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她也是自己的現配,如果把她氣泡了,那外面的人會如何說自己都不一定呢。
人心啊,真是難料,何況女人的心,更難料。
想到這里,葉無塵露出了一副可愛又歡心的笑容。
可沒過多久,當葉無塵回來以后,卻發現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不再了,換來的,卻是青舟雨在洗碗。
葉無塵也不由的驚愕了一下。
“哎呀,聽其他姐妹們說,經常洗碗的話,手上的膚質很容易會褶皺,老化得也很快的,早知道,這種粗活就該讓司徒靜華去干,我憑什么給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白眼狼洗碗啊,要是我到時候老了,有皺紋了,你還不得嫌棄我?”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抱怨道。
接著,她似乎發現了什么,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看向葉無塵,笑問道,“葉無塵,看你這意思,你該不會從來都沒洗過碗吧?”
葉無塵頓時被問倒了,他確實從沒洗過啊。
可在一個女人面前說出這種話,會不會顯得自己太無能了些。
絕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好歹我也是堂堂的一代青帝,我像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嗎?”葉無塵攤了攤手,故作威風的說道。
“那好啊,剩下的這些碗,都交給你來解決了,這樣也好,如果你把的手弄出皺紋來,你就不會到處朝三暮四的沾花惹草了,就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笑道。
“不是,這……!”
葉無塵頓時無語,誰叫自己作死呢?想不到這么快就有了報應。
于是,葉無塵也只好勉強自己,裝出一副很懂的樣子,足足花了十幾分鐘,才把碗洗完。
“可惡,那兩個女人,難怪今天古里古怪的,說不定都在合起伙來氣我的,看我待會不教訓一下你們。”
就在葉無塵快要放棄的時候,他的好友,離帝出現了,并朝他突然走了進來,看到了這最不忍直視的一幕。
葉無塵看得很是吃驚。
離帝什么時候出現在自己的住處?為何他毫無印象呢?
離帝,乃是與他齊名的九帝之一,武功蓋世,曾在多次渡劫時,幫助葉無塵度過難關,是葉無塵出生入死的摯友。
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走上前來。
葉無塵更是如同見到救星一般,連忙說道,“離帝啊,太好了,果然是好兄弟,你來啦。”
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聞言后,才恍然一悟,愣著說道,“那個……葉無塵,你快出去幫幫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吧,她一個人都快忙乎不過來了。”
葉無塵一聽,心中很是疑惑,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有什么可忙的?難道,她沒有被青舟雨氣走了?還呆在他家?
“這個女人,如果不是脾氣倔強了帶你,說不定當初,我也不會放棄她。”葉無塵暗念道。
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真不愧是風流倜儻的男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形容的就是他這種人。
不想也知道,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在以前,一定也是位清場高手,連葉無塵都暗自佩服。
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得知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來了,便立刻放下手頭的活,打算好好的招待他。
誰讓他是葉無塵的摯友呢。
葉無塵見狀后,也只好把眼前的爛攤子交給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處理,自己則是盡可能的不發出一點聲響,悄悄的溜出去。
“好兄弟,我挺你,兄弟果然是用來承擔痛苦的。”葉無塵感動道。
臨走之前,葉無塵還有意給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使了一個眼神和比劃了手勢,希望他幫忙勸勸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別再任性下去了,當然,也包括正在鬧脾氣的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
可是,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又有什么法子。
他看葉無塵的眼神,無疑是在告訴對方,“我是個局外人,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這個忙,我幫不了,勸一句兩句倒還可以,勸多了,反而不合適,沒住那還會帶來反效果。”
隨后,整個屋子里,也只剩下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一人。
屋外。
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已經把大物件的垃圾都丟到了岸邊,可是,當葉無塵趕到后,不由得被愣住了。
這家伙到底誰在處理垃圾,還是在制造垃圾?
難道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碎屑越來越多了嗎?
而且,對方不在船岸邊先把袋子打開,然后從上方丟下去,直接裝袋,這樣做多好。
如果照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這種做法,他們幾個又得忙活好一陣子了。
“奇怪,我家里什么時候變得垃圾成山了?變得這么臟兮兮的,太可怕了,難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家里的存糧都被她們兩個吃光了?所以當我回來時,才突然裝作鬧起了矛盾?”
這時,葉無塵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禁自言自語的念叨起來,“怪了,為什么我會想到,自己離開了一段時間?究竟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