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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死斗

  只見他雙手握拳,一股玄級三階的力量散發而出。

  十五歲,這種修為,已經算是一個天才!

  “天斗拳!”

  玄級武技!天斗城中最常見的一種拳法。

  此時,高天義身邊并沒有其他人,因為清晨的緣故,三樓本就他們哥仨,所以高天義見到向他襲來的趙青,頓時暗叫:不好!

  印證了高天義的想法,趙青讓他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噗!”

  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吐出,一米七但卻有些肥胖的身影直接被趙青一拳打飛了五六米。

  本在呆坐著的楊天巡,見高天義挨揍,自然使出渾身解數,從椅子上跳下來,舉起桌子上的茶壺向趙青砸去。

  “砰!”

  茶壺還未接近趙青,就被其靈力震碎。

  趙青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楊天巡,覺得既然打了一個,不如全都給揍了。

  心中有了想法,趙青就這么做了,只見其一步步的走向楊天巡,眼中的暴戾之氣毫不掩飾。

  蒼玉樹剛剛扶起高天義,想要去叫人,就看見了趙青單手抓起了楊天巡,準備將其從樓上扔下去。

  “去特馬的!”

  高天義生平第一次聽到蒼玉樹說臟話,只見他抄起一旁的板凳,飛一樣的沖到趙青面前,一板凳砸了下去。

  “砰!”

  趙青不知為何,一個未覺醒屬性靈脈的家伙速度竟如此之快,但是胳膊卻是被重重的錘了一下,無奈只好放下手中掙扎的楊天巡。

  “好小子,今天就先弄你!”

  說著,趙青額頭暴起青筋,怒目而視,一手抓向蒼玉樹,可是,不知為何,蒼玉樹的身法極其迅速,躲過了他的手后,又是一板凳結結實實的砸到了比他高出兩個頭的趙青身上。

  這一下,趙青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感。

  要知道,蒼玉樹并沒有開啟靈脈,而趙青卻是實打實的玄級三階,能被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少年重傷,屬實有點莫名其妙。

  “草泥馬,勞資弄死你!”

  趙青說著,也不去想蒼玉樹為何能讓自己產生痛覺,而是立馬收起了玩鬧心,舉起手,運轉靈力,一巴掌轟向蒼玉樹的胸口。

  “玩大了!”

  蒼玉樹面色驚變,來不及閃躲,便被重重的拍到了欄桿上。

  而跪在蒼純兒身邊的蒼茗更是捂住嘴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我靠!”

  蒼玉樹剛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竟然使不上一絲氣力。

  “青哥,快住手啊,這倆人一個是高家四公子,一個是蒼家嫡系公子啊!”

  “什么?蒼家和高家的公子?”

  聞言,趙青面色劇變,怒罵了蒼純兒一聲:“你怎么不早說!”

  蒼純兒滿臉委屈,道:“我本想阻攔你的,可你剛才······”

  話沒說完,一旁怕跑完了就完蛋的趙青,顧不得楊天巡,連忙拉起樓梯口的蒼純兒,還有不情不愿,梨花帶雨的蒼茗,飛速消失在春陽樓中。

  三人離開后,良久,春陽樓的護衛才遲遲趕到。

  蒼玉樹已然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到蒼家小院的,他只依稀記得自己又來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場夢境。

  一樣的地點,一樣的女子,甚至是一樣的話語:“想要得到妾身的幫助嗎?”

  “我說這位姐姐,你要咋幫我啊?”

  蒼玉樹神色略微正經起來,不禁向少女問出聲道。

  “妾身可以助你成神吶!”

  話落,只聽見女子發出一陣森寒詭異的笑聲,身后便竄出了數百道黑色的冤魂,向蒼玉樹撲了過來。

  “啊!”

  一聲驚叫,蒼玉樹猛然睜開了雙眸。

  古色古香的屋子,柔軟的床榻,周圍變成自己所熟悉的環境,窗外的天空已經掛上月亮,床邊上還有兩人正一臉激動的看著自己。

  “這是······哪?”

  “蒼哥,這是你的小院子啊,你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回答他的是高天義,旁邊的楊天巡見蒼玉樹醒來,已經興奮的去桌子上把剛熬好的湯藥拿了過來。

  伸了伸手,高天義立馬了解蒼玉樹的意思,將蒼玉樹緩緩扶起,方才說道:“蒼哥,醫師說你的經脈受到了損傷,不能進行強烈運動,安靜修養幾天就會好了。”

  說著,高天義從楊天巡手里接過湯藥,然后又遞向了蒼玉樹。

  “你告訴我母親了?”

  稍微緩過勁來的蒼玉樹連忙問向高天義,他最怕的便是讓母親擔心。

  “沒有,我誰都沒說,只是讓醫生過來給你診斷了一下,開了幾服藥。”

  “哦,那就好!”接過湯藥的蒼玉樹松了口氣:“趙青呢?”

  蒼玉樹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他清晰的記得,趙青帶走了蒼茗。

  “特么的,趙青那狗雜種在護衛來之前就已經跑了,而且我打聽清楚了,為什么蒼茗那么害怕趙青!”

  高天義說著,憤慨的舉起拳頭,對著床榻錘了一拳,而楊天巡傻乎乎的看著高天義,有學有樣的跟著高天義一起錘了下床榻,惹得蒼玉樹大笑不已。

  “蒼哥,別笑了,你聽我跟你說啊!”

  聞言,蒼玉樹見高天義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便收斂了笑容,開口問道:“到底怎么了?”

  “哼,我打聽到消息,那趙青個狗雜碎,玩膩了蒼純兒后,把目光轉向了蒼茗,已經瞞著蒼純兒私底下無數次的騷擾她,而且還對她進行威脅!”

  高天義說著,又狠狠的錘了一下床榻。

  至于蒼玉樹,卻不再發笑,而是陷入了沉思。

  “唉,都怪咱倆太弱,沒法保護一些想保護的人。蒼茗與我們的關系并不是很深,可萬一以后,天巡,或者是家人受到威脅,咱倆又該如何?”

  良久,蒼玉樹說出一番讓高天義跟著沉默的話語。

  是啊,他們兩個太弱了。

  現在他們無非就是靠著家族的勢力耀武揚威,可剝去了這些,他們什么都不是。

  兩個月后的靈脈測評,那時侯才是見真章。

  “沒關系,你我二人等到靈脈測評的時候,就會好起來的。”

  高天義一向樂觀,并且他們只是年齡未到而已,覺醒靈脈之后,還不一定誰欺負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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