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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震驚全場

  齊泱被高巍寫在紙上的詩震撼的說不出來話,但其他人尚且不知道這個狂士李白寫了一些什么東西,無數雙眼睛都在等著看李白露怯之后的丑態,特別是瞧不起天下寒門子弟的顧盛,他甚至已經在心中打好了一會如何羞辱李白的腹稿,讓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寒門與士族之間的差距!

  眾人期待之下,高巍握起一樽酒,一飲而盡,又仿若意猶未盡,開口朗聲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愿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高巍朗讀完最后一字,不顧寂靜的眾人,獨自坐下,又自斟滿一杯酒,一飲而盡。

  一賦長詩,不似古風,卻震人心魄。

  國淵:“這….”

  袁渙:“…”

  王神策等眾士子:“…”

  包括國淵在內,所有人鴉雀無聲,雖然李白的詩并不是這個時代普遍的五言律詩,但就算是絲毫不懂詩歌的人,都能感受的到這首將進酒究竟何等的神圣!

  顧盛聽到一半的時候手中寫著他的詩歌的紙張就已經翩然落地,又在不經意之間被他自己踩的粉碎,在將進酒面前,他這四句詩就讀出來那才是自取其辱,任誰也沒想到這個李白做的詩竟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與之相比就連王神策剛剛作的那首關于亂世的詩就如同稚子胡言亂語一般無二。

  “好詩,公子好才情!”

  眾人還沒有反過來,一道清冷的女聲率先打破了寂靜,正是為將進酒驚嘆的袁虞,還有被她牽著小手的袁術之女袁盈。

  袁虞雖然此時面色依舊冰冷,但實際上內心卻無比的激動,她自幼以才氣出眾,一般的詩歌文章根本不如她的眼中,但是毫無疑問李白的這首將進酒不在普通之列,以往雖然幾乎從未見過這種風格的詩歌,但是毫無疑問將進酒已經超脫了詩歌格式的束縛,袁虞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詩歌應該的樣子,同時她也對能夠作出將進酒這等詩歌的李白有了強烈的好奇,以及一絲傾慕。

  “多謝姑娘夸獎!”

  高巍看了一眼袁虞道了句謝就收回了目光,倒是一個難得的冰山美人,容貌雖然比貂蟬還有已經陷入沉睡的楚宸差一些,但也是一等一的美貌,更可貴的是那股撲面而來的冰冷氣息以及文雅姿態嗎,只不過高巍并沒有什么興趣,他還是想早日完成任務,繼續進化系統。

  袁虞絲毫沒有想到“李白”竟然對她如此冷淡,以前還從未有過這樣的人,一時間讓袁虞心中氣不打一出來,剛剛對他產生的一點好感瞬間熄滅。

  “虞兒,你怎么把盈兒帶出來了,快過來!”

  袁渙見袁虞牽著袁盈出來心中一驚,這堂上絕大部分都是他不熟悉的人物,萬袁術最喜愛的小女兒袁盈在他這出了點什么意外可就麻煩了,袁渙也顧不得品味將進酒了,趕忙把袁虞和袁盈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才放心。

  “先生大才,國淵佩服!”

  國淵也終于反應了過來,只是將進酒的一字一句的意境依舊在他的心中縈繞,令他回味無窮,不得不說,光在詩歌這方面的造詣,李白絕對配讓國淵稱之為一聲先生,術業有專攻,就算是國淵的恩師鄭子在詩歌這一方面也絕對及不上這李白,將進酒今日之后定會傳遍天下!

  “晚輩不敢,謝國淵先生稱贊!“

  高巍恭敬的回禮了一下,但是卻也沒有太過謙虛,弄得袁虞在袁渙旁邊更加生氣,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氣。

  “那這一句,就由李白與齊泱一方獲勝!”

  國淵看了一眼王神策顧盛他們那邊,寫好詩歌的紙張早就變成了碎塊散落一地,很明顯是怕出丑而選擇了這種方法。

  “齊泱兄,我說了我給你兜底吧,放心吧,今天我們就讓這群豪閥子弟知道知道我們寒門子弟的厲害!”

  “太白兄,夠強!”齊泱由衷的開心,剛剛自己落敗的失落一掃而空,心中更是沒有絲毫妒忌李白能夠做出將進酒這種曠世佳作。

  “李太白!李太白!”

  擠在門口觀戰的寒門子弟也紛紛開始齊呼李白的名字,無論最后的結果如何,李白也算替他們寒門子弟長了一會威風。

  很快在國淵的主持之下,第一局的第三回合就以仕為主題開始對決,因為高巍第二場的將進酒實在太過驚人,所以就連王神策都扭扭捏捏不敢輕易應戰,因為自古都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在文斗中如果很輕易的就落敗,就說明雙方的學問相差極為巨大,而李白的年紀看起來與他相差無二,所以一旦落敗就相當于顏面掃地了。

  然而就在這幫士子躊躇的時候,一道清冷的女音響徹眾人耳畔。

  “你們真實給士族丟人,你們不敢應戰,就讓我來!”

  袁虞向前一步,巾幗不讓須眉,王神策顧盛等士族子弟更加無地自容了。

  “顧盛,你們幾十個士子竟然無一人敢出頭,還讓袁虞姑娘替你們,不羞的慌嗎?”

  高巍恰時開口說諷刺道,顧盛等人心虛,只得汗顏低頭無視嘲諷。

  “李白,是我自己要求的,你激他們也沒有用,莫非你還怕我一介女流不成?”

  袁虞冰冷的說道,她就是要殺殺李白囂張的氣焰,更何況剛剛作出將進酒這等曠古爍金的詩歌,就算李白才情再高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再作出一篇佳作吧,更何況袁虞對自己的詩歌天賦也頗有信心,對仕之一字也有了些許想法。

  “好吧,那這樣,我先作一詩,然后袁虞姑娘再選擇是否要繼續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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