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在外面……”
薄云禮還是決定提醒一下,以免她后悔。
“也不是百分百安全……”
蘇也就勾著他脖子,小臉蹭了上去:“應該沒事。”
可能是因為申請了提前結業的事,所以潛意識里就不那么在意。
況且也只是有幾率,她覺得自己運氣應該還行。
“好,”薄云禮壓抑著僅有的耐性向她確定完,然后就直接把她抱了上去。
車子里空間挺大的。
“別伸手……”
她向后昂著纖長脖頸,聲音里透露著類似難受卻又不是難受的感覺。
薄云禮微抬下巴,盡情欣賞著她的表情。
“乖,太窄了,不這樣不行……”
沒有了那個,兩個人都明顯感覺出不同……
他低聲誘哄著:“寶貝,忍一忍就好了。”
一旦開始,就必定要酣暢淋漓。
他今天很‘膨脹’。
讓她隨時感受著一種被拋高的飽腹感。
她緊抿著唇,卻依然泄露了很多聲音。
月亮的光正好照進車里,在兩個人身上鍍一層銀白色的光。
他停車的位置就很妙,周圍沒有一個人經過,十分安靜。
他蹙起濃眉,正要按照之前說的那樣退出來。
可好巧不巧,小姑娘卻忽然俯身,直接咬在了他脖子上。
他整個人渾身一僵,錯過了最佳時機。
原本就算在外面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結果現在倒好,竟然直接全部弄在了……
蘇也酒勁正濃,渾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好事,直接昏睡過去。
薄云禮給她披上衣服,打開車燈,幫她清理。
只開了最暗的車燈。
但依然照清了流出的狼藉……
第二天是個周六,薄云禮提前交待管家別叫蘇也起床吃早飯,讓她睡到自然醒。
早上薄云禮開車出去,糾結了很久,車繞著大藥房轉了好幾圈,最后還是進去買了盒緊急避Y藥。
后來蘇也醒來的時候,薄云禮已重新躺到她身邊,從身后摟著她又睡了會兒。
藥盒在床頭柜上,旁邊還放著一杯水。
薄云禮摟著她腰的手輕輕捏了捏:“醒了?”
蘇也抬手扶額:“頭疼。”
薄云禮下巴搭在她頭頂,手挪到太陽穴給她按:“下次還敢不敢喝這么多了?”
他沉默著按了一分多鐘,而后才再次開口:“藥給你買了,在床頭柜上。”
蘇也挺懵地睜開眼,當她看清藥盒上的名字,昨晚的部分記憶這才復蘇……
薄云禮見她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忍不住伸手撥弄了一下。
蘇也想起來,好像是自己強烈要求的。
其實弄在外面幾率很小,沒想到薄云禮如此體貼,還特意給她買了藥。
她知道他不想讓她吃的,便猶豫著道:“應該沒事,不吃了。”
說完正要起身,薄云禮卻又不動聲色地給她按了回去:“那個……”他輕咳一聲:“最后沒弄在外面……”
蘇也一愣,隨后一咕嚕轉身面向他,眼睛瞪得圓圓的:“沒弄在外面?”
薄云禮看她一眼,而后飛快地看向別處。
“正要退出去,你突然咬了我。”
他還挺委屈。
蘇也就不懂了:“那我咬你,你就更應該疼出去啊?”
薄云禮被這個還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氣笑了:“不疼……”
“舒f的要命。”
蘇也不知該說什么了……
“別吃藥了,”薄云禮把她往自己身前摟了摟,語氣忽然變得很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是藥三分毒,怕對你身體不好。”
蘇也:“……”以為她不懂醫?
“昨晚就一次,”薄云禮吻上她額頭:“我搜了一下,那藥副作用挺大的……”
“頭暈、惡心、嘔吐、長黃斑、變胖、月經不調、如果避Y失敗,胎兒畸形率很高……”
蘇也覺得他再說下去,就離癌癥不遠了。
“算了,那就……不吃了。”
薄云禮捧著她臉頰讓她抬頭看向自己,眼睛里有光:“真的?”
蘇也撥開他手,悶悶地‘嗯’了一聲。
薄云禮如釋重負般地深深吐一口氣,將她緊緊擁進懷里。
他早上除了搜避Y藥的副作用,還特意搜了一下。
他們的姿勢,女兒的幾率大……
接下來兩天蘇也特別淡定,覺得不吃就不吃吧,沒那么容易中招。
如果真一次就成,那那些治療不孕不育的老中醫豈不是要餓死了。
可等緊急避Y的72小時一過,她又忽然有點反應過勁兒了。
她是不是被薄云禮帶跑了?
他們可不像是弄在外面的,幾率其實不算小了。
相比起來,那藥的副作用才是極小極小幾率的吧?
研究室里,蘇也一整天都挺崩潰的。
要是真就中了呢?
她還沒玩夠呢!
要是碰見更好的小狼狗呢?(薄云禮:還敢有這種想法?)
中午跟趙小桃她們一起去吃飯。
蘇也一路上都魂不守舍,走到小窗口,趙小桃回頭看她:“也也,你要不要跟我吃一樣的?”
蘇也愣了愣:“你要吃什么?”
趙小桃兩只手舉在頭頂比成小鉗子:“食堂新出的蟹肉煲,可好吃了。”
蘇也視線轉向食堂窗口,看見一鍋熱氣騰騰的香辣螃蟹,咽了下口水:“行。”
話剛出口,她突然想到什么,又忽地改口:“不行。”
一群人都被她搞懵了。
蘇也故作自然地走到一旁窗口:“我還是想吃回鍋肉。”
白羽喬瞇起眼睛,這小妖精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打完飯,四個人正好坐一桌。
孔莉買了四杯咖啡,請大家喝的。
蘇也瞅一眼咖啡:“那個,今天也不想喝咖啡了,你們幫我喝了吧……”
趙小桃對著蘇也看了會兒,‘噗嗤’一聲笑了:“也也,你不吃的東西怎么跟溫負責人之前好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也懷小寶寶了哈哈。”
蘇也:“……”
一桌人都以為蘇也會哂一聲,或者笑罵趙小桃想象力太豐富。
結果蘇也兩者都沒有,反而沉默不語。
這下氣氛就很微妙了。
半分鐘后,白、趙、孔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