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的出現,很明顯的告訴楊希這個吳大人的背后和泉山那三只妖物的背后是同一組織的人手,就是只是目前對于這些事情之間的聯系,楊希還沒有整理清楚。
而且這個吳大人是人類,卻和那三只妖物是一個勢力,楊希還真沒想到哪個勢力是這般形式的,泉山的事情和這四海商行又有什么關系,值得這個吳大人廢了這么多的力氣么?
還有,既然有了妖物存在,那么那些山民是喝了所謂的酒水才變異的,這是什么咒法還是像噬骨蟲一類的東西呢,楊希對這一點暫時還沒什么發現。
“對了,這個四行商行有什么特別么?值得你們這么費盡力氣去針對他們?”
楊希看著段弈,這個家伙的話雖然有不實之處,但是也不妨礙他聽聽再說,問道:
“你是個聰明人,在這個五毒嶺你待的時間也不短了,前前后后也做了這么多的事情,我可不信你什么情況都不清楚,想清楚了再說,陳氏雙雄他們可是快要來這邊了,你沒多少時間了。”
段弈自然是知道事情的輕重,心知自己能否活下來,就看接下來自己說的事情是否有價值了,好在特還真知道一些,于是說道:
“大人,只要您能饒了小人,小人今后定然以您為主,這吳大人之所以要針對這四海商行,小人從前幾次的事情猜測,應該是這四海商行的某些人,知道了這吳大人的背后勢力的一些事情,不過具體是什么事情,小人倒是不知道,這吳大人做事很嚴密的,從來沒說過他背后的事情。”
“其實前幾次這五毒嶺出了事情,吳大人曾派人前來這里支援,那些人雖然口風也嚴,但是從⑦口音與衣著來說,很像是永州拿票吧地方的,而且小人還曾見過他們許多人的鞋子,都是永州昌盛布行所產,吳大人帶來的物資很多也是永州地界的。”
“大人如果真想去查這吳大人的身后勢力的話,這些事情倒是一個線索。”
這倒是一個線索,不過對我沒什么用,倒是可以透漏給陳氏雙雄兩人。
楊希耳朵一動,看了一眼山下的方向,他已經感覺到陳氏雙雄的氣息了,看樣子是在朝著山頂出發,得需要決定怎么處理著段弈了。
殺了?
還是……
仔細想了想,這段弈也算是識時務,而且本身能力也不算太差,收下來倒也不算差,這上個世界習慣了手下的服務,這個世界辦事卻還要親力親為,如果不是有了一個化身,想必事情麻煩的更多。
淡淡的光芒出現在楊希的雙手只見,就像是一層朦朧的迷霧一般,其中浮著一顆紫色的丹藥,飄在了段弈的身前。
“抬起頭看看這個東西,你應該明白這是什么東西,你現在可以做決定了。”
段弈抬起頭看著身前的那顆丹藥,根本沒有停頓撕開,直接伸手接了過來,吞了下去。
“很好,接下來拿著這個東西先離開這里,稍后我會找你聯系的。”
楊希隨手一枚黃色的照心靈符扔在了段弈的手中,身影卻已經淡化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手上的這枚黃色的符篆,段弈蠟黃色的臉上神色一陣變動,最終把東西揣進懷中,站起身后走到吳大人的身邊,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也不知想了一些什么,聽到山下傳來的聲音后,緊接著朝著一個方向飛快的奔了過去。
“大人,前面有發現,好像是一個死人……”
隨著遠處聲音的擴大,一群人影出現在山頂遠處,最前方的正是吉慶以及幾個護衛,見到巨石這邊的情形后,朝著身后的方向呼喚著。
不過片刻功夫,陳氏雙雄出現在了幾人身前,然后一行人來到了吳大人尸體的一側。
“這是……”
看著地上那凌亂的痕跡,以及地上的斷手、尸體,陳子安神情凝重,這場景很明顯能看出,這地上的人是單方面被壓制,而且那手掌竟然是活生生的扯斷的,而這身體上的毒素更是讓人不敢隨意靠近。
“這不是我們車隊的人,又在我們來之前死亡,這是內訌還是……”
之前陳氏雙雄已經問詢了吉慶,知道那笛聲消失不是他們的原因,再加上這個詭異的尸體,足以說明,這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又有人插手了這件事情,在他們來到這這里之前就解決了這所有的問題。
會是誰呢?
陳子安腦海中驀然浮現出楊希與鏡無緣的額身影,想起之前白云峽谷的事情,以及剛才笛聲消失就是在兩人進入山林之后,而手下的那些護衛也表明,在進入山林之后,就失去了兩人的蹤跡。
不過,看樣子,目前是敵非友,倒也不必太過探究了。
陳子安和陳子慶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然后吩咐眾人在山頂上再搜查一遍,然后與兄長陳子慶來到了山頂的邊沿處,看著山下車隊所在,說道:
“這事情竟然如此虎頭蛇尾的就結束了,甚至于我們連敵人是誰都還沒發現,也算是僥幸了,大哥對于這件事,可有什么想法?”
白云飄飄,山間云霧消散,陳子慶看著蔓延的群山,飛騰的云雀,臉上表情平淡,說道:
“還是那句話,事情解決就好,東家吩咐我們帶車隊前去永州,只要這件事情完成了,那么其余的事情咱們不比過多探究,與我們兩兄弟關系不大,這五毒嶺距離永州之地沒多遠了,我們只要在堅持兩三日的功夫就萬事大吉了。”
陳子慶說完指著山下的方向,說道:
“你看,已經有人回到車隊了嗎,看模樣應該是那新加入的兩人,沒想到這兩人行動這么迅速,咱們這剛到山上,他們竟然已經到山下了。”
是啊,好快,不過如此看來,這兩人是應該并不在意身份是否暴露。
山下楊希兩人的動靜自然也是落入了陳子安的眼中,這讓他愈發肯定了之前的猜測,這楊希兩人定然都是不同尋常之輩,不然見識過那些山民的模樣之后,普通人哪敢單獨再次返回之前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