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木門,進入到了閣樓的一層,映入眼簾的便是雕刻著復雜紋路的圓形法陣,不出所料的話那圓形的缺口就是將靈晶放入的地方,不過好像自己從開始修煉就沒有用過這東西,師父雖然在家里雕刻出來過,但卻從來沒叫自己用過,說自己用了和沒用沒有什么區別,唔!要不然等一下試一試?現在自己這里還有許多師父臨走前給的靈晶。
就這么說定了,先把這閣樓看完。
除去這小型靈晶陣整個一層便沒有任何東西了,一旁的樓梯連接著二樓,細細的端詳了片刻肖言邁腿向著二樓走去。
上面比起下面而言,到復雜了不少,不過還是顯得樸素不已,一張干凈整潔的木床,一張長方形木桌,木桌上擺著一株花朵,正準備含苞待放,除此之外便沒有任何物體了。
窗外的青藤所散發的清香隨著微風緩緩吹入,將整個房間籠罩在清香之中。
肖言隨意的坐在木床之上,正準備聯系自己的恩人傲天兄。
卻發現不知為何對方沒有任何動靜,沒有辦法,只能的肖言只能無奈作罷,開始搗鼓那被嚴寬重點推薦的靈晶陣。
生疏的將靈晶放置在了缺口之中,原本平靜的法陣突然散發出了一道柔光,向著四周散去,肖言雙眸徒然瞪大,這場景,他還是頭一次見,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趕緊邁著步子走到了法陣中央,那發光的紋路隨后便到。
靈晶應聲發出了奪目的光芒,晶體之中的靈氣肉眼可見的流去,一層薄膜不知何時出現,如同倒扣琉璃碗一般將肖言包裹在其中,以及他周圍的靈氣,阻隔外界。
肖言緊閉雙眼,開始修煉,周圍平靜的靈氣頓時狂躁起來,向著肖言沖去。
而肖言如同無底洞一般,一刻不停的汲取這周圍的靈氣,直到周圍靈氣全無。
不知過了多久,待到那靈晶中的靈氣趨近于無,肖言適時的清醒了過來,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感覺自己身子被清洗過了一樣。
果然如師兄說的一樣,這內門的靈晶陣真是如此。
不愧是萬國宗的內門嗎。
肖言有些驚訝。
抬頭望去,透過那門中的縫隙看去,就見此時天色已晚,烈焰散發著余暉沒入了山巔,想必,不出所料應該過不了多久,師兄便會過來了。
得做好準備……。
肖言這樣想到,但下一刻,木門卻突然發出了一道敲門聲,伴隨著嚴寬師兄的輕聲,傳進了肖言的耳畔:“肖言小兄弟,我來了!快點過來開門,如果被那群欠揍的紀律司的巡航人抓住那可就玩大發了……。”
聲音準確無誤的來到了肖言的耳旁,聽聞聲音,肖言略微收拾了一下房間,其實也不算是收拾,只是簡單將那靈晶收回了囊中,便邁著蹬蹬的步子,快步走到木門將其打開,就見嚴寬師兄此時身著一件黑色長衣,頭戴兜帽埋低頭顱,扯了扯嘴角,這裝扮,在這個時候還是挺引人注目的,畢竟此時夕陽還未下山,那金黃色的光澤,攜帶著柔和的暖氣鋪展在兩人周圍,照得兩人渾身暖洋洋的。
迎著肖言那疑惑的小眼神,嚴寬并未做過多解釋,而是跟賊人一樣,賊眉鼠眼的掃視了周圍一圈,直接在肖言困惑的眼神之下將他推進了閣樓外的院落之中。
摘下自己的兜帽,嚴寬露出了自己那帥氣的臉龐,全身黑的裝扮,還真挺別致的,特別還是此時并不是夜晚的情況下……。
“師兄這衣著真挺……。”扯了扯嘴角,肖言隨意的說道。
“你以為我想啊?你才來,還不知道那群該死的紀律司的人,哦不對,他們就特么的不是人,吃的比誰都多,管的比誰都寬……”
肖言無奈一笑,看著眼前越說越起勁的嚴寬,默默想到,這么辱罵自己的同門師兄真的好嗎?
講到后面,嚴寬忽然察覺了什么,下意識的轉頭掃視了周圍一眼,將頭湊了過去,貼著肖言的耳旁說道:“我給你說,這是師兄的對你最衷心的忠告,別去惹那群煞筆,你玩不過他們的,那些人都是一群吃肉不吐骨頭的仔,一定得記好了。”
看著他一臉篤定忌憚的神情,肖言眨了眨眼睛,突然對這個名為紀律司的管理層充滿了好奇,側過頭湊了過去,貼在嚴寬的耳旁好奇的問道:“能給我說一說嗎?”
嚴寬知道,人都是犯賤的,在沒有親眼見證之前不論你說如何天花亂墜,效果如同虛無,但讓他去親身體驗一下顯然不靠譜,只能通過對話激起他那名為感同身受的感覺,所以對此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們修仙者喝酒沒問題對吧!”
“額……修仙者所講究的便是自由,喝酒這件事情,好像沒事吧!”扣著頭皮,肖言默默回道。
“對啊,修仙者喝酒那能叫喝酒,那叫陶冶情操,但那老八婆卻不這樣想……”嚴寬眉頭微皺,一臉不忿道。
“老八婆?”肖言好奇的問道?
“是啊,老八婆!”嚴寬點點頭,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袖口,片刻之后從里面掏出了一套縮小的石頭凳子以及小石桌,就這樣擺在了院落之中,靈氣輸入,那石凳石桌便肉眼可見的逐步擴大,嚴寬俯身坐下,伸出手示意肖言坐下。
隨后,又伸入其中,掏出了兩個瓷杯外加一壺白酒,倒入了瓷碗之中,拿起其中一個遞給了肖言接著說道:“來來,光說話有什么樂趣,還是得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才有趣。”
接過嚴寬遞來的酒杯,肖言一口飲盡,輕嘶一口將頭湊了過去,好奇的問道:“師兄,我能問問,那老八婆是……。”
“紀律司的老大——馮癡珊,馮長老!不過我們暗地里一般都喜歡叫她馮閑事……一天到晚正事不做,就愛管閑事,特別是喝酒一項,不知讓多少前輩揮淚。”
“那宗主大人呢?”肖言問出了自己一直都想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