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迅速的做好,秦紅緋交給江挽,“剩下的你來,你會的。”頓了下,補充,“我不在的時候,電腦談叔拿著,不能落進他們手里。”
她怕對方會把自己的電腦拆了來研究。
談作極其嚴肅的點頭,“你要小心。”
秦紅緋點點頭,“會的。”
準備就緒了,就喊蓋大育,孫書等人進來。
胡媚看著小電腦顯示的,瞪大了眼睛,“這…”
談作開口道,“這是小型追蹤定位器,同時附加了攝像功能,……孟玉,你拿著它出去,步伐不用太快。”
孟玉答應;“好。”
胡媚覺得有些奇怪,東西在秦紅緋身上,怎么不叫秦紅緋去試?不過因為對這設備太感興趣,也就沒在意了。
孟玉出去走了一圈,門口的景象瞬時都照應在了小電腦里,而且清晰度不低。
秦紅緋欲蓋彌彰的來了一句,“我就說唐企設備好吧。”
胡媚震撼,“唐企的研究到這一步了?”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好了。
談作:“這是從導航里獲得的靈感,如果胡研究員有興趣,回頭可以談談。”
胡媚猛點頭,有興趣,可太有興趣了。
談作說,“談談的前提是你們得把秦紅緋保下來。”保不下來也沒法談了。
胡媚頓時正色起來。
秦紅緋倒不在意這個,說道,“不知道半心島會不會有屏蔽信號,但如果有,定位上去也一樣被屏蔽,我就帶這個上去,從上船到上島可以通過電腦傳送畫面,你們可以更方便找到位置,也知道路上怎么走。”
“即便被發現了…”
“定做會被當做定位器來處理,對方不會想到地方已經暴露了。”
國內在遠程攝像輸送方面還沒有做到過這么強大,監控倒是有了,但是像這種視頻畫面輸送在國內暫時還是沒有的,對方頂多想到是定位器,半心島定位早就曝光了,發現了這個,對方戒備會大大降低。
秦紅緋仰頭去看蓋大育。
蓋大育驚喜和震驚幾乎是難掩的,唐家的技術居然完善到這一步了,冷不丁被這么一盯,以為對方是要征詢自己的意見,正要開口時,小姑娘卻把目光收回,轉而對孫書說,“孫叔,沒什么問題的話就這樣安排吧。”
孫書點頭,“好。”
論技術這方面,他們是外行人,沒法說什么。
既然胡媚,談作,秦紅緋一致談成,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蓋大育就:“……”
挺目中無人的,然而他不吭聲,因為這套設備比起之前來的說,確實強太多了。
秦紅緋亦沒管他,至于說怎么樣扮成那二人上島,她亦不操心,因為既然這邊會有這樣的方案必然會有解決方法。
孫書和青年醫生分別去做準備。
孟玉開口問,“秦小姐,這微型攝像頭你打算安裝在哪里?”
秦紅緋說,“手表。”
孟玉搖搖頭,“手表的話有被收走的危險,我有個更好的主意,將它鑲在你發飾里,一群粗糙的老男人最是不會去注意女孩子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打扮,而且你長的這么精致,發飾漂亮點他們也不會過多注意。”
秦紅緋,“你說的有道理。”
孟玉立即笑瞇瞇的說,“秦小姐,我來幫你。”
胡媚看著小姑娘一頭長發,真的精致無比,誰家父母啊,上輩子救了銀河系的吧。
一個半小時,前前后后的準備時間,秦紅緋被帶著再匯合時,很多人,什么人都有。
東獅西獅身后領著一小部隊,還有其他領導人,研究員。
蓋大育背著手叮囑道,“上了島之后不要東張西望,也不要話太多,會暴露。”
“你只管演出憤怒,無助,害怕,其他的交給孫書和張澤來說就好。”
“要想辦法混到了人質的所關點,然后替我們確定人質的狀況。”
“之后專心等救援,一旦有情況,不要亂跑,自己盡量找個地方藏起來,也不要管其他人了。”說完了,蓋大育發現小姑娘在走神,不由心累,“你聽到了沒有?這是生死冒險,不是游戲。”
秦紅緋看了他一眼,將剛才幾條一字不差的復述了出來。
蓋大育心驚!
他明明看到她在走神的,居然都聽進出了,還一字不差的背了出來。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過來,拍了拍秦紅緋的肩膀。
秦紅緋回頭,有一剎那的震撼,她對上了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赫然正是那日從水里撈上來的活口之二,孫書和那名醫生的體型都是符合當日那二人的體型的包括身高,就就一兩公分的差距而已。
于赤眸露驚色,沉聲說:“幾乎八成像!”
若非知道內幕,他絕不會想到這是易容的,易容這東西也不是傳說中的東西,一些特殊手段可以通過咬合物來短暫的改變臉型,而眉形五官,可以通過藥水來打陰影,遇水不化,在一定期限內不用擔心被水打濕或者化了,要恢復原裝需要再通過藥物來進行卸妝,化妝術和頂級中醫手段的結合,就可以把一個人徹頭徹尾的改頭換面。
秦紅緋也是贊嘆,直接問起顧期,“我們怎么上島?”
這個,起顧期早已安排好了。
在半心島的岸邊,一個口哨聲遠遠的響起,三長一短,很快結束。
這是從兩個活口那里得到的口供,在附近,是有人接應的,以口哨聲為聯線方式,張澤扮成的漢子拿到了口哨,吹響了口哨,然而,遲遲沒有回應,漢子急眼了,不定的回盼眼神陰沉不定,不住回顧,又再度吹響了哨子,可還是沒動靜,“操,怎么回事?為什么沒人接應!再不來我們的蹤跡暴露了被抓到是遲早的事,老大是不是把我們放棄了,我艸…”
另一名個子稍強壯的漢子也陰著臉,不住左看右顧,“再吹,然后等半個小時,如果還沒人來,我們就自己想辦法帶著戰利品回去。”
“媽的,老子不等了,兄弟幾個行蹤都暴露難保我捫不會正被盯著…”
說著,他罵罵咧咧的環顧一圈,最終目光定格在了一位漁夫夫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