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毅辰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對著圍觀的人群道:“大家讓一下。”
大家扭頭一看是陸副局長,自動的讓開了一條路。
陸毅辰站在大門外,因為家屬院這邊的院墻都不高,也就一米五、六的樣子,陸毅辰沒有急著進院子,冷聲說道:“誰能給我說說這是什么情況?”
這下大家都傻眼了,這謝科長的內侄女不是說昨晚和陸副局長睡一塊了嗎?那眼下這是什么情況?
錢彩虹也懵逼了,這什么情況,明明昨天晚上和她睡在一起了,現在反倒跟沒事人似的,還問什么情況?
錢彩虹學著那些耍潑的人:“真是沒有天理了,提起褲子、拍拍屁股就不認人了,以為我好欺負是吧。”
陸毅辰看向站在一邊的謝科長:“謝科長,今天這事你們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謝長征現在冷汗直流,之前聽內侄女在陸副局長院里鬧,自己是喜憂參半,心想反正陸副局長總得給他們個交代,要是事情真成了,那自己也能跟著沾些光。
可現在聽陸副局長這話,他是聰明人,也知道陸副局長的為人,很明顯內侄女口中,昨天的那男人根本就不是陸副局長,這可真是讓人上火。
謝長征對著錢彩虹吼道:“還不說清是怎么回事?”
羅俏覺得真是太惡心,這房子她是真不想再踏進去一步了。
有些火大的走上前:“我就想問一下,姑娘,你是怎么進了這邊的院子的?”
錢彩虹低著頭不想回答,羅俏見不說話,厲聲抬高聲音:“回答我。”
錢彩虹打了個冷顫,看了一眼兩家的院墻,外面圍觀的有心人就看到謝科長院子那邊豎著一個梯子。
這時圍觀的人都小聲的議論了起來:“這也太不檢點了,還爬墻。”
“看樣子,昨天晚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是陸副局長。”
“這謝科長家的內侄女可真是夠賤的,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羅俏瞇眼再次冷聲說道:“請回答我,你是怎么進來的,動機是什么?”
錢彩虹也豁出來了,她一口咬定:“是陸副局長約我過來的。”
羅俏看了一眼眼前的房子,心下有了主意,于是說道:“什么時候約的你?”
錢彩虹說道:“昨天上午,我過去送海貨的時候。”
羅俏看向她:“那海貨他收了嗎?”
錢彩虹有些心虛道:“沒收,只約了我晚上見面。”
她這話一出,家屬院沒多少人相信,大家的眼神里都是嘲諷和不屑,陸副局長是什么人他們比她更清楚,人家多寶貝自己的未婚妻,這家屬院誰不知道,這姑娘可真是能胡扯。
再說陸副局長什么人品,大家有目共睹,根本就沒人相信她說的話。
陸毅辰轉頭看向謝長征:“謝科長,我昨天已經給你說的很清楚了,我說過了,要是再打擾我的生活別怪我不客氣。”
于是說道:“這事報到局里,讓局里來人處理。”
錢彩虹慌了:“陸副局長,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陸毅辰這下是真火了,眼里冒著冷光:“閉嘴,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的人了,那我問你我身上傷在哪?”
錢彩虹慌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明明那人身上光溜溜的,哪來的傷,她來的時間不長,不知道陸毅辰以前是當兵的,根本就沒往那上面想,隨口說道:“你胳膊上有一片毛。”
她這話一出,圍觀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因為這個特點家屬院只有一個人有,那就是老公安喬安明的繼子喬大軍。
他在家屬院眾人眼里就是個二流子,懶漢,不學無術的人,在現在看錢彩虹的眼神真的是說不出的怪異。