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自來?”
張敬宇比較意外,這位嬴小姐他也聽說過,說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頂級白富美也絕不為過,這樣的大佬送個東西,還親自送到?
“可能是有什么東西或者話要當面交代吧!”
林耀沒有多想,他不止一次聽女兒說起過這位大小姐,從她口中可以知道對方人很好。
自家姑娘驕傲的很,她能夸人,那說明嬴小姐的確不錯。
林耀和張敬宇在拉家常,許言則是在后面緊緊跟著。
金街外圍有很多路邊攤,來自全國各地的小吃應有盡有,一時半會,三人也有點目不暇接了。
來這兒吃飯的十有八九都是群演,極少部分是游客,他們討論的不是明天去哪兒接戲,就是哪家劇組怎么怎么樣?
當然,現在又多了個火熱話題年中檔,說到年中檔不得不提的就是燕影重磅推出的飛沙了。
“燕影今年是奔著十億去的,七五折的十億,屬實恐怖!”
“要是破了十億,估計這次還真能申請到敲鐘儀式,你想想,整個江南影視城一年收入的8.8%,那得多少錢啊!”
“你懂個屁!燕影缺這點錢?敲鐘儀式的榮譽和影視城對劇組下一部電影的支持才是他們最想要的吧!”
“就是就是!人家不差這點錢,請個王溪溪都花了八九千萬,還在乎那8.8的收入?”
旁邊聊的熱火朝天,許言三人吃的有滋有味,誰也沒有注意到旁邊還做著某個劇組的三位首腦。
直到三人結賬離開,有個人才恍然說道:“咦?剛才那個是不是林耀?”
“林耀?就那個跟燕影鬧僵的導演?”
有個人搓著一大把花生米塞進嘴里含糊不清的點頭道:“唔!就他,好像他也剛剛殺青了。”
“是嗎?完全沒聽說過,估計也就是走個過場,貪那個手續費吧!這次有很多電影都沒機會上映的,真的可惜了!”
后面的討論許言等人已經聽不到了,回到劇組,張敬宇洗澡去了,許言和林耀就在外邊等著排隊。
“你妹妹身體還好吧?”林耀笑問道。
“挺好的,而且精氣神十足,本來我還以為她會自責很久,現在看來倒是多慮了。”
提起許午,許言眼里總是帶著強烈的寵溺,不管是地球那個高傲自大的,還是藍星這個體貼人意的,他都很喜歡。
“小午受了我的啟發,也想從事文字行業,估摸著現在還沒睡,在家構思小說呢!”
“那不錯!她剛擺脫病痛,還是不要做大動作為好,這些居家就能做的事最適合她不過了。”
林耀笑著,他當初相中了許午的姿色,還問許言要不要帶他妹妹去娛樂圈轉轉,當時也就隨便一提,真要從事演員這一行,怕是不現實。
演員的高強度工作,不是一個得過大病的小姑娘所能承受的。
不過許午想做什么,許言自不會反對,而且會大力支持,具有強烈妹控屬性的他永遠是妹妹最強大的后盾。
她想寫書,那就寫,想在家當宅女,那就宅。
“得抽個空,問問她的小說進度到哪兒了!”許言心里想。
第二天上午,林耀駕著車離開了,說是去接朋友,許言知道這是去接那個所謂的嬴小姐了。
您有新文件待接收。
許言低頭一看,韓雨眠發來文件。
光禿禿的就一文件,什么話也沒說,不過許言看到的及時,在接收的時候看到對方正在編輯中,以為韓雨眠要留言,但等了半天也沒等到。
文件就一段mp3音頻,沒有什么畫面,一打開,優美的前奏讓許言精神一振。
乘一葉扁舟,入景隨風,望江畔漁火,
轉竹林深處,殘碑小筑,僧侶始復誦;
獨攬月下螢火,照亮一紙寂寞;
追憶那些什么,你說的愛我;
花開后花又落,輪回也沒結果;
苔上雪告訴我,你沒歸來過……
整首歌從頭到尾都非常平緩,沒有那些做作的聲嘶力竭,也沒有故意顯露的傷感。它像是潤物細無聲,一點一滴的訴說著自己的故事,一分一毫的把歌曲里的哀婉傳達到聽歌人的心里。
許言聽了一遍又一遍,男聲和女聲是不一樣的,南山憶原唱的韻味韓雨眠沒有get到所有,但真情流露出對過往的懷念卻一點不差。
聽慣了原唱,再聽翻唱都會覺得不如原唱,可在藍星,在這個南山憶是韓雨眠首唱的地方,她就是原唱,她就是標準!
搖啊搖:很好聽,就這水平拿到比賽上,你不能復活我單身一輩子好吧!
畫船:……
搖啊搖:是不是六月十五號比賽?
畫船:輪到我還得等一段時間。
許言陷入沉思,年中檔定在六月九號,復活賽和它剛好差一周左右,這大概是為了讓路,不搶年中檔的流量。
搖啊搖:現在還剩DE兩個組沒結束,你好好準備吧!每個人就一首歌的機會,不要藏著掖著,你覺得南山憶好就直接唱。
畫船:嗯。
許言心想你再缺就找我要唄,我可以借鑒一首給你,這念頭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不然被人知道了怕是要罵太裝比。
關掉手機從樓上下來,才剛走到樓道,就聽到樓下有關車門的聲音。
這是林耀回來了?
許言帶著疑惑,倏忽間,他又聽到了一陣似曾相識的聲音,那聲音御御的,還帶著半分蘿莉的嬌憨。
“你這場子好小哇,沒租到好地方嗎?我看西邊有些都沒租出去吧?”御蘿音響起。
“劇組小,沒舍得租太大的,在哪兒不是拍啊!”林耀回道。
“人呢?都去片場了?”
“電影殺青了,該回家的回家,沒回家的都跑出去打球了,好像還有個在樓上沒下來吧,要見見嗎?”
“男的女的?”
“男的。”
“不見!”
御蘿音回答的很干脆,沒有一絲猶豫。
林耀笑了笑,這是男女避諱嗎?
不過他眼睛一抬,忽然看到走廊站著一個人,他看清是誰后不由得笑道:
“不見也不行了,他下來了!”
然而,他以為兩人最多只是打個招呼,卻沒想到兩個人的反應都很夸張,自己都來不及互相介紹。
許言是滿臉的難以置信,而身邊這位嬴小姐則是直接大呼小叫起來:
“誒?死豬?你家那顆爛白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