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酸死了。”
“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秦山看了眼老大和他女朋友在那邊也不知道嘀嘀咕咕個啥,兩個人嘴角都上揚著笑意。
屠狗那真是毫不留情。
冷面冷情的老大這次能為了一個人改變,他們做兄弟的肯定高興的。
可眼前半路殺出的這一對,要不要也這么礙眼嘛?
秦山覺得自己要快點脫單,哼,到時候他也要屠狗九九八十一式。
明見作為吃瓜群眾,一個憨一個呆,倒是覺得眼前的這兩人還真是配的。
白逸城就默默的看著,不發表意見。
酒飽飯足了,自然是要散場的。
晁欣悅見自己好友手不方便,自告奮勇的要求留下來。
雖然左慕寒很想留下來陪小妮子,可出了蘇秋安和晁欣悅的事情,他覺得還是給她們一點空間聊聊。
所以到最后,他們男同胞全部離開,就是要麻煩表哥送點拉拉干凈的換洗衣服過來。
“拉拉表哥,我跟你回去拿衣服,一會你送我過來,或者我叫車過來都行。”
這時候就白逸城和左慕寒沒有喝酒,蘇秋安,秦山和明見都喝了一些,自然都不能開車。
“也好。”
白逸城也有話想問問晁欣悅,所以也同意了。
“慕寒,那你陪會拉拉,一會我送欣悅過來,再送你回去。”
白逸城覺得這樣的安排最妥當。
“好。”
左慕寒本來就不怎么舍得走,這樣的安排對于他,求之不得。
蘇秋安,秦山和明見都喝酒了,現在也不能開車,只能叫代駕,要么叫車回去,開車來的是明見,所以他還是先把其他人送回家。
“我叫代駕先送你們回去,然后我再回家。”
他們和朵拉拉告別后,離開了病房。
本來鬧哄哄的病房,只留下朵拉拉和左慕寒后,顯得特別的安靜。
兩人之間突然一片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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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拉心里莫名的又開始局促,她覺得還好今晚是欣悅陪她,不然一定會尬死。
“手還疼嗎?”
左慕寒見小妮子低著頭害羞的小媳婦模樣,他竟然一時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好一點了。”
怎么可能不疼,她想挨在床上一個人哼哼唧唧的,可這么多人在,她只能忍著嘛。
后面看到欣悅和蘇秋安手牽手把她驚到了,自然手上的疼一下也顯得不太重要了。
可這時候突然這么安靜,又被人問疼不疼,她突然覺得她的右手臂整個的隱隱作痛了起來,有點像那種針扎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讓人好難受。
她想喊出聲,在看到左慕寒就站在自己床沿,她咬唇忍住。
“和我不用這么見外,很疼的話,可以咬我的手。”
左慕寒對著朵拉拉伸出了自己完好無損的右手,示意她疼的話可以咬他的手。
伸在眼前的那只手骨節分明,潔白無瑕,好像一塊上好美玉。
這么好看的手,她也下不去嘴呀。
再說這雙手還要操控無人飛機,那就更不能咬了。
這左手已經壞了,再把人家右手咬壞了,她是不是要包養人家終身?
這念頭一起,朵拉拉徹底慫了。
“別咬嘴唇。”
左慕寒看著小妮子咬著嘴唇,好像在憋著疼的樣子,看著特別的楚楚可憐。
讓他內心的弦徹底又亂了。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已經被小妮子撩撥的毫無抵抗之力。
他還記得昨天小妮子軟軟嘴唇上的果凍味,不知道今天的味道是不是更好一些。
他的手輕輕的覆上了小妮子的嘴唇,讓她的牙齒松開她的嘴唇,嘴唇上已經有了兩排牙印。
“我有辦法讓你不疼,要不要試試看?”
左慕寒整個人靠近了朵拉拉,清冷的聲音在深邃眉眼的烘托下,莫名的有點蠱惑人心。
朵拉拉覺得眼前的人真好看,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
左慕寒看著小妮子對自己毫無防備的眼神,莫名的渾身燥熱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早晚會在她面前失控。
左慕寒的眼眸慢慢的移到了小妮子嬌嫩柔軟的嘴唇,那里有蜜,他很想知道是不是和昨天的味道是一樣的……
“噗通……轟隆!”
如果說昨天那個吻是蜻蜓點水,那今天就是風云殘卷,就連她的呼吸都被奪走了……
朵拉拉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腦袋更是沒有了任何的反應,只能被動的去接受……
直到她感覺自己再不呼吸就要掛掉了……
左慕寒沒想到小妮子會推開他,大抵太過投入,他本來的站的位置是挨著朵拉拉的床沿,在全身心投入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他的雙腳也變得輕飄飄的,被朵拉拉猛然的一推,一時沒站穩,直接屁股著地,一下坐到了地上。
待他們反應過來,一個已經坐到了地上,一個臉色緋紅,嘴唇更是如蜜桃,鮮紅欲滴,讓人還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朵拉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這人沾了便宜,貌似還傻乎乎的沒有反應,真的是羞死人了。
左慕寒見小妮子紅透了的臉頰,還有那紅的異常妖嬈的嘴唇,不由得低笑出聲。
他的小妮子怎么看怎么可愛。
哪怕他這時候被推在地上,毫無形象,他也覺得她好可愛呀。
朵拉拉見這人欺負了自己,還在那傻笑,她想狠狠的瞪他幾眼,可是男人難得的開懷笑聲猶如明媚的艷陽直接照耀到她的心里了。
這人笑起來干嘛這么好看啦。
朵拉拉的胸腔里感覺被塞進了什么東西,感覺滿滿的暖暖的,讓她覺得看著這樣笑容,有溫暖人心的作用。
“拉我一把。”
左慕寒對著他的小妮子伸手,他們可都是傷員呢,可是他想讓她啦自己起來。
朵拉拉看了眼自己的左手,她的鹽水在前面就已經掛完了,上面的血管有些青,吊過針的地方有些疼,腦子在思考她要不要伸手過去……
“這是怎么了?”
晁欣悅這時候拿著自己和朵拉拉換洗的衣服來到了病房門口,見自己好友坐在病床上,神色莫名的有些困窘。
最詭異的是一向高冷范的左慕寒坐在地上,伸著一只手毫無形象的對著朵拉拉傻乎乎的笑著。
這是發生了啥?
她又錯過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