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他吸收了的那東西,正是被時空長河吞噬進去的漫威五大創世神靈,真正神靈級的存在,且其中有幾位,就算在神靈境界也走出了極大一步,然而此刻,卻化為了他的養料……
“五位神靈啊!就這么沒了……”
葉曦坐于虛無,感受著渾身上下充斥著的偉力,有些頹廢。
一時好奇,不僅將自己搭了進去,甚至連這世界的五位神靈都弄沒了。
曾幾何,他還以為神靈便是多元中至強的存在,但此刻,他看到了,縱使是神靈在那詭異不詳面前也猶如螻蟻,被任意揉捏。
而他這頭被養的豬呢?
恐怕到時候也沒有什么好下場了,他能怎么辦?漫漫時空長河,縱使隔著萬古,也被那等存在玩弄于股掌之間,逃都沒地方逃。
“神秘珠子啊!希望到時候你能可靠一點。”
葉曦嘆息,這等局面,他只能將最后一點希望寄托在這神秘珠子之上,希望到時候這神秘珠子不會讓他失望。
“看樣子得在下次再見到那詭異之前要盡量提升實力了。”
許久,葉曦撕裂空間,降臨漫威位面,不求下次與詭異見面足以匹敵,起碼也要有對抗之力,不至于像這次一樣連反抗一下都做不到。
他邁步在宇宙間,氣息飄散間,星宇炸裂,星河逆轉,萬道齊鳴,如一方蓋世帝皇迅游天下,他修為已至道凝巔峰,這等修為在這漫威宇宙,尤其是五大神靈隕落,他已無敵。
但這終究不是他自己辛苦修煉而來的力量,他此刻無法控制自如,他每一步落下,都將星宇震裂,整片古老的宇宙,都在他腳下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勉強收斂回氣息,下一刻,他一步跨出,已經到了泰坦星。
泰坦星上,滅霸盤膝而坐,正在消化六顆無限寶石帶來的力量,接著他忽然睜開雙目,目光投降遙遠的星空。
“轟轟轟!”
那里星河爆碎,無盡星球好似被放了爆竹一般,接連化為粉碎,宛若有一頭蓋世兇獸突破界限,直奔此地。
接著,一道身影出現在星空之中,瞬間,就連滅霸腳下的泰坦星都被放了爆竹,恐怖的力量將滅霸震的連連吐血,目光滿是駭然。
“葉……曦……”
滅霸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被強橫無匹的力量壓制,就算有著無限寶石,他也絲毫無法動彈,渾身骨骼更好似被完全壓爆一般,“咯吱”作響!
“唉,我要走了,希望下一次還能再看到你……”
葉曦遠遠的看了滅霸一眼,接著將目光漆黑的星空,一顆幽藍色的星球赫然出現在他眼前,接著他輕聲開口,并未接近滅霸,他力量有些控制不住,恐怕還未接近滅霸就會將滅霸直接壓爆。
接著,他深深看了這世界與滅霸一眼,好似是在和滅霸道別,也好似在和這個世界道別……
他手指一點,一道流光自他手指之上飄蕩而去,最終沒入數萬光年之外的藍星。
藍星,華夏,帝都 一處巨大的宅院占據方圓數百里土地,而在這宅院門匾上,赫然寫著古府二字。
古府密室之中,一位極為漂亮的美女正盤膝而坐,努力修煉著。
“我一定會追趕上你,那時看你還怎么拒絕我……”
某一刻美女睜開雙目,幽怨道。
下一刻,她便再次閉上雙目,準備再次修煉,只是這一瞬間一道流光劃破天際,轉瞬之間沒入她的體內。
“道經……宇宙之心……”
她滿是震撼,感受著體內緩緩跳動的能量心臟,本應該驚喜的她,心中莫名感覺有些煩躁,久久無法沉下心來繼續修煉……
再次默默觀看了這世界一眼,接著葉曦便消失不見,并未帶走無限寶石,以他現在的修為,那無限寶石已經對他無用,他既然已經無法完成保護滅霸的承諾,那么無限寶石就送給他吧……
古老的星空中,絲絲縷縷撒遍黑暗,而就在這黑暗之中,九條猶如青銅所鑄,渾身散發著漆黑而又偉岸力量的巨龍,正拉著一巨棺向著遙遠未知之地進發……
青銅古棺內一片漆黑,彌漫著一股冰森森的寒意,只有彼此緊張的呼吸聲在狹小的空間內回蕩。
突然,一道柔和的亮光將整個古棺照亮,使得古棺中某片區域穆然明亮了起來。
“所有人都墜入銅棺中了嗎?我們確定一下在場的人數。”
“一、二、三……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三十一!”當數到第三十一人時,負責統計人數的那個同學聲音頓時顫抖了起來,道:“怎么會有……第三十一人?!”
全班共有三十三名同學,最開始聚會時,有三人因出國留學在外不能參加,還有另外五人因一些特殊原因未能趕到。
而這次來泰山時,三位留學生已歸來,但另外五名同學還是未能趕來,共有二十八人趕到泰山,如果再加上李小曼的美國同學凱德,應該為二十九人才對。
此時此刻,怎么會有三十一個人?在這陰冷與黑暗的古棺中,在這一剎那,所有人都感覺毛骨悚然,脊背發出絲絲寒氣。
那么,多出來的兩位,會是誰?
任誰也難以想到,這里,會多出兩位,未明身份之人!
未知,是讓人恐懼的,眾人最后也是冷靜了下來,又是仔仔細細的查了一遍。
很快,第三十人的面貌,已經是在了眾人的手機附帶的手電筒之中顯現了出來。
那是一位青年,看到他的時候,眾人也都是微微放下了心來,那也是他們的一位同學,只不過并沒有參加同學聚會,完全是自己過來的。
龐博齜牙笑了笑,好似并未因為這里陰森恐怖的氣息所感染,說道,“我是來找葉凡的,聽說你們上了泰山,我就尋來了,沒想到遇到了這么一檔子事。”
龐博?十數人微微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這時,數道燈光,向著古棺中多出的另外一人照來,很快他們便看清楚了此人,這是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二十來歲,一頭烏發隨風而舞,看向他的瞬間,無數人心頭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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