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您在開玩笑吧?”藍云禮驚訝的道:“這仙氣又不是有限的,仙界的仙氣肯定和凡界的元氣一樣是無窮無盡的啊,怎么能收的完。”
“這點老夫自然考慮到了,所以并不是讓您直接用山河社稷圖吸收而是通過一個特殊的陣法,將仙氣傳送進您的山河社稷圖中,這樣就不會耽誤您的時間了。”司幽老祖解釋道。
“能傳送仙氣的陣法,沒那么好布置吧?”千月聽到這話也是皺起了眉頭。
“嗯,所以我才讓你和靈楓也一起來了。”司幽老祖點了點頭道:“老夫準備布置一個來自仙界的空間之陣。”
“仙界的空間陣法?你確定我們能布置的出來?你是仙帝這個不假,但是靈楓不過剛剛飛升成仙,我還不是仙人,你確定兩個仙人就足夠了么?”千月問道:“更何況,這里是凡界,陣基呢?陣眼呢?沒有仙界的特殊材料怎么布置?”
“把你的心放回你的肚子里,老夫若是沒把握怎么會讓先生過來?忽悠你可能,怎么可能忽悠先生。”司幽老祖白了千月一眼道:“那些東西我圣州都有,你就放心好了,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先生的山河社稷圖能否通過陣法與外界聯通,這是最重要的一點,若是不行,那就只能另尋他法了。”
“既然你都準備好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千月點了點頭道。
“那個……還有一個麻煩。”聽著兩人的對話藍云禮頓時也是有些尷尬。
“什么麻煩?”聽著藍云禮的話,幾人同時看向了藍云禮。
“就是,先前靈楓渡劫的時候我不是用山河社稷圖收了一道雷劫么?現在那雷劫好像還在山河社稷圖里搞破壞……”藍云禮尷尬的撓了撓頭道。
“什么?那雷劫沒有消失么?”千月詫異的道。
“并沒有,我能感覺到,這道雷好像有靈智一樣,一直在圖里到處肆虐,要不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吧?”藍云禮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將先生圖中的雷霆解決吧。”司幽老祖點了點頭道。
“嗯。”
“對了,靈楓你要當心一些,這雷劫畢竟是你的,若是你進去必定會成為第一攻擊目標,所以一定要小心明白么?”司幽老祖叮囑道。
“靈楓明白。”靈楓認真的點了點頭。
“老祖,需要我去幫忙么?”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忽然走到了眾人的身旁問道。
“空老鬼?”千月看到這人似乎有些詫異。
“你就別去了,準備好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布陣之時可能需要你出力。”司幽老祖淡淡的道。
“是。”
“emmm,千老,你們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藍云禮看了看三人問道:“你們這輩分到底是怎么算的啊?”
“修煉中人,年齡差多一點是很正常的,所以我們各論各的。”千月笑道:“我管老司幽叫哥,他管老司幽叫祖宗,我又管他叫弟,沒啥大問題。”
“啊哈哈,你們這輩分是真的亂……”藍云禮有些無語的道。
“您就放心吧,不管他們腕多大,都得叫您一聲先生,不然老夫就直接一巴掌抽上去。”司幽老祖淡淡的道。
“牛批……”藍云禮微微挑了挑眉:“都準備好了吧?那我可就打開山河社稷圖了哈。”
“好了,先生請。”
說罷,藍云禮隨手一甩,一個畫卷瞬間飛到了眾人的面前,一邊展開一邊擴大,直到變成弄容納一個人的大小為止。
“我先進吧。”司幽老祖說著,直接一步邁進了畫卷之中,藍云禮也緊隨其后,直到所有人都走進了畫卷,這幅山河社稷圖這才消失不見。
“這種法寶還真是從未見過啊……”一旁司幽空看著眼前的一幕感嘆了一聲,便就這么靜靜的守在了一旁。
剛一走進山河社稷圖了,藍云禮和千月便傻眼了,他們是進來過山河社稷圖的,原本這里不說風景多好,但至少是一片讓人賞心悅目的草原。
但是如今這片草原卻是滿地的焦黑,沒有一絲生氣,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這里是怎么了……”藍云禮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他雖然知道這雷劫在這山河社稷圖里肆虐,但完全沒有想到這里會被天雷給弄成這樣。
“看來這天雷在這個世界肆虐的很厲害啊。”司幽老祖皺著眉頭道:“不愧是最強天劫,竟然附帶了死亡氣息……”
“雷劫不應該是浩然正氣么?為什么會有死亡氣息?”藍云禮不解的道。
聽到這話眾人都神色古怪的看向了藍云禮。
“額……難道不是么?”藍云禮見眾人古怪的眼神有些尷尬的道。
“想必這是您那個世界對天雷的定義吧?”司幽老祖淡淡的道。
“昂……是的,怎么了?”藍云禮有些不解的道。
“在我們這的雷劫象征這毀滅,是天道為了阻止凡人進步的懲罰,充斥著毀滅的氣息,只有少數天雷會帶有死亡的氣息,十分恐怖,被擊中者就算不死也會在死亡氣息之下痛苦十年接近百年,十分的恐怖,而且無人能夠將這死亡氣息祛除。”司幽老祖解釋道:“浩然正氣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天雷上,對于我們而言天雷就是毀滅的代名詞,渡劫失敗者的后果也是只有一個,那就是灰飛煙滅,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
正當司幽老祖解釋之時,一道雷鳴之聲忽然響起,下一刻滾滾烏云呼嘯而至,仿佛夾雜著無盡的憤怒一般。
“保護好先生!天雷來了!”隨著司幽老祖的一聲大喝,金色的天雷猛然劈下,直指藍云禮。
司幽老祖等人見狀,同時運起元力,三個元力護罩直接出現在了藍云禮的頭頂,生怕這天雷傷到了藍云禮。
“停。”然而還未等天雷落下,便只聽藍云禮輕吐一個停字,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這一字之下停了下來。
天雷也是如此,無法靠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