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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出行去參加婚禮,魏執第一時間去安排了春眠出行的衣服。筆趣閣屋,更多好免費閱讀。
魏執倒是沒有要去一較高下的意思,畢竟人家婚禮,自己這邊鬧過了,也不太好看。
所以,春眠的戰袍要好好準備,不能過于出彩,壓過了新婚的派頭,但是也不能過于低調,讓他們覺得春眠未戰先輸的樣子。
魏執幫著春眠約了裁縫,又定了洋裝,還有兩套襖裙,顏色款式之類的,都是春眠自己挑,魏執偶爾的會給一點……直男的建議。
就是那種聽完之后,女生可能就會氣吐血的建議。
比如說是……
在墨綠色的襖裙身后系一個超大號的粉色蝴蝶結?
春眠在聽到這個建議的時候,一腦門子問號,在看清楚魏執眼底的期待之時,默默的為他未來的老婆點了一根蠟……
六月份的盛州城溫度已經不錯了,春眠穿著一身墨綠色的長身旗袍,又備了一件薄荷色的小洋裝,帶著芳菲出門去了。
其實春眠還想帶著方遠琮出去交際一番的,但是奈何人家不愿意啊。
用方遠琮的話說:我的小伙伴都筑基了,我踏mua的還是個菜雞,我好意思出去玩?
有理有據,讓人沒辦法反駁,所以由著他們留在家里的丹房鬧吧。
這場婚禮,程家不愿意,商家還不滿意,兩方其實僵持了很久,如今總算是辦了起來。
雖然地方都挑的不錯,程行云也終于愿意回頭,商未縈還愿意選擇原諒,不過婚禮現場,處處都透著別扭的氣息。筆趣閣屋,更多好免費閱讀。
一對新人在教堂那邊宣了誓回來之后,面色都不太好看,一看就是教堂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情。
春眠并沒有跟過去看流程,只在明月大飯店等著吃,吃完了就走,也算是全了彼此的臉面,雖然這臉面春眠并不想給。
不過算了吧,來都來了。
許豐游這個人最近大概是因為許長生的身體太好了,所以沒了牽掛,整個人都變得八卦了起來。
當然,春眠猜測,也有可能是他本性就是如此,從前只是因為家業,因為兒子的身體,所以一直壓制著天性,如今這是開始放飛算我了。
去教堂觀禮的多數還是兩方的親屬,朋友,像是許豐游這樣來吃席的還跑去教堂看熱鬧的人,極少。
但是那又怎么樣呢?
并不耽誤許豐游過去轉一轉,然后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
這會兒回來,見程行云和商未縈都強撐起了笑臉,開始交際應酬,許豐游在一邊笑得不懷好意:“你知道,他們為什么頂著一個上墳的臉嗎?”
聽他這樣問,春眠轉過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是在說:大喜的日子,說這話不合適吧?
許豐游根本不在意,笑著晃了晃酒杯說道:“除了親屬還有朋友過去觀禮,像是我這樣看熱鬧的也有幾個,以前我怎么沒看出來,還有那么多老爺們這么愛觀禮呢?薄裳小姐也過去了呢,嘖嘖,你是沒看到,宣誓的時候,程行云那眼神飄乎的啊,商小姐那面色難看的喲。”
“你一個大男人,八卦成這樣,不太好吧。”春眠想了想,不得不小聲提醒一句。
許豐游一臉我很坦然,我看八卦沒有錯的表情,笑著說道:“這可不怪我啊,明天子報肯定都得報出來,我就服子報的這個深扒能力,還有效率,嘖嘖。”
一句話說完,許豐游想了想之后,小聲問道:“聽了這個有沒有覺得很解氣?”
聽許豐游這樣問,春眠又是一愣,想了想之后,晃動著酒杯聲音沒什么波瀾的說道:“又沒在意過,現在哪里來的解氣?合則聚,不合則散,就算是程家沒有契約精神,以后生意上注意著就行了,其它的事情,真沒必要在意,傷人傷己,折騰起來不合算。”
其實主要還是委托人不在意跟程家的婚事被毀,所以春眠也就懶得折騰。
在這個年代,這種事情太多太多了,像是委托人還沒嫁到程家,大家只是毀了婚約都算是好的。
那還有孩子生了好幾個,男人留洋出去,女人留在家里,又是伺候公婆,又是照顧小叔子小姑子,還要看好自己的孩子,生生被生活磨成了真正的黃臉婆。
然后留洋的男人回來,帶回一個膚白貌美的真愛心頭好,靈魂伴侶,這種事情想想就覺得特別惡心。
那些男人所謂的新時代新思想,所謂的反封建糟粕,不過就是為了喜新厭舊找的新借口罷了。
如果委托人是這種情況,哪怕她不在意,她不計較,春眠都得打爆渣男狗頭,省得他再去禍害了別的好姑娘。
像是程行云這樣的,他能有一個新的靈魂伴侶,就能有兩個,三個,他這一生都在追逐自己的靈魂伴侶呢。
所以,所謂靈魂侶伴?
不過是渣男尋歡獵艷的借口罷了。
聽春眠的語氣十分淡然,許豐游仔細品了一會兒,覺得春眠可能說的是真話,他就不再多在這個問題上調侃什么了。
原本春眠以為吃吃喝喝的,他們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結果,吃到尾聲的時候,春眠被商未縈派過來的一個女孩子給請了過去。
說是請,其實也不太準確,反正那個女孩子就跟著春眠,如果春眠不答應過去,她就一直跟著。
春眠也懶得跟他們玩這種小把戲,所以大大方方的就過去了。
商未縈大概是不想丟人,所以特意把春眠叫到了一個休息間,春眠進去的時候,一直跟著她的女孩子不僅沒進去,還順手把門從外面給反鎖上了。
春眠:……
emmm,這種小把戲,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這個休息間一屋子都是酒氣,看著并不像是新娘子待的地方,但是也不太好說呢……
就在春眠猜測的時候,沙發上突然坐起來一個人,因為房間里的沙發被移動過,所以沙發背是沖著門口的,春眠在進來的第一時間感覺到房間里有人,但是卻看不到人是怎么樣的情況。
此時對方坐了起來,一看那側臉輪廓還有發型以及身上的穿衣打扮就知道,是個男人。
而且是一個喝醉了酒,一身酒氣,估計頭腦都發蒙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的側臉看著略微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