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受死吧!”看塵心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空中老者瞬間怒到了極致,“昊天宗雖然隱世不出,但今日你們必需死,不然昊天宗威嚴何在?”
“砰!”
三道魂環瞬間炸開,化為恐怖的能量加持在昊天錘之上,瞬間昊天錘被染成暗金之色,其上黝黑的紋路在蔓延,其一出手便是殺招。
他知塵心強大,縱使有著昊天宗十余位底蘊施展武魂融合技也并不罷休,直接炸環,勢要一擊將塵心葬送在這里。
“噗”
他噴出一口鮮血,終究年老體衰,炸環雖是絕技,但對身體的傷害極大,施展武魂融合技已是極限,三環齊炸,更是遠遠超出了他腐朽身軀所能承受的極限。
不在遲疑,化為暗金色的昊天錘不大反而變小,化為十米大小,撕裂空氣,橫空擊向閣樓,空氣都沸騰了,恐怖的威能還未落地,整個大山都在搖晃。
無數人站立不穩,盡管這一擊不是針對他們,但恐怖的威能劃破長空,巨大的聲音撕破了他們的耳膜,他們耳中鮮血橫流。
“轟隆隆!”
龐大的閣樓瞬間炸裂,又被強橫無匹的魂力所磨滅,煙塵四濺,而后又被強大的魂力所抹平。
不知何時,葉曦咽下了最后一口甜品,他渾身上下氣血化作金色神焰,金色的手掌伸出,竟穩穩的托住了那暗金色的昊天錘。
毀天滅地的能量作用在他身上,甚至連他衣角都未能掀起,這一刻,在場所有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尤其是炸環老者,他根本難以相信,顫聲道:“是你……”
葉曦沒有回應,金色的手掌握住暗金色昊天錘,神體在發光,恐怖的力量瞬間作用在昊天錘之上。
“咔嚓!”
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明顯,一道道細密的裂紋出現在暗金色昊天錘之上,隨之昊天錘隨著轟的一聲,化為碎片,接著演化為最本源的魂力消散無蹤。
“噗!”“噗!”“噗!”……
無聲無息,炸環老者從空中跌落,武魂破滅,他已死的不能再死,其他施展武魂融合技的老者皆都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跪在地上,明顯傷及了根本,所剩無幾的生命力在快速流失。
“小崽子,欺我昊天宗太甚!”這時三位老古董完全復蘇,他們兩男一女,渾身干枯,皮包著骨頭,如同死尸一般,濃濃的死氣從他們身上噴涌而出。
最強者更是已經達到了九十九級絕世斗羅,其他二人也有九十八級,他們目眥欲裂,既有憤怒,又有震驚,目睹著族人被葉曦擊殺,無人可以想象他們到底是何等心情。
多少年了,縱使武魂殿來襲,昊天宗也沒有像今天一般損失如此慘重,而這一切,都是源于眼前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崽子,他們如何不怒!
“愧對先祖啊,未曾想昊天宗竟然在我等手中沒落成這幅模樣!”女性老古董開口,聲音中滿是凄涼,無盡的死氣在她身上噴發,好似隨時都會死去一般。
“唉,就讓我們在入土前,為宗門再做最后一件事吧!”另外一名老古董開口,夾雜著死氣的魂力形成海洋,噴涌而出。
“雖死無憾,但愿未來有一天昊天宗能重新崛起,可惜我們是看不到了。”
他們手中昊天錘在顫抖,魂環更是變得赤紅,他們并沒有施展武魂融合技,而是準備直接將所有魂環齊炸,甚至獻祭所有剩余生命,以此來換取短暫的爆發力。
“省省吧,就算你們獻祭了一切,也不可能傷到我,多活幾年不好嗎?”葉曦開口,典型的氣死人不償命。
葉曦心中也有著怒氣,他一進入這昊天宗就被唐嘯以氣勢打壓,于是他還擊了,但他下手也有分寸,并未擊殺唐嘯。
而后一群老頭出來了,又對他出手,他再次還擊,但也僅僅擊殺了個帶頭的。
而現在,這三個老古董又準備對他出手,若非看在唐三的面子上,這昊天宗恐怕已經覆滅。
不過這三個老古董若真完全自爆魂環,甚至獻祭生命,葉曦心頭也有幾分壓力,并非如同他所說就算獻祭一切也無法傷到他。
他將龍鱗槍從背后取出,入手極為沉重,不知為何,吸收了殺戮之氣,這龍鱗槍并未產生什么奇異的變化,但是其重量卻是變得讓人心驚。
不提其他,就光是這重量再加上葉曦無與倫比的神力,都可以發揮出難以想象的威能,更別說槍忍之上的鋒芒了。
“這不是武魂,但是我的昊天錘卻因為它的出現竟在顫栗,難不成是一宗神器?”
昊天宗老怪物很是吃驚,又覺得在情理之中,若非葉曦乃是神位傳承者,又如何能在這個年齡強到這種程度。
不過,縱然是神位傳承者,也不能在昊天宗撒野!
昊天宗老古董在冷笑,九環齊炸,生命力完全獻祭,他的力量極盡升華,一瞬間的攻擊力,竟然比附加了天使神力的千道流還要強上幾分。
他年齡最大,更是獻祭了一切,若是他能直接將葉曦擊斃,也能讓其他二位老古董繼續沉睡,以面對未來的危機。
“亂披風錘法!”
他大喝一聲,使出昊天宗又一秘法,整個人一下子撲殺到了近前,他很是自信,誓要在生命這最后一刻,徹底擊斃葉曦。
葉曦手握龍鱗槍,浩瀚的氣血神焰將龍鱗槍都染成了金色,沒有絲毫的退避,恐怖的巨力,夾帶著龍鱗槍恐怖的重量,直接迎向老古董昊天錘,如同推動著一座神山撞擊而上。
“砰!”
昊天宗老古董如遭雷擊,滿臉不敢相信的神色,接著神情痛苦無比。
“咔嚓!”
他虎口崩裂,鮮血沾染在昊天錘之上,甚至于他兩根手指完全骨折,昊天錘幾近脫手而出。
此刻,他整條手臂都在發麻,整個人更是倒退幾步,才勉強站穩。
“你……”
他非常果決,畢竟已經獻祭出一切,沒有任何猶豫,無視了身體上的痛楚,倒退中將力量以詭異的方式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