖言是如何遇見他們的,肖言不說不代表他不能從其他人那里得知。
或許寬安恰好知道一些消息呢?
滿足一下張小凡他自己的好奇心。
寬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起身來沉思道:“大人所說的是那散修失蹤一案?”。
“怎么說?”
“好像是在一個月以前吧,一位散修在煙樓城外離奇失蹤了,本以為是被妖獸蠶食,眾人也就沒有當回事,可幾日之后,又有一位散修失蹤,接著次日,又是一位散修,然后幾乎每天都會失蹤一兩位散修,失蹤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頻繁,失蹤的人也越變越多。
而且離奇的是,那失蹤的人,都是無權無勢的散修,搞的煙樓城的散修人心惶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