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比武臺。
“你們聽說了嗎,有個叫做余溪的人想要挑戰張圖和張子安。”
“廢話,要不然我會早早就來這里站位置嗎,這個位置看他們比武絕了。”
“你們知道的都是表面,他挑戰可是為了十城秘境,輸的人可是不能參加十城秘境的。”
“張圖和張子安可是我們張家難得的天驕,這家伙絕對贏不了他們兩人的。”
“對,還敢貪圖我們張家十城秘境的名額,張圖和張子安這兩人下手極重,這下有好看的了。”
還沒有開始比武,張家大半的子弟早早就聚集在一起,議論紛紛。
張舟唾沫橫飛地說道:“你這家伙也是心大,我要是不叫你,你這家伙還真的不打算起來了吧。”
“打住。”
余溪向右跨出一步,這家伙說話居然還夾帶口水,太可怕了。
張舟一臉的懵逼。
“我昨天沒洗澡怕熏到你了。”
余溪解釋道。
“這有什么,我也沒洗。”誰知道張舟還笑了起來,手搭在余溪的肩膀上:“你是我張舟的兄弟,不要說一天了,就算是一周又如何。”
現在輪到余溪一臉懵逼。
你這家伙還真不洗澡啊!
瘋了瘋了。
還有別說兄弟,你這么說你爹會占我便宜的。
余溪突然加快腳步,這家伙好像有點異味。
“等等我,什么情況啊你,今天的臉色好像不太好。”
張舟也加快腳步追了上來。
“你們看時間,都準備開始了,那個余溪還沒有來,是不是怕了。”
“你還別說,畢竟對手是張圖和張子安其中一個,可能嚇尿了也不一定。”
“我就說嘛?陽平城打聽一下,誰人敢挑戰他們兩個。”
比武臺上,張圖和張子安已經站著,久久不見余溪的出現,眾人紛紛開始猜測。
“真的是豈有此理,都這個時辰了還不沒到比武臺上。”
“這根本就是不把族長放在眼里,根本就是不把張家放在眼里。”
“這種人一定要好好懲治,張家不是個隨便的地方。”
張震坐在一個閣樓上,是個看到比武太情況絕佳的位置。他身后的幾人輩分都較高,都在痛批余溪。
“無妨,他是舟兒的朋友,那便是我張家的客人,稍稍推遲也未嘗不可。”
張震沉聲,言語里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反對的威嚴。
“你覺得我們兩個他會選誰。”
張子安開口,對這件事饒有興趣。
“這種垃圾也敢在我張家撒野,要是選了我必定斷他一手。”
張圖身體強壯,肌肉發動,皮膚黝黑,更人一種野獸的感覺。
“既然你都這樣開口了,那我去便斷他兩手。”
張子安身體瘦弱許多,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郁。
“你看,張舟少爺身邊那個人就是那個余溪吧。”
“應該是他沒錯,看起來也是平平無奇。”
余溪兩人依賴,議論的聲音更多,比武臺吵得像個菜市場。
“那么多人?”
余溪看著這圍著比武臺的人,起碼也有五百之數吧。
“那當然,十城秘境可以說是十城最重要的,你要搶這個名額,所有人都相當好奇。”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余溪緩緩走上比武臺,這種感覺真奇妙,因為這是第一次有那多人關注看著他。
這在上輩子可沒有試過。
張子安輕藐笑道:“沒想到你還真敢來,是該說你自大好呢,還是無知好呢。”
余溪懶得開口了,靈穴八開而已,不足掛齒。
“族長說了,你現在可以擇一人比試。”一個氣海境的人開口道。
良久,余溪一字一頓道:
“不用選了,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所有人愣住,這是在說什么,這家伙怕不是瘋了吧,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這個叫余溪怕不是個傻子?”
“完了,他真的完了,說出這種話張圖和張安肯定不會放過他。”
眾人不看好余溪,只有張舟在旁邊偷笑。
“狂妄,實在是太狂妄了。”
張震身后一人忍不住生氣道。
“隨他吧。”張震開口道,他神色很平靜。
“區區靈穴八開,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
張子安大怒,靈穴八開的氣息爆發開來,靈力在他身體涌動,一拳砸過來,帶來呼呼風聲。
余溪凝聚靈力,一步踏向前面,地面都開始微微塌陷,一拳如龍。
兩拳碰撞的一瞬間,張子安直接倒飛出去,在地面劃過長長的痕跡。
所有人有些驚呆,張子安故意的嗎?一招竟然如此狼狽。
張子安右手顫抖,本能的懼怕剛剛的一拳。
“剛剛還說斷別人兩手,現在這是怎么了,還是讓我來吧。”
張圖嘲笑,拿出他的長劍,靈氣凝聚在他的劍上,一步跨出,如一陣疾風,長劍還沒刺到,余溪便周圍的風變得鋒利。
“這是劍化疾風,劍還沒到,但周圍的疾風都會化作一把把劍,無形之中已經砍到對方。”
“對,這可是張圖的拿手靈技,很多人都敗在他這招之下。”
余溪靈力護體,這些疾風雖然鋒利,但依舊切割不開靈力。
“好強的靈力!”
張圖盯著前方,凝聚疾風,直接刺為斬,氣勢逼人。
漆黑長劍劃過,余溪直接擋下這一招,并且順著他的力攻他下盤,劍氣蕩漾。
張圖也是經過許多實戰,勉強接下這一劍,但依舊被巨大的靈力中午你飛出去。
“這家伙氣息明明不強,但為什么我感覺張圖和張子安兩人處于弱勢。”
“應該是錯覺吧,他們兩人應該是喜歡玩玩,還沒有開始動真格。”
張家的子弟還是感覺兩人強過余溪,因為這兩人可是他們這一輩的翹楚,張家的翹楚應該不多于任何人。
張圖穩住身形,他發現手開始發抖,快要握不住長劍,這力量好可怕!
余溪瞇著眼,剛剛他聽見那個張圖說的話,這兩人應該是計劃要斷自己的手,那自己也不用太給他們留情面。
長劍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轉換形態,化為弓形。
拉滿長弓,余溪的寒冰之力調動,冰冷之氣彌漫在身體周圍,一道透明的箭矢開始形成。
“弓?這家伙居然還會用弓。”
“用弓有什么用,這些箭矢除非力量極其強大,否則基本無用。”
許多人覺得余溪在白費力氣,用弓完全是無用的。
“余溪這家話在干嘛,用弓力量不強的話完全是在浪費靈氣,搞不懂這家伙。”
張舟也是看懵了,不過他還是覺得余溪會贏,半步氣海境不是說說而已。
“這家伙是在看不起我們嗎?”張子安臉色不是很好看。
“浪費靈力。”
張圖淡淡道。
幾個呼吸后,箭矢化作閃電飛來,速度極快。
張圖和張子安雖然嘴上是那么說,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開始凝聚靈力,使用防御的靈技。
箭矢極速飛來,但是卻落在兩人前面一米出,箭矢插入地面。
兩人愣了一下,隨后開始抱腹大笑。
“哈哈哈,你這家伙是在搞笑嗎,這技術居然還敢用弓。”
“太得意忘形了,你會付出代......”
話還沒說完,箭矢碰到的地面結冰,一瞬間蔓延自兩人。
寒冷之氣彌漫,兩人已經變成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