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些怪物的力氣好似越來越大了?”
吉慶此時也在這些護衛中間,看著那山民的高大強壯的身體,臉上那兇惡的神情,以及泛著紅色的眼睛,好似這些山民是把自己等人當作食物了一般。
“不清楚,不過如果是這般下去的話,咱們支撐不了太久了。”
身邊的幾個護衛正在苦苦揮舞著刀劍,擊退著圍上來的山民,喘著粗氣說道:
“這些怪物看著雖然智慧不高,但是各個力大無窮,悍不畏死,而且體力好似用不完一樣,就算不被他們殺死,這樣下去也還早會累死的,更不用說這些怪物還在變強,咱們卻連起初的體力也維持不了了……”
這些護衛都是從軍中退下來的,自然知道人的氣力是有限的,軍隊戰場上的廝殺基本上都不會持續太久的時間,強度越高的戰斗也是如此,高強度的運動之下很容易讓人力竭致死。
在戰場上吉慶他們見過太多這種剛剛還在猛烈拼殺敵人,下一刻就悄無聲息地死去,甚至于不是被敵人殺死,不治之絕身體機能斷絕而死。
吉慶又是一刀劈開圍上來的山民,臉上的疤痕也是在此刻微微泛紅,看了一眼遠處的陳氏雙雄,說道:
“也只有等兩位大人的決斷了……殺……”
陳氏雙雄對于這些山民的變化自然也是發現了,可是現如今他們根本顧不得吉慶他們的狀況,那個藏身于幕后,此時正在吹奏笛聲的存在,才是二人的真正目標。
林中的笛聲一直響徹不斷,陳氏雙雄在吉慶這些護衛抵抗的時候,根據笛聲的來源,正全力搜尋著某后之人的蹤跡,兩道身影猶如鬼魅一般來回的在兩側的密林頂端飛躍,林中的各種景象全部映入兩人的眼中,卻是什么也沒有發現。
“大哥,不對啊。”
陳子安與陳子慶搜尋無果,又一次返回到了車身之上,看了一眼下面護衛,發覺短短的幾個剎那之內,已經有一些人身上負傷了,那些山民愈發的兇悍強大,好似身體內的氣力在一只只增長一般。
“這幕后之人藏得如此之深,明明笛聲就在這附近,我等兩人卻發現不了,這不正常啊。”
“而且看這些山民的變化,此前也從未聽說過,縱然是那些暴血體力的丹藥,也絕沒有這種效果,現在這些山民的氣力已經不是那些護衛可以抵抗的,再這樣下去,我甚至擔心他們變得連我們也對付不了了。”
“不錯,很不正常。”
陳子慶的臉色也不負往常的冷峻,皺眉看著山民那愈發強壯的身軀,之前那些護衛還能擊退那些山民,現在只能在山民的沖擊下慢慢地后退,鄭重的說道:
“這些不像是凡俗間的手段,倒是有些像那些修道者或者妖物的手法,這隱匿的手段以及這山民的異狀,絕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就是不知這些十分就是他的全部手段了。”…
一聲劇烈的響動傳出,只見場中的有兩個護衛被幾個山民接連擊中,一個臂膀被直接撕裂,血淋淋的的骨骼暴露出來,殘留著一些肉沫,另一個更是腦袋直接被打碎了,腦漿血液混在一起,連原本的面容也看不清楚。
場中頓時慘烈起來,陳氏兄弟對視一眼,知道是這些護衛已經堅持不下去了,齊雙雙的縱身一躍,森冷的刀劍之廣在虛空中一閃而逝,氣流呼嘯之中,人影閃爍,霎時間十幾個山民被砍掉了腦袋,碩大的頭顱飛天而起,原本圍在護衛周邊的山民頓時跌倒在地。
“全部退后,結成大陣,弓弩全部拿出來,所有人輪換著防御……”
整個車隊之前迎戰的主要是前面的三四十人,后面的護衛則是防備著其他可能存在的襲擊,至于其余的車夫等非戰斗人員更是被聚在了車隊的中心。
此時后方的護衛徹底放棄了那些貨物,全部與前面的護衛集結在一起,拿著一些木板弓弩等,利用馬車圍成了一個防御的陣型,而那些山民則是全部被陳氏雙雄擋在了車隊的前方,此時所有的護衛全部聚精會神的看著陳氏雙雄在場中的打斗。
“嗤……”
“嗤……”
陳子安長劍在手,劍影飛舞猶如毒蛇一般,在虛空中震顫,那些護衛只能聽見空氣中的嗡嗡之聲,卻是絲毫見不到長劍的動作,剛才那身若鋼鐵的山民,一個個的毫無還手之力,被殺的片接不留,山民那強壯的身體被無形的長劍輕易的直接破開。
而一旁的陳子慶更是一刀在手,人如游龍,刀刀發出嘶鳴般的聲響,手中的長刀動作并不是很快,左右上下只是輕輕地揮動之間,周圍的山民是碰著就倒,挨著就裂開,可以說是行云流水,大開大合之際,盡顯刀法的霸道之意。
“太強大了,我等眾人面對這些山民的進攻尚如此艱難,還各個受了傷,即將堅持不下,不曾想兩位大人殺這些人卻是如此輕而易舉……”
吉慶自身也是練武之人,自認為武藝還算不錯,適才面對那山民的進攻也是十分吃力,此時見到兩位大人的手段,自然是更明白彼此之間的差距,此時見到局勢瞬間被兩位大人穩定下來,心情也陡然放松了許多,一臉欽佩的說道:
“那是自然,你們以為宗師高手是什么,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