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鷹王每次提到您時,都會直呼“紫衫妹子”,亦或者是“黛綺絲”。”
葉無塵之所以猶豫,也是因為他擔心,現實狀況會與系統的資料出現偏差。
以葉無塵的經驗判斷,這個老婦人的實力深不可測,絕不是現在的他能對付得了的。
此人若要取他的性命,簡直易如反掌。
要問葉無塵是如何知道的。
他當然知道了,系統都把關于倚天屠龍里的所有內容都灌入了葉無塵的腦子里。
在系統提供給他的記憶里,這位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在年輕時曾是明教的四大法王之一,威風八面,明教數十萬教眾,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奈何,或許是天意,被她無意間撞上了一名男子,并且很快就與對方墜入了愛河。
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當時一再違抗教令,不停其他同伴的勸告,一意孤行,固執己見,非要給那名男子私奔。
于是乎,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就成了明教的叛徒。
同時也成了波斯明教總部的叛徒,被四面八方追殺,最后,又或許的命運的安排,她深愛的那個男子,最終死在了明教教徒之手。
而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也從那一刻起,對明教深惡痛絕,恨之入骨,恨不得立馬讓明教毀于一旦。
直到最近,她才聽說明教終于要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刻,她此番前來,當然是想親眼看看明教被六大門派圍攻,最后走上不歸路,誰也救不了明教。
不過她有想了想,再怎么說,她自己也曾經是明教的教徒,這種時候就算不站出來護教,最起碼也不應該幫助六大派欺凌明教。
所以,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也就不打算登山,而是想走此一趟,接一個人。
而那個人,正是十幾年前,她故意安排在明教的尖細,目的就是為了奪取明教的無上心法,乾坤大挪移。
因為只要有了那部心法,她就能重新回到波斯明教總壇,執掌總壇的圣女之位。
葉無塵之所以能猜出,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就是黛綺絲,主要是因為在他的記憶里,金毛獅王謝遜以及白眉鷹王就是這么叫紫衫龍王的。
聽完葉無塵的話后,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才徹底信了葉無塵的話,臉色呈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之后,她又咳了幾聲。
見狀后,一直站在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身邊的臭丫頭,連忙喂她服下丹藥,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簡單的調息了幾下,才舒緩了許多。
“這個丫頭……?”
葉無塵這時微微一愕,雖然他從未見過對方。
確切的說,是在現實世界里從未見過,主要是因為此女的長相奇丑無比,簡直讓人難以下咽。
但根據系統給他提供的記憶,這名女子的名字應該叫殷離,對方之所以會如此奇丑無比,是因為她的娘親教她練的一招千蛛萬毒手。
在修煉期間,女子必須要每天都給一只劇毒無比的蜘蛛喂養鮮血,同時女子還要將毒蜘蛛的毒氣吸入一部分到自己的身上。
也正是這個原因,才導致了女子的臉長得如此丑陋不堪。
“前輩,這女子臉上的瘡疤……”
不得葉無塵把話說完,殷離怒了,她本來就不喜歡被人對自己指手畫腳。在過去,但凡有誰敢直接說她丑,又或者在暗地里對她的長相說三道四。
殷離不管自己是不是對方的對手,必須先讓對方中毒。
就像原著中的丁敏君,就是因為招惹了殷離,所以才會與殷離大打出手,最后中了殷離的千蛛萬毒手。
葉無塵有這個前車之鑒的,當然不會犯傻,去學丁敏君招惹殷離那個毒婦。
不過,葉無塵只是出于好意,或許這個任務世界里,并沒有能幫助殷離恢復容貌的功法,但葉無塵有,所以才想勸說殷離,希望對方能接受他的好意。
然而,殷離卻冷冷的瞪了葉無塵一眼。
因為在她的眼里,通常只有兩種男人,一種是厭惡她的男人,一種是嘲諷她的男子。
而葉無塵看她的眼神似乎與過去的男人有些不一樣,但殷離自己也知道,她不過是一個丑女人,惡女人,絕對不會有男人喜歡她的。
那么眼前那個男子,又為何會用那種目光來看她?
答案應該再明顯不過,對方極有可能是為了使用美男計,想要借助她的幫助,然后帶著那名峨眉派的女子逃跑,雙宿雙飛。
雖然殷離很討厭男人,但也要分人,像葉無塵這種長相精致頗為幾分英俊的男人,她還真有點舍不得對他下狠手。
但是,如果那個男人是想跟那個女人雙宿雙飛,她得不到的男人,別人也休向得到。
想著方才,那個男子與那個女子彼此之間的稱呼,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出,他們的關系很不簡單。
想到這里,殷離頓時心中大怒,便冷冷的瞪了葉無塵一眼。
手握拐杖、滿臉周圍、偶爾還會輕咳一下的老婦人眼眸微動,似乎瞧出了殷離的那點猶豫小心思。
于是她連忙站出來,瞥了殷離一眼,輕咳一聲后,冷聲問道,“阿離,你們兩個莫非以前認識?”
“不,婆婆,誰認識他了,我才不認識他,”殷離接著道,“我猜他很可能就是想讓我勸勸你,好求您放他們這對狗男女一條活路,我呸,別說我不認識你們,就算認識,我也不會勸婆婆的,天下男人一般黑,全都是下半身的廢物,全都是垃圾,讓我厭惡至極,只有我的阿牛哥才是真正愛我的。”
葉無塵聽后,簡直是又氣又想笑。
氣是因為那個殷離真的如資料上說的那樣,性情不定,脾氣很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