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韓雨眠跟你哥不是情侶???”
小區里,嬴九歌美目瞪圓,驚的小嘴張得大大的,都可以塞進去一根香腸了。
“我哥說不是!”許午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惋惜道:“我還以為我會有個明星嫂子呢!”
她逮著健身器材里的那個輪盤使勁的轉,恨不得要把盤子給拽出來一樣。
嬴九歌歪著頭,精致的小臉上花妝慢慢擰成了一個大大的懷疑表情,她在努力分析那天見到的許言韓雨眠,最后定下結論。
“不會的!我不會猜錯的!就那女人的臭脾氣誰能上她車?關系不熟,估計都直接撞上去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其實我的明星嫂子夢還有可能能實現?”
許午再次讓期待燃燒了起來,渾然忘記眼前這個女孩也是自己曾經幻想的嫂子人選之一。
嬴九歌準備說很有可能,但突然間,天上飛來一根香蕉皮,有個人在三樓大喝道:
“嬴九歌你離我妹遠點!”
喊話的正是許言,他剛補個下午覺,醒來邊吃香蕉邊想準備在哪買套房子,沒想到走到窗前剛好看到許午跟嬴九歌在一起。
出于之前的芥蒂,許言視嬴九歌為魔鬼,避之不及的魔鬼。
香蕉皮砸的不知道是準還是不準,反正是滾到了嬴九歌面前,嬴九歌琥珀般的眼睛怒氣橫生,指著三樓罵道:
“高空墜物?305室是吧,我這就去舉報!你等著!”
嬴九歌的JK裙裙擺搖搖,在灼熱的夏風里給路人搖出了一絲清涼。
她離開并不是舉報,而是有點懼怕許言下來,而懼怕也不是因為怕許言,主要是怕自己吵架吵贏或吵輸都會讓許午對自己的形象大打折扣。
這個死里逃生的小妹妹對自家老哥可不是一般的崇拜。
為了一時之利而讓人類美學的研究大業半途而廢實在是不值得,不值得!
所以嬴九歌選擇暫避鋒芒,來日方長!
許言的確是下來了,他看到許午后不免一陣數落,他實在不想藍星這個單純的妹妹被人帶入歧途。
“哥,你干嘛啊!她又不是壞人!”許午嘟囔道。
許言冷著臉不說話。
“她就是想跟我交朋友啊!”許午又抱著他的胳膊撒嬌般的甩了兩下,然后甩著甩著情緒慢慢低落下去,小聲道,“我生病后同學們都不理我,我也想找個小閨蜜陪我聊聊天的。”
許言側頭,微微動容,這一點還真沒考慮到。
他想跟道個歉解釋一下,卻發現許午早已進了樓道。
她還是那么瘦,雖然帶了個帽子,但她總是喜歡把帽子壓的很低。在小區散步的時候也時常低著頭,或者等沒有多少人的時候再出來。
這一舉一動許言看在眼里,開導多次也沒用。
然而嬴九歌一出現,即便是散步人最多的傍晚,許午也敢出來了,而且笑得那么開心,就跟青春飛揚時一模一樣。
這么一想,許言覺得嬴九歌的出現貌似也不是什么壞事,或許還要感謝?
“狗日的嬴九歌!”
許言還是對著小區門口罵了一句上樓了。
......
華夏娛樂圈這兩天很熱鬧,因為剛剛在年中檔看了一場黑馬絕地翻盤的大戲,現在又聽到了一首爆款新歌。
一場場饕餮盛宴讓無數網民眼福耳福都給拉到了最滿,他們再看其它電影,或者再聽其它歌便覺得索然無味,一點興致提不起來。
而當下最能給予厚望的就是一個月后的紅袖添香大賽了,這場大賽不說一定能出什么爆款,但肯定全部是新歌。
在這個老歌已經把耳朵聽出繭的年代,他們迫切需要一些清流來淘洗,只要這清流不是太過分的渾水,那都能接受。
許言這兩天還在關注年中檔的票房,不辜負期待,天下第一破了最快的十億記錄,最終以十二億斬獲冠軍。
十二億不僅是這一次的最高票房,同時還是歷年年中檔中所有票房里排名第二的。
雖然它離第一只有一億的差距,可在很多影迷的心中,它和它的名字一樣,已經是第一了。
因為排第一的當初是拿到了27%的排片率,比天下第一多跑了幾天才到十三億的。
如果有同樣的起點,后來者打破記錄并非不是可能。
當然,現在這個成績也很夸張,它不僅讓全國觀眾為之嘩然,同時也引起了不少大導演的推崇。
林耀也因這部電影躋身十億導演的殿堂之內,電視臺的采訪一直不斷。
那些參演的主角們亦是被不少娛樂公司和綜藝節目相中,以往他們做夢都想接近的,現在卻還要回頭來蹭自己的熱度,主演們皆是苦笑連連。
在年中檔結束的第三天,江南影視城舉辦了極其隆重的敲鐘儀式,官方請來的和沒有受到邀請的電視臺都聚集在這個孕育了黑馬的地方進行采訪。
張平之很開心,在天下第一超越飛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東街不僅不會被改造,而且還會迎來大力宣揚。
他們會說這個地方是巨龍抬頭的地方,一如當年的彭越,還會再出一個讓華夏影壇顫抖的人物來。
許言看到敲鐘儀式已經是晚上了,熒幕里,天下第一劇組意氣風發,在無數群演的目光下登上了小山,來到了那口傳了千年的大鐘面前。
他們一起扛著被紅布包裹的鐘捶敲了足足有九下,厚重的鐘聲在安靜的清晨顯得格外嘹亮。
九是很吉利的數字,雖然象征著極限,但誰都知道,這個劇組的極限不僅僅是第一部。
敲鐘結束就是采訪了,許言沒有來,但卻被許多人掛在嘴邊。
林耀說:“其實我們今天缺了一位很重要的伙伴,沒有他,我們永遠拿不到這份成就!”
許言聽了還沒來得及笑,結果發現劉昊跟春筍一樣忽的冒了出來。
只見他摸著圓圓的腦袋笑道:“其實我上鏡不是為了我自己,我的一個編劇朋友他今年未婚,我給他算過命了,他可能要孤獨終老了,所以我想借這個機會給他相一下親。我這朋友長得很帥,絕對是萬千少女的花癡對象。電視機前的各位觀眾如果有意向的可以來江南影視城找我們,我們全劇組給你當媒婆!”
“......”
許言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臉色也從夏天的紅潤變成了鐵青,許午在旁邊抱著雙腿詫異道:
“他說的這個朋友該不會就是你吧?”
許言擠出一抹微笑來:“肯定不是我了,你看你哥是那種找不到對象的人?”
許午發現老哥笑的很不自然,追問道:“我怎么覺得他說的就是你?他真給你算過命?”
許言正準備澄清,口袋里手機一震,一條信息發了過來。
畫船:在嗎?
許言眨了眨眼,這是誰?糞叉發信息來了?
他噼里啪啦的打著字說,準備去洗澡,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花里胡哨為好。
搖啊搖:不出意外的話,未來五十年還是在的。
畫船:……
畫船:可以麻煩你來趟魔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