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紅緋買,給秦云買,到了她這里就要自己去買,憑什么。
秦晚晚心情一下變得糟糕,悶悶不樂的坐下說,“不用了,我不餓。”
周大仁一聽,倒也沒往心上去,“那少安你自己去買。”
周少安一聽,也沒意見,哦了一聲,他知道,自己不配有意見。
秦晚晚余光一直注意他們,以為周少安會來問一聲自己要不要吃點什么,可實際上沒有,她心情更不好了。
自從沒有拿到狀元,她覺得四周的人好像都瞧不起自己了,尤其是現在連檢測資格也丟了。
想到五房的日子,要是媽媽知道這個事的話,秦晚晚心情更傷了,剛才只是借口,現在是真的沒心情吃東西了。
坐著等是等,玩著等也是等。
秦云拿出了一副撲克牌要玩斗地主,但斗地主只能玩三人,他開口說,“我們玩牌吧,輪著來玩,剪刀石頭布,晚晚,于赤,孟玉,你玩不。”
秦晚晚看了這邊一眼,抿唇想說不,但想想,無聊也是無聊著,就點下了頭。
于赤開口說,“我不玩,你們玩。”他要守著。
秦紅緋說“一塊玩,你和孟玉輪流就好了。”
孟玉沒意見,“可以。”
于赤想了想,環顧四周,都是在等換乘的乘客,問題應該不大,就同意了。
幾個人猜了拳,紅緋拿到了牌面,看了看牌后挑眉。
刑立嘀咕,“大小王不在這,在誰哪?孟玉,在你那嗎?”
孟玉開口道,“沒有。”
刑立又去看秦紅緋。
秦紅緋說,“有一張小的。”
刑立頓時放心了,“我有方塊三,我叫。”說著把三張牌掃蕩走,笑的特別開懷!
秦紅緋也笑,笑的特別可愛。
三分后。
刑立目瞪口呆的看著孟玉的兩張王炸壓了自己的四條二,顫巍巍的去看秦紅緋,控訴道,“你個騙子,你不是說小王在你那嗎?”
秦紅緋伸手摸摸他的腦袋,“你傻啊你,敵人的話你也信,信三分疑五分保留兩分就差不多了。”
刑立唇角抽搐。
我特么知道你心這么黑嗎?
氣憤的退出,秦晚晚上,他站在三人身后看牌溜達。
秦紅緋看了看牌面后開口道,“方塊三叫不,不叫我叫。”
孟玉看了下,“我就不叫了。”
秦晚晚猶豫了下,“在我這…”但是叫不叫,她的牌是比較一般的,但是沒A也沒七,這也就是說其他兩人可能掌握了一副炸彈,甚至指望這三張牌湊一張,她看向秦紅緋。
秦紅緋也看她,又問了聲,“叫嗎?”
秦晚晚觀了下站在她身后刑立的表情,眉頭一皺,“叫。”
她把三張牌拿走,然后警惕的開始丟散牌,她懷疑秦紅緋手里有連牌。
三分后……
秦紅緋手里的牌還有十幾張!攤開一看,全特么散牌,一張連的起來都沒,不是缺中間數就是尾數!
秦晚晚差點沒氣死,這要給秦紅緋叫地主,她鐵定輸定了。
“就這牌你哪來的勇氣叫的?!”刑立忍不住吐槽道。
“這叫虛張聲勢。”秦紅緋慢吞吞的說,“自己手里牌不夠好的時候要給自己拉隊友,來來,接著來,虐菜的感覺真好。”
幾個菜一塊敵視的看著她!磨牙決定要讓她知道社會的險惡,這一刻,倒是達成了一致的目標。
接下來秦紅緋依舊運氣很好,贏面不斷!就在她打出最后一副牌,秦云直接心態崩了的時候,不遠處,吵鬧聲起,“你怎么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臭美個啥啊,沒看到眼前有老人嗎?”
秦紅緋還沒看過去呢,秦云這幾個,撲克牌不玩了,齊刷刷的跑過去看戲。
有熱鬧看還玩啥牌啊。
“緋,你快點啊。”秦云催促道。
“哎…”于赤想說別亂跑。
“沒事,我去看看。”秦紅緋從位置上起身,“于赤你留下等大仁哥和周少安他們。”
于赤遲疑了下,見距離不遠,就點下了頭。
秦紅緋就帶著孟玉跟了過去,見到了一個男的正被人拉住,卻口中狂語不斷的攻擊著另外一名年輕女孩,“你眼瞎嗎,沒看到有老人在嗎,都不曉得起來讓個位,就知道化妝,臭美個啥啊你。”
“那他也沒開口說需要讓座,我沒注意到啊。”女孩委屈不已的解釋著,這解釋并沒得到體諒,反而讓男子越發激動的甩開了攔住他的人,上去將那女子一把推倒在地上,揚起拳頭就要打:“臭婊子…”
女孩氣到眼淚忍不住掉下來,“你這人有沒有素質,怎么動人啊你。”
“為什么不能打,打的就是你們這些女的,你們女的就是伺候人的你們不曉得嗎?臭美個啥啊,不都將來是要被自己爹媽賣錢換彩禮的嗎,誰給你的資格對我叫叫的,給你臉了!”
秦紅緋瞥見了,那男的其實自己也有位置,自己不讓,卻叫別人讓?
呵!狗貨!
她一看那女孩摔倒,正要過去扶呢,卻見人群里走出來一名高挑的女子,伸手將摔倒的女孩扶了起來,“沒事吧,別哭,別理這種人。”
女孩顯然是受委屈大發了,激動抱住她激動的哭了起來。
“我好端端的化個妝招誰惹誰了啊,誰規定女孩子就必須給人讓座的,他自己為什么不讓啊,嗚嗚……”
“因為你們都是動物!天生就下賤,生來伺候男人的你們不曉得嗎,有本事別要彩禮啊。”男子咆哮著,又突破了別人的防線,上來就猛的一把踢出!女子正在安慰女孩,背對著,沒有防備,這一下,直接摔了出去,女子下意識的用手撐住旁邊的椅子,一只手撈住了女孩,二人沒有直接接觸地面,只是磕了下,不過這一下,也讓女子憤怒不已了。
好家伙,就差點!她臉直接著地了!
而身后,那個男子沒罷休還直接沖上去舉起拳頭要砸。
秦紅緋直接開口,“孟玉。”
孟玉早就蠢蠢欲動了,一把上去揪住了男人的衣領將他往回拽,而后一個過肩摔扔在了一排椅子上,疼的男子嗷嗷叫,她過去,一只腳直接踩住了對方的第三條腿,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我們女孩子就不該要彩禮,就該伺候你們這些狗貨?誰給你的勇氣說這樣的話?”說著,一只直接跺了下去。
“這么能吠!怎么不去做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