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將李盛派人送來的私宴請貼拿來看了看。
像狗看星星,不知稀稠。
盡管楊飛從這個請貼上沒看出來什么,不過還是很期待。
“玄兄,你想拜咱們太白宗的宗主李正風為師這事,你正好問一問盛叔。他畢竟是宗主的徒弟,這方面可能了解的更多。”
李玄點了點頭,“嗯,這次私宴,我便正好問一問他這事。我是該拜師,成為內門弟子了。不然農具部繼續發展壯大下去,僅僅是管事之職作為農具部的一把手,就顯得太高職低就了。”
楊飛拍了拍胸膛,道,“玄兄你別太著急。要拜宗主為師,雖然難,總有辦法的。我這邊,也幫你努力打聽運作一下,盡量完成你的拜師愿望。”
“又要麻煩你了。”李玄頗為感慨。
楊飛哈哈笑著,很是開心,“我這只是做一點點小事,如果這點小事我都做不成,那我連在農具部都沒臉呆了,更不要說當農具部的二把手。”
第二日,傍晚。
李玄早早來到了李盛的住處。
早有管家,親自候在了府門外,然后從正門領著李玄進了府。
正屋大堂,李盛早已備好了宴席。
待李玄到來,李盛笑著讓李玄入座,很是熱情。
“李玄,你如今在吃喝之道上已經太過優秀,超絕于這個天下了,所以今晚我這宴會,你可別說招待不周啊。”
李玄笑了笑,打量了一番桌上的宴席,“族叔,我當不得你如此夸獎。今晚這場宴會,族叔你拿出來的這些好東西,不說別的,單論品級與種類,可都是我平日里很少見,很珍貴的美味食材啊!”
李盛頗為自豪道,“這也多虧了咱們太白宗,便在這太白山脈當中,而太白山脈,又在這秦嶺的萬千大山當中。這秦嶺中別的不說,單是高品級的食材,可是不僅種類豐富,而且品質極佳。我畢竟當黑河司農分處的一把手這么些年了,自然也積蓄了一些。”
“那今晚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讓族叔破費了。”
李玄笑著。
“這哪里算破費啊。你為族叔帶來了數不盡的好處,我該好好感謝你才是。來,今晚咱們便先吃好喝好!”
李盛說著,很是開心。
在侍女的伺候下,兩人很快開宴,快樂的宴飲了起來。
更有李盛早就準備好的歌舞表演,在兩人宴飲的同時,給兩人表演了起來。
待數曲歌舞終了,李盛指著一群皆無比美貌妖嬈的歌妓,笑問道,“李玄,要召她們來為你服侍嗎?”
李玄哈哈一笑,“族叔,我以為你一向嚴格謹慎,不好這口呢。”
李盛正經道,“不一樣的。平時我確實不好這一口,但這次可是我第一次宴請你,自然要準備的周全,才能彰顯出我的誠意啊。”
李玄面色一黑,無奈道,“族叔,難道你覺得,我是這樣一個喜好女色的人嗎?”
“不是嗎?”李盛正經道。
李玄面色更黑了,“我可同樣是個正經人啊。”
李盛不解道,“正經人,能讓馬月娥,溫蕓還有柳如姍這三人都很是不凡,且各有不同的女人,齊齊圍著你轉,對你關懷備至?對了,你還有個異人族小女奴,聽說現在出落的越發靚麗動人了?”
“咳咳……”
李玄正色道,“盛叔,我真的是正經人。不管多少女人圍著我轉,起碼我現在還一個女人都沒有呢。”
李盛看著李玄俊美無雙的面容上,流露出來的認真正經之色,最終還是信了李玄的話。
“行,那我便讓她們撤下去,咱倆好好宴飲,聊聊天。”
李盛說著,準備揮手讓這些歌妓們下去。
“別,該有的情調和氛圍還是得有。”
李玄勸住了李盛,然后道,“盡管自從我深深的領略了柳姐那邊的技藝之后,面對這些普通凡俗的曲樂歌舞,已經沒有多少興趣了,但有總比沒有強。”
李盛嘖嘖了兩聲,“行啊,李玄,看來你這是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啊,在女人這方面的心性,倒是比我想像的還要好很多。”
李玄只是淡淡笑了笑,沒有多解釋,而是看向了堂前的這些歌妓舞女們。
“來,接著奏樂接著舞!”
李玄親自說著。
這些歌妓舞女們,本就都對李玄聞名已久,知道李玄是個能力無比深不可測,格外優秀的人。
今天一見,沒想到李玄更是俊美無雙。
此刻,在李玄親自說了后,所有的歌妓舞女們都興奮了起來,當即展現出了十二分的熱情,拿出了各自的絕活,為李玄演奏了起來。
李盛看到自家這些歌妓舞女們,這樣的變化后,再看了看李玄俊美無雙的面容,突然有些慶幸。
慶幸李玄明明可以靠臉吃飯,最終卻靠能力吃飯了。
要不是李玄做了這樣的選擇,來靠能力吃飯,那他李盛自然享受不到如今黑河這一切變化,帶來的種種巨大無比的好處。
良久。
待幾回歌舞皆休,李玄這才主動結束了宴飲。
“族叔,咱們聊聊天,談點事吧。”
李盛點了點頭,便帶著李玄去了他的書房。
他設私宴,今晚宴請李玄,除了要好好請李玄宴飲一番外,當然是有不少事要與李玄聊。
書房。
兩人坐好,李盛讓侍女都出去后,這才道,“李玄,今天族叔宴請你,有一個最主要的事,便是想問一下你,我該怎么補償你?”
李玄一愣,不解道,“族叔,你不是已經通過昨天的那場公宴,給出了交待了嗎?”
李盛嚴肅的搖了搖頭,“那只是我因為之前的事,給你的一個交待。但不是我對你的補償。之前的事,我有負于你,何況我還因為你,受了太多益處,我自然要親自好好補償一番你。”
李玄點了點頭,知道李盛的性格便是這樣,便道,“那族叔要怎么親自給我補償呢?”
李盛問道,“李玄你想讓族叔怎么補償你?我這邊都可以,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李玄笑了笑,“族叔,你該不會是因為不知道怎么親自補償我,所以今晚才專門設私宴,宴請我一番,然后問我這個問題的吧?”
李盛嚴肅的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確實是這樣。我發現,現在的你已經什么都不缺了,在財富等方面,甚至比我都富有。所以族叔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親自補償你了,還需麻煩你自己想一下。只要我做得到,你盡管說。”
李玄沉吟了起來,思考著,該怎么才能提出一個足夠好的要求,讓李盛對自己做好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