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了……
不是破了那么簡單,武器筆的刀鋒是直接沒入了,這意味什么?以為這刀片要是再長點,能直接貫穿了防備直中人體。
前一秒,才信誓旦旦的說不可能破防的他,這會在心里罵罵咧咧的,有點沒面子。
不過比起沒面子,他更震驚的是武器筆這小玩意;“難怪你們看不上這里的裝備。”
和手里這只武器筆相比,這些裝備,屬實就有點垃圾了。
虧自己還想著帶他們見識見識。
秦云嘿嘿一笑,“李教官,所以你知道了吧,不是我們狂妄。”
李教官把武器筆拋還給了他,點點頭,“恩。”
刑立撓撓頭說道,“不過教官剛才罵的也沒錯,我們是有點狂妄了。”
這些裝備自然是沒法和緋做的相比,可價值也不同啊。
以市場和需求眼光來說的話,眼前的這批裝備必然是最好的配備了。
他們拿著緋的裝備去做比較的話,屬實苛刻了,從材料價值上,差距就已經很懸殊了。
他們只是幾個人,營地卻是一支又一支的隊伍。
如果按照他們的裝備價值去給營地的隊伍打造的話——秦云光是想想那筆數目,就頭皮發麻了。
所以刑立說的沒錯,他們不該瞧不起這批裝備的。
“對不起,李教官。”
幾個人,乖乖的道歉。
李教官有些詫異,進退有度,張揚不失血性卻也沒有失去分寸。
好家伙!
他就笑了,“行了,就是你們真覺得是垃圾也沒什么,本身就不如你們的,秦云,你身上還穿了防彈衣是不是?”
秦云連忙抬眼,“您怎么知道?”
李教官被這問題無語了一下,看也能看出來了啊,重量幾斤,穿和不穿走路時候步伐聲輕重都是不一樣的。
不過還真的穿了啊。
“能看看嗎?”他好奇。
“……”秦云有點兒猶豫。
“怎么了,還藏著掖著?”李教官有點不解,這孩子看著不是那么小氣的啊。
“也不是…”秦云抓了抓頭發,“我可以給您看看,但您可不能搶我的。”
李教官差點給氣笑了。
我搶你的?
我特么多大一個人了能搶你一個孩子的東西,我不要面子的啊?
“滾蛋,趕緊的,脫下來看看。”
他是有些好奇,這些孩子對裝備眼光實在高的出奇。
武器筆都是這樣了,那防彈衣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等秦云脫下來,李教官將防彈衣拿在手上,上手就眉頭一皺,重!
并不輕!
這重量,比他們的都都重了。
就這也好意思嫌棄?
從外表,也沒看出來什么奇特的,不過這東西外表肯定是看不出的。
“接著…”林教官的聲音響起,李教官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凌空拋來的東西,是把軍刀匕首,他秒懂,直接試了一刀下去,怕弄壞了,所以只用了三成力,結果他卻愣了。
匕首連表面的纖維都沒有劃破,甚至,一道白印子都沒留下來。
李教官意外,“好家伙,不介意我全力試下吧?好小子,不用盯得這么緊,你把我當什么了真能搶你的不成?”他笑罵著。
秦云緊張兮兮的在心里嘀咕,那可說不好。
然后說,“不介意的,您試吧。”
得了他的許可,李教官再試時,就真的用了全力。
但是——
出乎他和林教官預料的結果——
仿若拳頭遇上了棉花力道被卸走了一樣,防彈衣的表面只是稍稍的內陷下去了一點,但很快又彈了回來,完好無損。
“嘶!”
李教官倒吸了口氣,“好東西啊。”
林教官眸光微閃,看向幾小孩,“如果武器筆全力對上,會怎么樣?”
這個秦云還真知道,因為他也好奇過,還問過緋:“一次兩次很難造成傷痕,不過次數多了,也會破防的。”
李教官眼睛都亮了。
這么鋒利的刀鋒一次兩次居然都難造成傷痕,這得是什么材質做的,金剛石了吧?
好東西啊!
這玩意!
穿上了,很大程度就相當多有了一條命了。
李教官忽然就有些不是很想還回去了!他眼讒了,想要。
秦云看出來了,緊張了起來,“李教官,你剛才說了不會要我的,咱男人說話做事得講信用啊。”
刑立和付蕭也盯了過去。
你不會不還了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這么不要臉吧。
李教官倒也不至于這么無恥,就是,他想到了愛人,“咳,緊張啥,我會還你的,秦云,這防彈衣你賣嗎?”
秦云心里叫苦,我就知道!
你果然還是打它主意了,他開口道,“我不賣,李教官,你快還我吧,這是別人送我的。”
李教官說道,“你別急啊,你要是不賣,那你告訴我是誰做的,我也想做一套,恩?你們這什么眼神。”
秦云嘀咕嘀咕。
刑立摸摸鼻子,“教官,不是我們不告訴你,就是我們告訴你,你恐怕也買不起…”
不等李教官問,他就道,“這個和武器筆還有防護手套夜視鏡都是一套,加工下來最起碼也要三十萬元一套。”
紅緋當初百萬元一共就做出來了那么幾套,還有一部分材料還是研究所拿的,唐企拿的,還有自己留的。
李教官眼睛瞪的老圓了。
三十萬?
你咋不去搶呢?
把三十萬穿在身上,靠。
不過這樣一來也算合理了——要是過于便宜做出這些裝備那就真可怕了。
李教官無語,把防彈衣丟還給了秦云。
秦云穿了回去,然后問了一句,“教官你買嗎?要是買的話…”
李教官想買,可是買不起啊,“買個球,買不起,老子要買這一套裝備得從出生開始就拿月薪,不過,你們這身裝備應該不是武校做的,也不是研究所做的吧,找誰做的?”他好奇。
后方有沒有這技術,他們前方能感覺到的。
如果有,不會舍不得藏著掖著的,早給配備上了。
聽到他問,秦云和刑立倆個頓時閉口不言。
過了會,才開口道,“倆位教官,你們別問了,問了我們也不能說,我們也不想對你們撒謊。”言外之意就是,你們問了,我們也不說,你們非要問,那我們也只能撒謊騙你們,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不會說真話的。
對其他人,秦云可以編,但對這里的人,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