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我要不去說我就不姓莊。
孟玉震了個大驚,心癢癢,想八卦,“所以,秦研究員以秦小姐的名義去的秦懷街,——是男扮女裝嗎?”
秦炎穿女裝,不敢想像!
這犧牲!是真大!
孟玉其實想問句有照片嗎,忍下來了,然后去聯系于矗告訴她秦懷街那邊是唐家的安排,臨了又叮囑了一句,“別多傳。”
于矗知道估計有什么隱情,不過孟玉不說那必然是不能說的:“放心,我不會的。”
孟玉不好八卦也不敢八卦,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秦懷街忽然死傷這么多人那肯定是要上報的,不過消息暫時壓下,沒上新聞,可是夏露卻接到了老家鄰居的電話,然后無意提到了她‘閨女’回去的事,也提到了隱隱約約的傳聞。
夏露覺得疑惑,因為她知道于赤和孟玉留在央城的,想著打了電話,“孟玉,緋她在央城嗎?”
孟玉回答說,“在。”
夏露說,“那在秦懷街的就是小炎了嗎?”
孟玉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愧一家人!這都能猜到。
夏露問道,“你放心,我就問問情況,不會去問他的。”
也不等孟玉說啥,她又補了句,“我這三孩子都愛面子,如果我去問他你為什么扮你妹妹,我怕他尷尬的幾個月見了我都得繞路,我就是確認下而已。”
聽她這么說,孟玉只得道,“確實是秦研究員。”
盡管早猜到了,不過夏露還是意外了一下下,然后好奇的問,“他是借了緋的衣服穿的嗎?有穿裙子嗎?我就問問,沒別的意思。”
孟玉假裝自己信了,也認證回答:“應該沒有吧,秦小姐和秦研究員身高還是有差距的,衣服肯定不合身。”
夏露:“也是,那就是自己買的不知道有沒有穿裙子,他長得也好看,要是扮女相一定也漂亮,可惜他肯定不愿意穿女裝和緋和妃拍照不然拍一張,一定沒人認的出來里面還藏了個男孩子。”
越想,越蠢蠢欲動。
然后一蠢蠢欲動,夏露就有點克制不住的想要去找小炎提議下,怕他翻臉,就克制住了。
夏女士是克制了,但有的人則沒克制。
秦炎和孫書被帶進去審問,起妮英帶著人一到亮了身份很快接手了這事,一邊把人接了出來,一邊帶人去檢驗了尸體,檢驗的結果叫人意外,幾十個人,無一例外都是碾壓傷,有的身體骨頭脆點的都快直接碾壓成兩半了。
因為是補刀,這些人除了布魯的致命傷是頸動脈之外,其他幾十號人無一例外致命傷都是來自碾壓,這也成功的替秦炎和孫書洗清了嫌疑的身份,起妮英這邊省了很多事,無意提了句這要不知道不認識的,恐怕得以為一伙的。
隱隱間忽然好像有些明白對方為什么殺人的時候那么兇殘直接用碾壓了。
為了把秦炎他們摘清出去,所以幾乎不留活口!
這個答案在秦炎等人腦海里浮現!有些震驚!
對方這么煞費苦心,為什么?
但不管為什么,起碼秦炎他們是摘清了,這么大的案子必然要新聞發布通報的,只是中間也隱去了秦炎等相關訊息,以惡性仇殺案件為定性。
新聞一出,各方看到。
首有些意外,意外到不惜請假連夜回國直奔秦炎住所,見到人張口就是,“你真扮那黑心鬼去當魚餌了?”
秦炎剛洗好澡從浴室出來,身上還有些小傷口都是經過處理的了,拿余光看了他一眼,“你不遠萬里跑回來就為問這個?”
首點頭,“不問清楚我怕我憋死。”
“小時候你長那么好看,誰要把你認成女娃娃你都能把對方記仇幾個月,見到連聲叔叔阿姨都不叫…”
“現在為了那黑心肝你男扮女裝,厲害了。”
“還好還好,比不上你。”秦炎不氣不怒的說,“抓了查出據點不惜賣了自己,聽說床都上了,更厲害的是梁非兒被關進去后還對你念念不忘。”
“老子一世英明就毀這上了。”首臉一黑瞪他,內心恨不得劈了當時錄音的家伙。
他一輩子坦坦然然,唯有這事,一輩子的陰影,可惡!
秦炎從容的看著他,互相傷害,當誰不會似的?
最后二人達成了協議,互不提此事,還是好兄弟。
首剛到不久,唐今南電話也打了進來,他幫接的,對面直接問,“查到人了沒?”
秦炎拉了張凳子坐下,“你怎么不先問我受傷沒。”
唐今南說,“你要是這會躺在病床上我會問的,別貧了,說正事……”
秦炎也正了神色,“在查,暫時還沒消息,說起來我是真意外,樹大招風被盯上是很正常的事,但我頂多以為只有白其石,可沒想到暗中居然還有虎視眈眈的人,并且不知道潛藏了多久,甚至——研究所的人都無所察覺,幸好是我過去……”他仰頭喝了一口然后發現首拿鄙視的眼神看來,他問道,“什么意思。”
“還幸好你去,不是我瞧不起你,你這還不如那黑心鬼去呢。”首說道,“她起碼腦子里鬼點子比你多,要是情況不對還知道跑,你能干什么沒事那是萬幸。”
“說的我好像弱不禁風。”秦炎無語道。
“謙虛了不是,你哪是弱不禁風,你那叫人肉沙包。”首不客氣的說道,研究所一幫人長大里面就秦炎從小就喜歡哭哭啼啼的,當然,現在長大了學會偽裝了,看不出來。
秦炎想拿手里的易拉罐砸他。
唐今南說,“首,別這么說,秦炎不是人肉沙包。”
秦炎覺得還是另一個好友有良心,唐今南接著道,“他只是手無招架之力而已。”
秦炎就心想良心個錘子。
首說道,“為了當個好哥哥你這次連命和面子可都豁出去了,秦紅緋知道嗎?”
秦炎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我不需要她知道,你們也別去她那里嚼舌根。”
首嘴上答應道,“好。”
心里說,我要不去說我就不姓莊。
唐今南問著正事道,“你對那伙人有什么頭緒嗎?人是沖著你妹妹去的,如果說是你的話,你是培養人沖著你來看你不順眼想宰了你或者沖著起老師想宰了你很正常……但紅緋至今明確得罪過的人只有白其石,但既不是白其石的人,那就是別人出的手,還派了這么多人下死手,那是要紅緋必死無疑。”
“什么樣的仇怨不惜要下這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